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响起来,文景一拍脑门,尼玛,最重要的事忘了。
确定文涛在洗衣服,文景接了电话,压低声音:“二叔……”
电话那头的男人呵呵笑了一下:“小景啊,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对不起二叔,我忘了向李叔汇报了,办妥了,除了翟老爷子还有康瑞的王董,邹氏的邹总……”尽管当时只扫了一眼,文景还是清楚的记得贵宾室里在座的那些人的脸。
文向南对文景的表现很满意:“不错,你做的很好,小景,你跟涛涛在那边还好吗?哦,明天我就叫李叔把钱给你打过来。”
文景神色冷下来:“我们很好,对了二叔……”咬咬牙,文景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人是秦牧,你一早就知道他在c市是不是?”
“你们见面了?啊也对,碰上在所难免。”文向南的语气很是玩味:“去c市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小景,这你也要怪到二叔头上吗?”
文景闭了闭眼:“二叔,我要睡了,再见。”
文涛洗完衣服出来,就见他哥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刚上一年级的文涛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去一楼的客房抱了一床薄被出来,轻手轻脚的给他哥盖上。
文景却突然睁开眼,一把捞过文涛,压在沙发上挠他痒痒,兄弟两闹成一团,笑声在四百多坪的别墅里显得特别空荡,回声阵阵。
闹了半个小时,文涛终于睡着了,文景把他抱回房间,给他盖上被子。
文涛跟他长的不像,文景像他妈,文涛像他爸,连那小表情都特像他们的爸爸文向东,整天绷着一张小脸儿,小老头似的对着这年满二十二岁的哥哥唉声叹气,一副怒其不争的捉急样。
床头的柜子上是一张全家福,上面的文涛定格在三岁,圆乎乎的脸蛋儿,手里拿着一把玩具枪,枪口对着他哥,嚷嚷着要将他哥毙了。
照片中的中年男女一人身边一个儿子,真正完美的四口之家,可惜那两人已经不在了。
文景摸摸弟弟的脸,关了台灯,屋子里立刻漆黑一片。
。。。
四肢无力,男人强壮的身体,撕裂,冲撞,痛啊,好痛!
明明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了,可是没人听见,更没人理会,身上的男人打桩一般,似乎要把他钉死在床上,那力道让人毛骨悚然。
肠子痉挛,剧痛袭遍全身。
文景看见他自己双眼绝望却又迷乱的大睁着,身上的男人野兽一般不停掠夺,单薄的身体布满斑斑痕迹,那白色的床单上,是一滩刺目的猩红……
“啊啊啊!”一声惨嚎,文景从梦中挣扎着醒过来,满身汗水。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梦中那种绝望和屈辱还控制着他的情绪,他浑身颤抖,被子上的拳头捏得死紧,现实与梦境难以分辨。
“哥。”
仿佛一针强心剂,文景渐渐回神。
转头,文涛穿着睡衣,手里端着水杯,估计是不小心倒的太满了,怕水洒出来,他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文景调整好呼吸,靠在床头没有动,等着他弟伺候他。
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身体果然舒服了许多。
“哥,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文景掀开被子,把他弟一把拽上床,笑道:“是啊,我梦见一条大蟒蛇,死命的追我,吓死你哥了。”
文涛躺进被窝:“那我陪你睡。”
毕竟是孩子,文涛很快就睡着了,文景睡不着,摸了一颗烟出来,看看旁边的文涛,又把烟放了回去。
睁眼到天亮。
。。。
“老板。”赵飞把手里的文件袋打开,取出一叠照片,全是这几日跟踪偷|拍的。
照片上有拍摄日期,第一张是今天拍的,文景穿着一套运动服,脖子上挂一条毛巾,头发扎起来,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明媚的眼睛,皮肤很白,下巴很尖,让人过目不忘。
只是,他手上牵了一个小男孩,两人在跑步。
秦牧挑眉:“这孩子是谁?”
赵飞:“文少的弟弟,叫文涛,今年七岁,九月份进驻c市博文双语私立小学,他们家就在g区18栋。”
浅水湾的区域分化很奇特,a、b、c三区都是面积上千坪的豪宅,秦家大宅在a区。后面从d区到g区都是一般别墅,不过比起市里其他的别墅群,浅水湾就算最小的独栋别墅也让一般人家望尘莫及。
浅水湾奇特在哪呢,从a到g,最后首尾相连,文景家跟秦牧家中间只隔着一个不是很大的高尔夫球场,球场边上是一条长长的绿荫道,文景每天早上都会带着文涛在这里跑步。
秦牧面无表情,翻到下一张照片。
照片中文景在跟一群男男女女喝酒,长发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第三张,文景搂着一个看上去比他要大几岁的女人跳舞,举止暧昧。
第四张,文景在牌桌上,旁边又坐着一个女人,两人交头接耳。
第五张……
哗啦,所有的照片全被摔在赵飞身上,赵飞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老板的怒火。
“说!”这个字几乎是从秦牧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刮骨剔肉的狠意。
赵飞不敢有所隐瞒:“文少来c市不到三月,在圈子里特别有名,据说陪人玩一夜牌起价十万,输了不管,赢了另算。并且服务对象还有年龄限制,二十到三十岁,长相不够甜美端庄也不接,喝咖啡、跳舞起价两万,至于上床……”
“闭嘴!”
赵飞立刻闭嘴。
“滚出去!”
赵飞把地上的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