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屋外,已是响起了丁当的兵器碰撞声,以及,利物入体的那种,让人极为恐惧的骨血分离的声音。
“穆流年,你果然是有备而来!”
皇甫定涛倒是没有表现得多害怕,只是没想到,穆流年的暗卫竟然是如此厉害,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于此,这一次,看来,他再次失算了。
不过,再一眼瞄到了浅夏的时候,他又有几分的庆幸,至少,在这间屋子里,还是他占了上风。
十几名黑衣人,连手攻向了穆流年,而三七,则是紧紧地守在了浅夏的身边,一心想要护住主子。
“小丫头,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大人物了?”
皇甫定涛三拳两脚,就将三七给踢向了一旁。
一手掐住了云浅夏的脖子,“穆流年,你还不住手?”
屋内的众人,再次停了手。
穆流年极为冷戾的眼神,在皇甫定涛的身上来回地扫了几遍,“你倒是可以试试看,如果伤了她,我会如何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皇甫定涛怔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一时又没有什么头绪,“杀了他!”
穆流年再次与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直到他身边的暗卫也跟了进来,只是,当杀掉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屋内的皇甫定涛不见了。
穆流年环视着四周,他很确定,皇甫定涛不曾离开这间屋子。
那么,就是说这里还有一条秘道了?
果然,这个皇甫定涛,是从来把没准备的仗的。
这正屋里,显然是没有什么痕迹的,穆流年进入了一侧的里间儿,他隐约记得,皇甫定涛是将浅夏给胁持进了里屋的。
很快,在一个桌角上发现了痕迹,穆流年将靠墙的条案推开,果然,后面的墙壁,就缓缓地转开,出现了一道暗门。
穆流年带人进入暗道,一路上,却是不敢走的太快。
皇甫定涛是个小心翼翼的人,这条秘道,只怕也会提前被人布下了机关暗器。
果然,一路走来,并没有十分的顺畅,跟着同行的暗卫,很快就伤了两名。
好在这秘道的地面并非全部都是铺了石砖的,走出了一大截之后,很快,就是那种土质的地面了。
如此,按着对方的脚印走,自然就会轻松一些。
从脚印上来看,有些凌乱,而且大小深浅不一,显然不是三五个人。
“大家小心些,皇甫定涛早有准备,就算是出了道口,我们也未必就能轻易地救出世子妃。”
“是,公子。”
秘道并不是太长,不过向来方向感很强的穆流年,却感觉到了不妙,这秘道的方向,显然不是在寻常的平原之地,而且到了接近出口的地方,很显然,这地势在走高。
穆流年所担心的,也正是如此。
等到出了洞口,果然,这里竟然是在凤凰山的侧翼,虽然离凤凰山还远,可是,对方能将秘道出口设在了这里,可见,其对于凤凰山的用意,也是不言而喻了。
“追!一定要生擒皇甫定涛。”
“是,公子。”
只是,他们的人才刚刚有所动作,便有数十支的利箭,破空而出!
众人一时不察,有几人受了伤。
穆流年大怒,明白这是皇甫定涛提前就布好的陷阱,只能嘱咐大家小心行事,如此一来,他们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不止一倍。
浅夏被皇甫定涛一路带着,几乎就是脚不沾地,飞快地在山中穿梭着。
而随着他们的脚步放慢,浅夏对于周围的地势,也似乎是有些熟悉了。
“是不是看着很眼熟?穆世子妃,你说,有你在我们手上,我们想要进入真正的凤凰山,是不是轻而易举了?”
浅夏顿时有些紧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浅夏,我知道你是云家的家主,自然也知道你是一名秘术师。云家的禁地,凤凰山,呵呵,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你们云家祖上传下来的那些神秘阵法呢。”
“你想怎么样?”
“啧啧,直到现在,我才看到了你眼听说一丝害怕呢,云浅夏,你还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呢!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师兄如此地痴恋于你,我还真的没有必要非要将你置于死地。现在,你看。”
皇甫定涛强行钳住了她的下巴,看向了凤凰山云家禁地的方向。
“你看,那里的景色是不是很美?可是上千年来,只有你们云家人独占,你们不觉得,这是一种浪费,是一种不公平吗?”
浅夏这会儿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你想要进入我云家的禁地?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就算是云家人,也未必能平安地走出桃花林,更何况是你?”
“呵呵,我怎么就不能呢?你以为,我不姓云,我就不能破了你们云家的阵法?哼!云浅夏,上千年来,不是只有你们云家的血脉是最为纯正的。难道你不知道,苍溟皇室,每一代人,都要修习秘术吗?”
皇甫定涛笑的有些得意,“更准确地说,苍溟皇室每一代中,至少有一人,一定会有着秘术上的天赋。而我,显然就是我们这一代中的一个。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在苍溟受到了重用?还有,你以为,我的出生,国师之前会没有预见吗?”
“那又如何?你能修习秘术,不代表了你就能随意地践踏别人的尊严。皇甫定涛,你的秘术再厉害,也不可能会在桃花林里顺利地走出来,更甚至,你们连进,也是进不去的。”
笑话!
云氏的凤凰山,撇开了长平王安排的那些人手不说,就单是云家驻守在这里的那些护卫暗卫,就不可能会让他们顺利地进入凤凰山的禁地。
甚至,他们连清水湾也不一定能接近,就会直接被结果掉。
“云浅夏,有你在我们手上,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皇甫定涛,我不明白,你处心积虑地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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