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这些是这些天凑到的五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重复两遍,你先还给他,剩下的爸再想办法。”
“爸,这钱你就别管了,好好休息。”
“坐吧。”景皓拍拍床边,“家里面有个大喇叭,外面发生的事情,不想听也进了心。不过,爸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他是用两百万逼你住在那里的吧。一切都是爸的不对,不应该替人担保,还连累到你。”
景皓懊悔自责,把卡塞到景昕的手中。
“这件事情跟那钱没有关系,从姐姐带着孩子出现在婚礼上时,我就已经麻烦缠身了,现在就算是把钱还给他,我还是无法抽身。”薄薄的卡化作利刃,狠狠割着她的心。她有今天的处境,完全是姐姐一手造成的和其他人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姐姐被你妈宠坏了,只想着自己,这毛病一时改不了。听说你昨天当着很多人的面把她打了,消了气,就别去怪她了。”
景昕沉默,别的事可以原谅,这次她做的太过火。
景皓叹息声,轻拍拍景昕的手,“我累了,先睡会。”
望着父亲苍老的容颜,景昕双唇嗫嚅几下,沉思片刻,“爸,有毛病就得改,现在她招上的是陆家,不是小门小户,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只牵扯到我一个人,她的处境比我更危险。如果她再肆意妄为,结果会怎样,你经历的事情比我多,应该能想象的到。”
手心手背都是肉,父亲会这样劝她,她也能理解。但她必须给父亲敲响警钟,有些事不能太由着景然,不然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景皓点点头,不知陆华年把母亲怎样,景昕跟父亲说了声,下楼。
客厅中,陆华年如在自己家中一般,慵懒依靠在沙发上缓缓抽着烟,双腿随意的搭在一起。闫素珍低眉顺眼的站在不远处,时不时抬头,战战兢兢的看上陆华年一眼。景然吓的躲在房间中不敢出来。
景昕撇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一点都不假。
听到脚步声,闫素珍抬头,刚欲抬脚,陆华年轻咳声,又站回原地。
“可以走了吗?”陆华年弹了弹烟灰,对着景昕温柔一笑。
耳边响起姐姐刚才说的话,她神色复杂,向厅外走去。
“我们的家庭条件跟他的不能比,就算是你为他生了个孩子又能怎样?陆家八年前不会要你进门,八年后也同样不会。”
“既然知道我们家的条件想要嫁进豪门痴心妄想,你怎么还从小培养姐姐,让她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这绝对是活脱脱的自打嘴巴,景昕冷哼声,“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管好你的好女儿就成!”
陆华年危险如狼,却一直容忍景然出来蹦跶,这让她有些看不透。
“然然她好的很。”
“现在是很好。”
陆华年手轻搭载景昕肩头,她刚欲动,又想到身后的母亲,她故意向陆华年身上靠了靠,越怕我攀上陆华年,我越膈应死你们。
“这个小蹄子!”闫素珍气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欲掷出去。
“妈,你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你以为她还能蹦跶多久。”景然轻拍着脸上的面膜贴,疼的轻吸口气,“这个死丫头下手可真狠。”
“脸都伤成那个样子,你还自己找罪受,还不快点拿下来。”闫素珍心疼过去欲帮她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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