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助教们边说着边离开地下室,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完全听不见。
但是刚开头的几句却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功能鉴定?用途?难难道是)忽然弄懂这个鉴定,不是单纯的窥阴这么简单,而是要此时,其他女孩们,也开始交头接耳,几十个细微的声音加起来,也像是会让人耳鸣般的嗡嗡作响。
“晴晴难道”“嗯其实我刚才就有猜到在等你时我想起昨天学到的被使用还有教官当时说的话跟学姐不过,因为这只是我当时胡乱猜测,怕会吓到你,才都没告诉你”“怎么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惊讶地问“嗯也不算是知道只是进来这里看到这些椅子,加上教官刚刚说的话。就有个底了对不起”
晴晴似乎在为自己瞒着我的事感到歉疚,但真正让我震惊的还不是这个“晴晴你”我说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
我不知道要怎么问晴晴,她是如何知道坐上来会被使用后,还能装作无事地跟我相邻而坐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此时,一群人再次从楼梯走下这间地下室,也让我不用想要怎么转移话题,虽然我看不到下来的人,不过从脚步声判断,那些正在走下楼梯的人数,远比刚才下来的助教多了好几倍,最后。
他们陆续走进了这间地下室,这间陈列了六十位女孩下体部位的地下室“各位同学们,鉴定师们进来啰!还记得我刚刚说的什么吗?要有礼貌、有礼貌!大家快点跟鉴定师们问安。”julic教官像是哄诱小孩跟长辈打招呼的方式对我们说着,我们之中,有几个女孩确实跟那些看不到的鉴定师们请安。
但是绝大多数,包含我跟晴晴,还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与羞耻当中。“唉!这样还是不行不然这样吧!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果鉴定师挑中了你,会打你的屁股一下,你再开口请安就好了。那么,这边就交给您们了喔!”
“没问题,这些就是今年的货色吗?有些看起来都满鲜嫩的,应该不少‘处’吧?”“是的,里面只有少数在进学校前有过经验,其他就只有刚来的第一天卖处,之后这几周不但禁止任何人侵犯之外,也有命令她们的直属细心照料她们的小穴,所以甚至比进来时的处还要好。”
“嘻嘻!每年这一趟,总是不虚此行啊!julic你也越来越有模有样了,看来我的眼光果然不错馁!”
“哪里这都要感谢您的提拔”julic教官声音有点慌张地说,她没料到对方会提及自己的往事,但还是很客气恭敬地说着。
接着一阵脚步上楼声,证实了教官离开了我们。这里,除了我们,就剩下不知道有多少位,要鉴定我们用途的鉴定师了然后,开始了这整场鉴定下来,最痛苦折磨的等待时间
鉴定师们的脚步声此起彼落地传来,我们的心灵也被这些脚步声弄得近乎崩溃,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些鉴定师当中的某位侵犯,时隔五周曾一度淡忘自己被破处那夜的恐惧与羞耻,如今随着幼奴生活的告结,又再次重温当时那女孩子最恐惧的梦魇甚至更糟。
在众多女孩齐聚一堂的情况下,那种羞耻感还比单独一人被强暴更加胜过万分。身旁的晴晴,也紧紧拉住我的手,虽然在室内,但是她的手却比刚才在外面时还要冰冷,她也一样很害怕,害怕被再次玷污的一刻到来。鉴定师们似乎不急着开始鉴定。
而是在我们这几排的阴户间穿梭着,布帘很有效地隔绝了我们两边的视线,我们完全看不到鉴定师的长相与模样。
他们也只能看到我们裙子下的阴户模样,这样的设计是避免鉴定师们在鉴定我们的“那里”时,因为我们的脸蛋或身材而影响准确度。
他们要做的,就只是评鉴我们的“那里”好不好用或者说是,用起来舒不舒服而已。也因为鉴定师们的表情完全被挡在帘外,看不到他们目光指向何处的我,只要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都绷紧神经暗自祈祷,祈祷着自己不要被选上,就算自己知道这迟早避不掉。
就算这样过一秒也只是多一秒的煎熬,但是能拖过一点算一点,在我那永远无法达成的心理准备之前,也不希望这噩耗突然降临啪!“呀啊”在我左斜方隔了四、五人距离的一个女孩处,先是隐约传来一阵拍打声,接着那位女孩便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把这绷紧到极限的恐惧的沉默气氛打破,接着,又沉默了数秒钟之后,只听着那女孩用哭腔嗓子缓缓说着:“幼幼奴0052号请恳请鉴定”啪!“呜鉴定幼奴的小穴呜呜”那个女孩说到一半终于嚎啕大哭,这一阵哭声,更是牵动了许多女孩的心事,结果像是传染病一样。
从那女孩为中心向外传播,然而,在一片哭泣声中,却听到那女孩的方向,先是传来了那个女孩的痛苦尖叫声,虽然马上又被哭声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