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比起找到讨喜助教的方式,最根本的还是要找对助教大概就这样不间断地用舌头奉仕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些舌头已经发酸到像是要断成两截、或是有些得配合助教屁股的扭动而痛苦地伸长脖子整颗头都得跟着摇摆,早已快力竭不支的学姐们,终于获得了“休息”指令。
她们的脸庞,才终于能暂从那已经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别人屁股沟里探出来,每个学姐们早已“久入茅厕而未闻其臭”
但是从原本憋闷的狭窄呼吸空间,几乎是几近缺氧的状态下,终于可以解脱闻到清新的空气,学姐们也都纷纷如释重负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梦梦学姐本来也跟其他学姐一样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干净空气,毕竟这只是小休息而已,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不趁现在吸个够,待会又得把头埋进那狭小恶臭的空间了
“喂!你这贱奴,舌技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都在偷懒不认真?”梦梦学姐的助教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梦梦学姐厉声斥责。
梦梦学姐先是一阵错愕,但旋即反应过来后,赶紧伏低身子磕头赔罪,同时也在反省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不好。
灵蛇钻只有奉仕的人及被奉仕的人,否则外人从旁观的角度只知道女奴把舌头伸进去男人的屁眼里,却不知道细节部分、女奴有没有认真卖力地奉仕,技术、灵活、力道等更是只有当事人会明白,所以扣除没有发言权的学姐,也只有助教自己有资格说女奴的表现如何。
当然绝大多数是恶意刁难,但就连课堂教官也无法替女奴平反,况且教官们也没有这个必要淌这浑水。
而且,助教嫌女奴奉仕技巧差劲,是非常严厉的指控,如果再加一个“服务态度不佳”被贴上这样罪状标签的女奴,卖相也会大受影响,所以通常被这样指责的女奴。
就算是受了冤屈,也只能想着如何“弥补赔罪”而不是为自己的委屈抱不平。“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大人严厉地惩罚爱偷懒的贱奴,请助教大人惩罚”自己实在想不到哪里表现不好,但死不认错的下场更惨,就算助教是强加之罪。
在这学园也都是司空见惯之事,而被借故各种名义受到惩罚,更是这些学姐们这一年来的生活常态了“爱偷懒,就不准休息。”助教说着,梦梦学姐还以为是助教要她不能休息继续奉仕助教。
但助教却没有要转过身屁股对着她让她继续的意思“谁让你舔了?你这烂舌技不配舔男人的屁眼!去!
去向你的同学安安学一学!叫她帮你纠正错误!”助教忽然提出匪夷所思的惩罚方式,言下之意,竟然是要梦梦学姐像刚才奉仕助教一样地,奉仕着跟她同为奴的安安学姐。
不过助教这么一说,梦梦学姐也想通了,早从课堂一开始自己被安安学姐比下去,助教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原本难得享受的艳遇也彷佛变得厌恶不堪,才会让低安安学姐一截的自己,成为助教心里不平衡的出气筒。明白了这事,梦梦学姐反倒不那么委屈难受了。
至少这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舌技太差,至少不是因为自己的学习进度太过落后虽然安安学姐像是难以跨越的高墙,每个同届女奴们都会不停被助教抓去撞那一道墙,但至少自己还是有尽到本分,还是有维持在该有的水平之上。
比起一年级,当时的三百位同学之间,尽管排名在前二十名、三十名,也是前面百分之十的高材生了。
但现在进到特殊班级剩六十位同学,同样的名次却已经变成中段甚至后段班,加上繁重的课业,让这些一直像是顶着女奴光环的女孩们也纷纷觉得黯然失色,对于自己是不是低于平均也变得在意起来。
偏偏二年级又是分散成各种课程让学姐们自己选择,使每个修不同课程的女奴,成绩、排名的比较也困难许多,唯一判别的方式。
就是修同一门课的同学之间,表现得好或坏,但是评分标准全由助教说得算,也让这种主观意识左右了学姐们的“课堂表现”、更影响学姐们的“未来价值”
梦梦学姐刚开始被斥责时的错愕,就是难以相信自己真的有表现得这么差,甚至上一周、上一堂“灵蛇钻”课,还是名列前三名的优秀成绩。
虽然每个助教都有不同的好恶习惯与接受程度,但瞬间从“优等生”变成“垫底”尤其是一直排名位于前段班而没掉到均标以下的梦梦学姐来说,难怪差点有像是空气被从肺部抽走那样的紧张感。
只是,接下来就难为情了,一个女奴,要去钻另一个同样修着这门课的女奴的屁眼,还是自己同班同学、同社团的伙伴、极为要好的朋友无辜受到波及的安安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