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姐变得异常明显。
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姐这样抢镜头,学姐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
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姐妹即将按下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胸攻击,让我们被拍下惊吓与羞耻的表情。
“学姐!”!看着梦梦学姐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子可让我们下手,让我们想出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既然撩裙子不行。
就改成袭胸吧!学姐的胸部那么大,总不会没办法下手了吧!)我们几个姐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
在镜头之下,我们几个姐妹跟学姐,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姐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姐妹轮流针对学姐一人。
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姐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骚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姐,你为什么这么爱这样欺负我们?”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你觉得学姐是在欺负你们吗?”梦梦学姐并没有生气。
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发丝,一边缓缓地说:“那么,你们刚才有不开心吗?”“呜是有一点,可是”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姐妹也答不上来。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
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
是因为那是学姐吗?我们原本也想这么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姐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
甚至还能乐在其中学姐看着我们沉思时复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姐要教导你们的这两件事,你们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来,你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
但是,你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么,以后那些原本让你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或者,你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你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姐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姐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你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泄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你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
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姐妹们,都可以帮助你,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里。
你们要明白,很多让你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着,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
“梦梦学姐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着“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姐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
梦梦学姐一如既往地说着令我们摸不着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姐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姐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