nbsp; 他颤抖着手,握着三轮车的把手,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这……”
幸好没冲进去啊!!!
要不然他们可不就没命了吗!
司机师傅颤抖着回过头,盯着小姑娘韩诸看。
“姑娘,今日个多亏了你!你,你……”
你该不会是有啥特异功能啊!
苏秀萍也是出了一头的冷汗,口中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攥着韩诸的手说:
“韩诸,我的闺女啊,看来你真得是开窍了!”
开窍?
吕黄钟有些后知后觉。
司机师傅想起刚才听那个红脸汉子说这姑娘什么自杀的,顿时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人家说差点死掉的人,会看到一些咱们看不到的,这姑娘是有了特异功能吧!开了天眼!”
司机师傅的名词还挺多的……
韩诸端正地,一本正经地坐在那个木凳子上:“我想,你们猜的也许是对的。”
她还能怎么样,就承认呗!
不然,她怎么才能快速积攒一笔钱,前去帝京市,参加自己的追悼会和葬礼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韩诸辉煌的一生
司机师傅战战兢兢地将韩诸一行人送到了家,连表哥吕黄钟递给他五块钱车钱,他都赶紧摆手说不要,看样子还沉浸在差点被炸死的震撼中没有醒来。
司机师傅骑着车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韩诸跟着妈妈和表哥进了家。
看起来这是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里开发度远远不够,地价应该也便宜,以至于韩诸家竟然是个独门的小院子。走进去,却见这院子虽然小,可是收拾得还算干净。
这妈妈忙扶着韩诸进屋了,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就去做饭了。
表哥是在一个服装店里打工,说是下午还有事,必须得过去了。妈妈方秀萍让表哥赶紧过去上班吧,免得人家店主不高兴扣他的钱。
趁着妈妈在厨房里叮当响的功夫,韩诸环顾了这个家,发现客厅里及其简陋,家具都是老旧的,一个不满了灰尘的风扇在那里笨拙地摇摆着脑袋,费力地将风吹向房屋每一个角落。
韩诸自己有一个房间,并不大,里面放了一个桌子一个床,桌子上有个电脑,收拾得还算整齐,只是墙壁上贴满了一个个尖嘴猴腮的小明星贴画。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气,特别流行这种尖下巴的奶油小男人,这一个个都是老来没福的穷酸相啊。
桌子上摆着一面镜子,韩诸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少女的脸庞,灵秀娇嫩,眉毛的纹路清晰亮泽,人中清晰深长,鼻子轻轻隆起,偏圆,鼻翼两侧有肉,樱桃小嘴,唇形很正。
倒是一个有福相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一时韩诸忽然想起,该去试探下这个韩诸的生辰八字,也好给她算一算。光看这个相貌,她竟然无法揣度出这女孩儿的命格,这倒是极少见的。
一般来说,但凡她过目的脸,都大致揣度感知出对方的本命。
正当韩诸在这里冥思的时候,妈妈方秀萍已经把饭做好了,并且摆放到了饭桌上。
韩诸扫了一眼,是个看起来上一顿炖的排骨,简单热了下,还有一个凉拌黄瓜。
韩诸从开始修习玄学开始,就只吃三净肉。
所谓三净肉,第一个是眼不见杀,第二是耳不闻杀,第三是不为己所杀。
她修习的时候一长,渐渐地连普通的肉都很少吃了。如今这排骨,韩诸实在是没胃口。
当下她坐在那里,用筷子挑了黄瓜,就着一旁的米饭吃。
方秀萍见韩诸只吃黄瓜,便将排骨夹到韩诸碗里。
“你折腾了这么一场,身体正虚着呢,好歹吃点排骨啊,补补身体!”方秀萍心疼女儿。
韩诸在心里皱了下眉头,盛情难却,倒是没再坚持,便忍着吃了一块排骨。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心地想着措辞。
“妈妈,刚才路过前街,看到一个卖生日蛋糕的呢。”她挑起了话题。
“你是不是又馋蛋糕了啊?”方秀萍慈爱地笑望着女儿。
“也是啊,那什么时候给我买啊?”韩诸借机问道。
“就知道你爱吃蛋糕,以前每次过生日,蛋糕都给你留着吃呢。下个月初八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给你买个好的!”方秀萍痛快地许诺。
下个月初八?韩诸挑了挑眉。
“对了,妈妈,我是什么几点生的来着?”韩诸继续试探。
方秀萍想起这个好日子好时辰来,就想起以前,眉目间有几分感慨:“你这孩子,什么记性啊,不是给你说了吗,你早上八点生的,当时妈妈还想着,这是个好日子啊,初八的八点呢!”
韩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不再说话了。当下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大脑中飞速地计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