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找到你了!”
男子喜极而泣冲向了司马婉汐,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哭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找到我?”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你,哪知道……不过并不晚,我还是找到你了,还找到了我的兄长,我们从此再也不分离了。”
“再也不分离?”司马婉汐咀嚼着这句话,泪眼射出希翼的光芒来。
“是的,再也不分离了,走,我们现在就走!”
“好!”司马婉汐忙不迭的点头,就在准备与男子携走而去时,突然停住了脚,摇头道:“不,我不能走!”
“为什么?”
男子不解地看着她,突然,他呆在那里,刚才他被重逢的喜悦而冲击的忘了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司马婉汐已是妇人的打扮……
心陡然一痛,痛得肝肠寸断。
“你……你……有夫君了?”明知道这是个确切的答案,可是他还是问了出来,带着绝望的希翼。
“是的。”司马婉汐面色一黯,悲苦不已。
“你……爱上了他?”他颤抖着唇,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司马婉汐,生怕她说出令他痛不欲生的答案。
“不,我不爱他,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瞬间,男子感觉到春暖花开,一片的春光,他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说才说完,感觉稍欠妥帖,遂有些尴尬地看向了司马婉汐。
司马婉汐轻叹道:“自从与你相见后,我的心就一直在你的身上,我以为你会找到我,可是等了一年又一年,我还是没等到你,却等到了……”
说到这,她凄然的流下了泪。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现在我来了,你跟我走吧,好么?”男子温柔的替司马婉汐擦着泪,轻声安慰。
司马婉汐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有儿子了。”
男子微微一愣后,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没有孩子,正好直接当爹了。”
“你没孩子?”司马婉汐震惊地看着他。
“没成亲哪来的孩子?”男子失笑地看着她。
“没成亲?”司马婉汐简直就是惊呆了,傻傻道:“为什么啊?”
“傻瓜,自从遇到了你,哪还有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你……你……”司马婉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啊?要是这辈子碰不到我,你难道就一辈子不成亲么?”
“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男子淡淡一笑,目光温柔似水。
司马婉汐只觉全身都暖洋洋地,溺死在了他的目光之中。
男子轻轻地搂着她的细腰,喃喃道:“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真怕这又是一场梦。”
司马婉汐伏在他的怀里,抽噎道“是我不好,不该嫁人的。”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了国家大事离开了你,否则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好几个了。都是我的错。”
“国家大事?”
“嗯,我忘了告诉你,我是白国的皇子叫白无情,之前之所以与你相遇就是为了找我那不着调的皇兄,那日与你一起游湖后,本来约着第二日再见的,可是就在当晚国中出现的动乱,所以我没法通知你就回国了,不过我让人通知你了,但那下人说没有见到你。”
司马婉汐听了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泣道:“那日分别之后,我本是满心雀跃的等着第二日相见,哪知道当夜父亲受凉生了病,第二日我便在府里侍疾了,待父亲身体好后,我曾多次去原处找寻,但人海茫茫,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从何找起?本以为以你人中龙凤的风仪,当是京城中权贵的公子,于是在家中不停的举行宴会,只想有机会遇到,哪知道每次都是带着期待去,却总是失望而归。
后来……”
说到这里,司马婉汐哭得不能自已。
白无情听出了她心里的苦,遂不再追问,生怕再给她伤口上洒盐,只是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当汝阳王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司马婉汐扑在白无情的怀里痛哭流涕,两人一看就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当下勃然大怒道:“司马婉汐,你在做什么?”
司马婉汐听到汝阳王的怒斥,从白无情的怀里抬起了头。
白无情心疼不已的搂着她,对汝阳王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何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
“本王是她人夫君,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汝阳王府?”
汝阳王又妒又气又恼,他只要想到司马婉汐借着这与世隔绝之处与男人私会,心里就如被虫咬般的难受。
果然是个恶毒的女人,勾引不到他后就改弦易辙了!
想到这里,他语气不善地讽刺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是奸夫淫妇!”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如此糟蹋汐儿!”白无情怒不可遏,一掌击向了汝阳王。
“汐儿?果然是奸夫淫妇,叫得这么亲热!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本王的王妃么?”汝阳王冷冷一笑,也揉身而上与白无情对打了起来。
两人顿时打得飞沙走石,不可开交。
司马婉汐苍白着脸大叫:“白无情,不要跟他打,不要理他,他根本不值得!”
他根本不值得!
正妒火中烧与白无情打得难解难分的汝阳王听到了这话后,一个失神,手微顿了顿,登时被白无情一掌击飞了出去。
“砰!”
汝阳王被击得飞到了一旁的菜地里,摔得满身上泥。
司马婉汐却紧张不已地奔向了白无情,紧张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伤着?哪里不舒服?”
汝阳王半躺在菜地里,一手抚着闷痛不已的胸,呆呆地看着……
明明是他的王妃,明明是他受伤了,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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