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收到了消息,皇甫定涛最近两个月,正在加紧练兵,不仅如此,我的人还窥探到,他们似乎是在练习一个什么新的阵法,据说,此阵的威力极大,不论是一万人,还是十万人,只要是被困入阵中,便是死路一条。”
“这样厉害?我记得你和玄武都是精通此道呀?”
“嗯,所以,我们这里也不能松懈,至于阵法,我们大军自然也是练习地不少,不过,我想这次皇甫定涛敢这样练兵,说明了什么?”
浅夏凝眸,突然脑中闪过了一道灵光,“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次会选择正面出击?既然是用那样厉害的阵法,若是地方小了,自然是摆不开,而且地势太陡,也不可能会施展地好。所以,他们这是准备全力以赴,要对我紫夜正式宣战?”
“极有可能。只是我现在还有一事想不明白,你说,千雪国的态度已经是很明显了,而北漠又与我们达成了一致,这个时候,他凭什么还有这么大的自信?他怎么就能相信他们还能赢?”
浅夏沉默了,这等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之前苍溟大败,损失已然不小,再加上了后来穆流年派去的人捣乱,他们的损失,也不比紫夜好多少。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仍然是能有胆子来与紫夜正面冲突,他们又不蠢,这是为何呢?
穆流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会一边散步,一边说给了浅夏听。
他知道,浅夏就算是没有秘术,她的聪慧,也是令众多的男子所自惭形秽的。
两人没有找出一个结果,穆流年索性也就不再多想了,当务之急,一是让浅夏好好的养胎,二,便是加紧练兵,同时,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桑丘子睿,相信他会想办法,让肖云放紧张起来的。
转眼,已是到了年底,浅夏已是五个月的身孕了,有些雍肿的身体,让穆流年总是在担心,她出门会不会被绊到。
许青梅的肚子看起来也不小,走到哪儿,云若奇都让人跟着,生怕再摔一跤。
至于刘婉婷,也在除夕这日,被诊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对于云、穆两家来说,可谓是好事连连。
刘婉婷远离梁城,再加上许多事情,对她都是刻意隐瞒,所以,她并不知道京城中,刘氏一族被皇上疏远,虽然她的父亲没有参与到刘家的一些事情之中,可因为是同出自于栾河刘氏,所以,自然也就跟着被皇上疏远了。
如今梁城中炙手可热的年轻一辈的才俊们,当属徐泽远、赵子奇等一些新生力量。
他们逐渐得到了皇上的信任,虽然现在手中的权力还不是很大,可是已经在梁城的勋贵之间,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晚上,穆流年扶着浅夏躺下,却被她拒绝了,“不是要守岁吗?我不睡。”
“乖,我替你守也是一样的,你现在怀着身子呢,哪能熬夜?万一再累病了,岂不是让岳母跟着着急?”
“这种事情哪有找人代劳的?穆流年,你快扶我起来。”
因为肚子有些大了,浅夏这一躺下去,想要直接起来,还真有些困难了。
看到穆流年没有要抚她起来的意思,索性就直接侧了个身,想要侧着起来。
“行了,你就别折腾了,听话。你的母亲,不就是我的母亲,我守岁为他们祈福,不也是一样的?乖,躺好,我有个有趣的消息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浅夏眨眨眼,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你之前不是让我给穆焕容也找个归宿?”
“嗯,你不是说不管吗?”浅夏白了他一眼。
“夫人大人发了话,我哪能不管呢?人选呢,我已经看好了,你觉得陆明浩如何?”
浅夏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些日子,三七的表现,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还成吧,至少这个人还算是个靠谱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关键还是得看看他的意思。等过完年,我就跟他提一提,若是他不答应也没关系,就只当是我们兄弟间说的玩笑话,也不至于坏了三妹的名声。”
“你现在倒是知道顾忌起这个来了?”
听着她明显是揶揄自己的话,穆流年也只是浅笑了笑,没再出声儿。
接下来,便是穆流年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说着话,手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没一会儿,她便睡熟了。
这一晚,于辽城和阳州而言,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新年,亦是一个十分热闹的新年。
这一晚,于远在允州的桑丘烈而言,是他经历了一次难堪的拉据战之后,又经历了人生最低谷之后的,第一个新年。
这一晚,紫夜的梁城,却是充满了危机。
皇宫,御书房。
肖云放坐在了龙案之后,整个人的眉心都是紧拧的,他的面色铁青,一手紧紧地扶着椅臂,一面目光有些狰狞地看着对面的刘相。
“你对朕做了什么?”
“回皇上,微臣并没有做任何事,您的面色不佳,可是龙体微恙?”
“刘相!哼!好,好一个刘相,当真是朕错估了你的本事,也低估了你的野心。这个位置,只怕是你早已盼了多年吧?”
“微臣不敢。”
“不敢?你连谋害皇上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上,您要明白,微臣效忠的,自始至终,都是先皇,您当初是如何登上了大位,您自己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认,那样的话,至少,晚上您还能睡个好觉。”
“你胡说什么?朕是天子,是父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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