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慎重:“我叫任天行,我是天剑门的门主。”
我去,怎么正好姓任!
还有,怎么正好是天剑门!
任冉惊呆了,难道是天降干爹的节奏?
甚至是,亲爹……
在鸟可以变小,虫子可以变大,动物可以变成人的世界里,再怎么不科学的事他都是有可能啊!
任冉的视线犹疑的在鸟妈和任天行之间来回扫了两遍,好容易才打消了念头,没有当场询问鸟妈它是否跟这位不太年轻的帅哥之间有过什么不太纯洁的过往。
主要是,他们之前的相爱相杀,让她觉得他们不可能更早之前就认识==。
而天剑门,天一大能他不就是天剑门的么!
今天她还刚刚从那个败类身上得到了一点天剑门的资料。
任冉的视线不自觉地滑向桌上那本天一大能的手书,暗暗猜测任天行翻看过了没有。
随及她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有鸟妈这个主人在,他没道理会做出那样失礼的事。
这时候任冉心中已经基本决定了要答应任天行的邀请了,不为别的,就算为了人哥以后的心法和功法也值得冒这个险,何况天剑门是正道的名门大派不是吗?
这是她之前在那人玉简里得到的消息。
想到以后可能会在天剑门碰到那位天一大能,任冉心中涌起了几分匪夷所思,机缘巧合的感觉。而她们应该一定会碰到那位天一大能的吧,这位正好叫任天行,听上去两人分明是同门师兄弟。
☆、第25章
短短一瞬间,任冉心里滑过了那么些问题,这就导致她的小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颜色变换个不停。任天行看了,不由有几分纳闷:“怎么,你听说过我,或者听说过天剑门?”
“天剑门的天剑,名闻遐迩,威力无匹,自然是听说过的。”
任冉不动声色地拍了一记马屁,心中所思所想,半个字也不提。
任天行一笑,也不把她这句话当真,探询地问道:“不知小友的姓名……”
“我叫任冉,他是人哥。”
任冉无辜地看着任天行,并不隐瞒。
至于任歌和人哥什么的,其实她也不算撒谎是不是?
万一他要误会了,她也没办法。
任天行倒没特别在意他们的姓氏居然跟他一样,任姓本就不是什么稀罕的姓氏,他所在意的是,人哥怎么会姓任?
从面相上看,任冉与人哥绝并有很深的血脉羁绊,而姓氏在这个世界,尤其在那些修仙家族当中,相当重要,如果只是影卫或者死士的话,基本只会有名字。不过修仙家族中还有直系和旁支这一说,旁支的子弟多半也是唯直系马首是瞻的,但旁支经过若干年的繁衍,与直系之间血脉联系淡薄些也是有的。
这么想着,任天行又淡定起来。
他又将自己所记得的那些任姓的家族、还有那些姓任的门派大能都筛了一遍,却发现似乎没有哪家有这么样两个孩子——重点是有这么一只灵兽。
莫非是哪个隐世散修的后代,任歌是那位散修收养的义子?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眼前这个不大的娃娃人小鬼精,对他扯谎了。
“咳咳。”
任天行清咳了两声,不怀好意地试探:“你们都姓任,是兄妹吗?看起来不太像啊……”
任冉可不知道他一瞬间就想了这么多,如实回答:“我们到底是不是兄妹,这事儿得问我爹(她妈是鸟,回答不了。)。”
“这……”
任天行地嘴角抽了抽。
这答案虽然看上去很敷衍,但还真不能说有什么不对。姓氏什么的,一般都是爹给的,不是吗?
任天行只好顺势又问:“那你爹是谁?”
任冉无奈地耸了耸肩,斜眼看鸟妈:“这就得问我妈了。”
这事儿,至少目前来讲只有鸟妈知道,至于它无法开口回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呵……呵呵……”
任天行惊呆了。
任冉虽然说的是实话,可在他听来却是在极不恭敬地调侃自己的父亲,而能这么放肆调侃自己的父亲——不是这孩子太过逆天,就是她妈太过逆天!
而且多半是她妈太过逆天,毕竟任冉年纪太小,只是自己的话,可能还想不到这样的话。
可是他印象里好像没有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女修或者女族长啊。
任天行苦思了半天,倒也没再问任冉她妈是谁,因为他怕她回答:这得问我姥姥==。
“关于去天剑门做客的事……”
任天行识相地把话题扯了回来。
任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如果我们去,可以学习心法和剑法么?”
这样直白的问话多少是有些打草惊蛇之嫌,如果任天行回答了不能,之后他们再要进天剑门可能就要费些周折了,类似被拒签了之后留下“案底”一样,再去审签多半还会被拒。
但任冉认为,这件事情还是有言在先的好,免得到时候闹出什么纷争来,不可收拾。
至于有些小说里说的那些,先进了门派当中,而后或偷或抢、徐徐图之什么的……她能说难度系数好大么?
任天行略微惊奇地看了任冉一眼,之前他还以为任冉的那句“天剑门的天剑,名闻遐迩,威力无匹,自然是听说过的”不过是句客气话,没想到,她居然是真心的,不然也不至于想学。
他提醒任冉:“要学我天剑门的心法和剑法,就必须拜入我天剑门下。”
任冉平静点头:“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