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教官’的身分,继续在这所母校工作着”(原来)我们不曾细想过,julic教官为何对于性奴教育的课程那么熟悉。
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学经验是无法达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是我们在学校碰过,最年轻的教官,甚至我们也猜测她实际大不上我们数岁,原来是因为她之前也修习过这些课程。
而她所举例的,就连课本上都没提到的“性奴实务应对”题,恐怕也都是她引用自己的经验而来的。“那段期间,是学姐过得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已经不是以学姐的身分自居。
而是成为那些新进来的学妹们的训练教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跟学妹太过亲近,也要行使教官的职责惩处表现不佳的学妹们,新加入的学妹们不知道,背地里大概都在诅咒我不得好死,恰巧,因为我当时还是学园的公用女奴。
虽然上课时可以穿上教官的服装教课,但是课后卸下教官伪装的我,却又常被助教们扒光衣服拖到各处被使用,有时还被学妹们撞见了。
她们也找到机会马上传开,使得每个学妹都说我是婊子教官,不再尊重,甚至不再怕我,上课时也不再有学妹对我有好眼色”我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
但是julic讲到这段往事,我们稍微想象,也都能感受到这段期间julic教官所受的辛酸,原本,幼奴课程上,对于她的不满与怨恨,此刻也渐渐淡化了。
“后来,就这样又过了两、三年,还是校方高层严正禁绝这种现象,不只下令助教们不管是公开还是私底下都不再可以使用我,让我成为真正可以管教学妹们,不再被学妹、助教们瞧不起的女奴教官,成为真正的在校工作者。
而不是一项物事,并且,还跟我订下了约定,这份工作做满十年,并且替学园赚回了当时训练、购买我的支出成本,便可以同意彻底删除我身为学园公用性奴的身分,放我自由”
“咦?”听到julic教官这么说。原本还在“同情”她的我们,忽然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唔虽然也不能说是真正的自由啦”julic教官顿了一下,补充道:“我的身体也不允许我回到以前了。
就算是放我自由,我也只能继续留在这所母校,以一个员工不是性奴,但也不是人类的身分,在这里工作、生活。
但是,我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可以不受约束,走出校园,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休个假,或是拿自己工作后赚来的。
终于可以自己使用的钱,逛街、购买自己喜欢的衣服、饰品甚至如果可以,还可以回去探望过去我的好友、家人如果他们还记得我、不嫌弃我对我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呜)听到julic教官这样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该感到羡慕还是感伤确实。看到julic教官的胸部被留下这么多丑陋的疤痕,她的耻丘像是永久除毛还被刺上了那么羞耻的文字,这样就算恢复正常人类身分。
尽管如今的她还是适婚年龄,但是绝没有男人会想要娶这样不知遭受多少凌辱、糟蹋的女生。
等于是一个女性最重要的幸福,最终的归宿,都盼不来了不过,我们自然小瞧了学园对julic教官所造成“回不去”的毁灭力
在这十年左右的岁月,女奴学生的质量一直受到科技与研发所托之福而不停好转,所以就连已经在学园待了一年的梦梦学姐她们。
也不知道跟十年前julic教官那一届的女奴相比,自己又有多么幸福julic教官的耻丘,确实是被学园高层出钱买下来时,在她身上所刺下的标记。
这样的刺青行为,也意味着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作画,之后就算想洗掉,也很难完全清除干净,如今为了保有女奴胴体的干净性,基本已经不使用了,但是julic教官那时期,却是只要有犯错。
为了记录,都会把处罚原因与内容,纹刺在她们屁股上,虽然是用精巧的工法,刺了小号字体,要凑近才能看得清晰,但是那种地方的刺青,也跟学姐们耻丘的刺青一样。
要伴随着她一辈子的同样是把染料刺入皮肤内,就算身上没有被刺上其他文字,就算真有办法整整三年不违反校规遭处罚留字,受制于当时对女奴身体之不重视以及技术不纯熟,她们的乳晕、乳头、阴唇。
甚至大腿内侧等,容易因黑色素沉淀而变黑、变丑的部位,也是以刺青的方式,将不同颜色的染料刺进这些性器或敏感部位里面,明明是最娇嫩的部位,却要被沾着染料的针,一下一下扎穿皮肤,把染料涂晕在表皮深处,过程之艰辛是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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