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我一直会要你!”他猛得将司马千鸾抱在了怀里,不知道是对梦里的她许诺,还是对司马千鸾说。
“太子哥哥……”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司马千鸾依在了宗政澈的怀里,手颤抖地抚上了他的伤处,抽噎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真是疯了,怎么能下得去这手的?我就算是伤了自己也舍不得伤了你的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低语着,眼偷偷地看向了宗政澈,见他的脸色变得缓和,突然作出恍然大悟状:“太子哥哥,会不会那玉洁有妖术啊,您看看那些甲虫怎么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我平日连只蚂蚁都不敢伤害,又怎么可能伤害您这个比我自己性命还看重的人呢?一定是她,一定是玉洁搞的鬼!”
宗政澈脸色一变,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是啊,那如潮水般的甲虫都是从哪里来的?又回了哪里去了?难道那玉洁真有妖术?
所以才迷了鸾儿的神智,想令他与鸾儿自相残杀?
他越想越有可能,当下拉着司马千鸾的手沉声道:“走,跟本宫快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好的。”司马千鸾乖巧的应了声,低垂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左芸萱,你跟我斗?呸!这次要你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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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小青子恭敬地站在一边向司马焱煌汇报今天府里发生的情况。
司马焱煌嗤之以鼻,邪魅一笑:“没想到本王进了趟宫,府里竟然发生了这么件有趣的事,没看到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倒是本王的损失。”
“以奴才看,应该是调虎离山计,有意调您进宫,回头就来宣旨,这旨只要左大小姐一接,您就算反对也无法了。”
笑,妖冶而不屑:“一道旨意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说废就废?再说了那死丫头又怎么可能接?太后真是太小看她了。”
“您说是太后的主意?”
“不是那老东西的主意会是谁的主意?”司马焱煌懒懒地躺在了软榻上,胸上的衣襟微敞,露出一段弹性有力的肌肤,蜜色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盈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丝绸。
小青子挪开了眼,不敢直视,低头道:“奴才还以为是太子的意思呢。”
“太子?”司马焱煌先是一笑,随后语气一冷道:“你以为他没意思么?他就算不喜欢丫头,也会肖想着左家堡的权力,何况他似乎真的爱上了丫头,当然愿意促成件事了。”
小青子轻笑道:“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估计打死太子,太子也不敢再娶大小姐了。”
“错了,恰恰相反。”
“主子……”小青子不解的看向了司马焱煌。
“你不懂男人的心……”司马炎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青子,才淡淡道:“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
小青子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无良啊,无良的主子,总是无时无刻提醒他不是男人!
有这样子的主子么?太可恶了!
怪不得左大小姐要捉弄主子!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小青子……”
耳边传来司马焱煌拖着长长尾音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之意,小青子立刻浑身一抖,大声道:“在,奴才在!”
“你要敢骂本王,本王把你扔那甲虫群里去。”
想到那一群甲虫,小青子不由自主浑身一凛,哭丧着脸道:“主子,奴才怎么敢骂您呢?谁不知道您威震天下,法力无边,入神坐照,震古烁今,文成武德,泽披苍生,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威武王爷?奴才我对您的敬仰更是有如滔滔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停,打住!”司马焱煌白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再胡说八道,改明儿让你当那屏风去。”
“啊?”小青子委曲不已地看着司马焱煌,当屏风不是要剥他的皮么?这奴才真是越来越难做了,说好话也不行!
司马焱煌勾了勾唇,玩味一笑道:“没想到萱儿的两个丫头也大有来历呢。”
小青子一下来了精神,很狗屁地样子:“什么来头?”
“你往江湖上最神秘,最邪恶的地方想。”
“您是说……”小青子露出惊恐之色。
“嗯。”司马焱煌眼中露出凝重的神色:“死丫头竟然敢收她们两在身边,到时是祸是福就未可知了。”
小青子心头一凛连忙道:“奴才看大小姐对那两丫头可好着呢。”
司马焱煌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怕本王杀了这两丫头?”
小青子脸一红,低下头道:“主子圣明。”
“放心吧,那两丫头虽然麻烦,甚至可能给死丫头引来祸事,不过还不在本王的眼里。”
“主子果然威武。”
“去,别尽说些好听的,没事就干点活。”司马焱煌没好气的拿起了扇子拍了小青子一脑门。
小青子缩了缩脑袋,笑道:“主子请吩咐。”
优雅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眼中绽放出邪恶的妖娆,笑,阴冷:“太子最近太闲了,看来是这个太子位置坐得太舒服了。”
小青子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
“听说宗政琉最近一直在找太子暗中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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