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的功夫应该还不错,和琳叫的,隔壁房间都听到了声响。
事毕,男人捏了一下和琳的胸,轻蔑地看向沉睡的萧熠:“怎么,你男人不行?”
和琳赤身*地靠在沙发上抽烟:“没你的事,滚蛋!”
男人却被她勾起了火,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冲撞,直到和琳求饶。
直到男人走了,冲过澡的和琳回到床上,费力地把萧熠的西裤给他套上,然后,睡到他身边。
在一个自己想要和他做,却没做成的男人面前,与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是一个女人怎样的一种放纵和淫弥,对于正常人而言,是一道无解的题。
那一夜,赫饶第一次与和琳碰面。但后来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她一无所知。直到再一次与和琳见面,听她在自己耳边宣告:“眼光不错,你男人,卖相好,功夫也棒。”时,赫饶不再把和琳视为普通女人了。
☆、第50章总有这样一个人10
与和琳的再次见面只是那一夜的隔日,赫饶与贺熹在贺父的安排下去射击俱乐部。路上经过凯悦广场,她看见身穿火红色裹裙的和琳,凹凸的曲线,波浪似的卷发,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立在人群之中,在一个男人面前风情万种地笑。
赫饶匆匆往车门处挤,“麻烦停下车,有没下完的。”
正好是红灯,公交司机一脚刹车停住:“想什么呢,赶紧下。看车啊。”
贺熹一怔,拉住她:“我们还没到呢。”
赫饶来不及向她解释更多,只说:“我才想起来有点事,你先自己去。”
贺熹跟上她:“什么事啊,我和你一起。”
赫饶按住她的手:“不用。我自己能行。”
车门在这时打开,她急步下去,扬声喊:“等会我去找你。”
隔着车窗,贺熹看见赫饶向凯悦广场而去,川流不息的广场上,男男女女,老老小小,人影攒动,贺熹没发现什么寻常,然后,公交重新启动,左转。
和琳与男人面对面站着,她五官倒是很敏锐,明明隔着很远的距离,居然看到了仅有一面之缘的赫饶。以为是偶遇,也确实是偶遇,但没想到赫饶的目标是她。
感觉到背后渐近的脚步声,男人回头,眼神倏地一紧,赫饶却是脚步一顿。
和琳不动声色地把一切尽收眼底。拨弄了卷发,她淡淡地笑起来:“又见面了,小姑娘。”
男人眉心一蹙,问和琳:“熟人?”
原本两人只是迎面而立,没有肢体接触,和琳却在这时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姿态亲昵地回答:“刚认识的警校小妹,别打人家主意,名花有主。”
不过是一天时间,就被人家摸了底。她是谁?赫饶眼神一紧。
男人的面色不显山不露水,他抽回手改为拥抱和琳,“既然你有朋友,我先走了。”然后他贴在和琳耳边,像情人似的耳语:“晚上打给你。”
当着赫饶的面,和琳主动向男人索吻。
这样的旁若无人的亲热,令站在一边的赫饶感到尴尬,除此之外,还有难堪。
是和琳故意给她的难堪。
待男人走后,和琳抄手站在赫饶面前:“不会初吻还在吧?”
赫饶是个比一般女孩子更为冷静自制的人,可在男女之事上,她的羞涩之心却与常人无异。闻言耳根就红了。
和琳阅人无数,见状就笑了:“还真在啊,”她啧啧了两声,以眼神打量赫饶:“可惜了。”
似乎是褒奖,实则是讽刺。赫饶听出来了,但她不以为意,只关心:“为什么查我?”不查如何知道她是警校学生?
“为什么?”和琳笑得有几分散漫,“我高兴查谁就查谁,还要试先向你请示?”然后她上前一步,凑到赫饶耳边,以暧昧的语气说:“眼光不错,你男人,卖相好,功夫也棒。”
她说完就退后一步,眼含笑意地观察赫饶的反应。
或许是赫饶表现出来的冷静让她觉得无趣,也或者是,她没有看出端倪放弃了。片刻,和琳说了句:“再见赫小妹。”说完转身走了,走出几步,她又停下,回头:“对了,我叫和琳,你想查什么,我无所谓的。”
赫饶根本不相信和琳和萧熠发生了什么。因为萧熠对贺熹的爱,三年来,她看得真真切切。至于查和琳,为了堂姐赫然,赫饶真的着手去查了。
那天,赫饶之所以突然在凯悦广场下车,不是因为和琳,而是和她站在一起的男人。
陈锋,赫然的男朋友。确切地说,当时已经是赫然的前男友。他们分手已有一年之久。
抛开赫然和陈锋的关系不谈,陈锋和赫饶也有些渊源。他们同是公安大学的学生,比赫饶大三岁的他,在赫饶入学那年正好毕业。令人不解的是,毕业后陈锋放弃了刑警工作,随父亲经商,然后没多久,就和赫然分手了。
两人相恋多年,彼此很相爱,赫饶以为,他们会在毕业后理所当然地结婚。结果等来的,却是两人分手的消息。
赫然为此颓废了很久,直到半年前才勉强走出失恋阴影。不过,据赫饶所知,赫然才在不久前去找了陈锋。然后,赫饶就遇见他和和琳一起出现在凯悦广场,而他,假装不认识她。
赫饶眼中的陈锋是正义的,对赫然也是极尽宠爱,甚至对她这个准小姨子,也爱屋及屋的格外关照,还经常和她讨论刑侦方面的知识,分析案例,对伯父伯母更是没话说,赫饶早已认定了他会成为自己的姐夫。
对于和赫然的分手,面对赫饶的询问,陈锋只说:“为了公司的发展,我的婚姻我自己作不了主。所以赫饶,对不起。”
赫饶神色清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除了赫然,还有你自己。”
“赫饶,万一哪天我出了什么事,替我好好照顾然然。”
“你会出什么事?”
陈锋微微一笑,“我只是说万一。”
他的笑看在赫饶眼里太勉强,她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生病了吗?”
陈锋敛了笑,回答:“没有。”
是没有苦衷,还是没有生病?赫饶走出了很远,陈锋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望着她背影的眼神看在旁人眼里像是不舍。但赫饶知道,他不舍的,是赫然。
既然如此,何必分手?为了公司,多荒谬。他忠爱的,不该是警察事业吗?
赫饶折返回来,“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当警察了?”
陈锋默了一瞬,垂下目光:“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