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
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学姐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
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姐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姐一弄明白晴晴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奶了是不是?来吧!学姐喂你。”
“学姐,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耻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姐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熟,对于最基本的“喂奶”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耻,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
在哺乳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姐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乳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行饮用。
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姐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后,学姐就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吸吮乳汁,隔没几天。
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耻的哺乳方式后,学姐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乳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两颗肉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乳,就算再怎么不甘愿。
当我们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姐的胸部,哀羞地吸吮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耻地填饱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耻,但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姐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
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姐就会自动献上自己的双乳供我们羞耻地享用,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
等待着学姐主动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姐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
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姐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奶”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学姐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耻的请求,最后换得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
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姐一人的乳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饱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余,但要喂饱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谭。我们每次的吮乳,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
就只是让肠胃里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尽早入睡,换得不用当着学姐及其他姐妹们的面直接开口提出喝奶要求后埋进学姐的怀里吮乳,其实是非常划算的交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隔天夜里,我们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时,学姐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里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惩处。
她刚才被注射了一倍剂量的催乳剂,虽然没有搭配乳房揉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
她的双乳会因为不停生产乳汁而越来越胀痛,如果我们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胀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排空。
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射双倍剂量的催乳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胀痛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奶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奶请求”为止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姐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矜持。
在开口请求学姐喂我们喝奶得到许可后,忍着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姐把乳汁吮空,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姐再次胀奶,我们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隔天,学姐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乳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
那三天夜里,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着提出这种羞耻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以厚颜无耻地开口向学姐讨奶,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交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