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我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接下来的,二十几周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
但为了跟学姐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姐们,甚至是访客们,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昵称我们“小贱奴”
但是我们请安、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
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动态课程为主。
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周一至周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姐说了什么“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姐,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你们辛苦许多”学姐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你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姐倾吐心情,学姐安慰我们。
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姐的教导去调适自己。
加上我们几次观察学姐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
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给我们的,这一次再问起来。
学姐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姐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姐,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
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是对学姐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姐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姐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欢的两人闲聊天地。
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姐妹们谈话次数还要少,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该如何开口。
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
下一刻就闹不和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里仍然盘绕着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姐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不过。
在办理退宿之前,我们也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我们在学姐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椅子上。学姐也在我们每人桌上,发放了一张空白信笺。
我们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别幼奴学生时期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一封信,一封“感谢信”“感谢信?”我们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学姐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买女奴相关商品。”梦梦学姐说着:“这也是个对奴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学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馈后,也会表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