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一夜,睡的好难过,腿也伸不开,侧着身子紧靠着墙壁,不知道何时睡着的,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一个上午,我不在向昨天那样坐着,就是帮着萍萍扶着尺子一类的,干些简单的小活,可感觉是一点意思也没有,无聊加无聊的感觉。
午后,两点多的时候,肖逸凡又回来了,他骑着倒三轮车停靠在门前,萍萍和几个工人把一块大镜子装在了倒骑驴上。
他甚至没能喝上一口水,屁股就又起到了倒骑驴上,萍萍也跟着去,说是要亲自安装,就在他们即将要离开的时候,我也更随了上去。
肖逸凡诧异地望着我:“苏小婉,你跟着干什么,快回去。”
“不,好无聊啊!”我说:“就让我跟着去吧。”我乞求似地望着他,他笑了。
“那好吧,你可不要喊累哦。”
我兴奋地点了点头,于是肖逸凡撅着屁股在前面使劲地蹬着三轮车,我和萍萍跟着后边推着。
“萍萍,就为什么三个人吗?”我望着萍萍问道。
“是啊!只是安装个镜子而已,用不着这么多人。”萍萍嗤嗤地笑着,然后向赵子健大声说:“肖逸凡,你还真行,刚来了一天,三轮车就骑得这么稳了。”
肖逸凡哈哈大笑,吹嘘道:“哈哈,这个,都不用学,拿来就会的。”
我听了也不由地大笑,望着肖逸凡很卖力的样子,我甚至可以肯定他的父母一定是蹬三轮的,要不哪有不学自通的,虽然我从来不问他的出身,我也不想知道,但这一刻他的努力让我有些沾沾自喜,男人吗?能吃得苦未来就肯定不会错。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力地推着,但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
肖逸凡停了下来,他望着我,又望着三轮车上的镜子,显然三轮车上根本不可能坐人的,况且如果人和镜子在一起,一不小心如果镜子碎了,人肯定有危险的。
肖逸凡看后,遗憾地对着气喘如牛的我说:“苏小婉,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嗯!”我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说:“没关系……没关系……坚持……就是胜利。”
萍萍不满地冲着肖逸凡喊:“快点吧,怎么停下来了,天都快要黑了。”
肖逸凡闻言,做好了姿态,重新扭动着他健壮结实的屁股,只是这一次他骑得缓慢了多,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喂,肖逸凡,早上,你喝是稀饭吗?怎么有气无力的。”性急的萍萍又喊了起来。
“可不是吗,”肖逸凡哈哈大笑起来:“早上可不就是稀饭馒头,现在,我还真是累的没劲了。”他缓慢地蹬着,一边说着话一边回头看着我。
刚好,他这个速度刚好适合我,很快,我就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轻松多了。
萍萍见状,突然嗤嗤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肖逸凡还是挺会心疼小媳妇的吗?你是怕苏小婉累着吧,咯咯。”
我们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这是一栋崭新的小高层,顶楼是七楼,很多的人家正在装修。
要安装镜子的客户位居七楼,这一年当地很流行在客厅里装上一面大镜子,镜子很大,恰又是玻璃制品,怕碰着磕着的,肖逸凡用尽全身心地艰难地一点一点挪动着,每到拐角处他都很吃力,额头的汗珠也渐渐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