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生气,而更气的是司马风,没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对他的命令是充耳不闻,而这个兰若只一个名字就能让两个女儿瞬间从泼妇变成了淑女。
这不是生生的打他的脸么?
他不禁怒气冲冲的看向了兰若,寒声道:“兰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给本堡主一个交待!”
眼里闪过一道讥嘲,兰若正要说话,这时容芸萱突然叫了起来:“啊,爹爹,我听兰公子刚才说嫌她们太烦了,老是纠缠他,所以他才用药让她们互相争斗的。”
“左芸萱!”
这话一出,三人同时对着左芸萱叫了起来,一个是二姨娘,一个是左含雪,另一个自然是左含烟了。
二姨娘是恨左芸萱怠慢了兰若,怕得罪了兰若不给左千鸾治病,虽然治得已经差不多了,但总是怕有反复。
而左含雪与左含烟则是羞愤的,她们自然是不相信左芸萱的话,所以听了左芸萱的话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左芸萱一顿。
左芸萱勾唇一笑,对着司马风道:“爹爹,这年头难道说句实话也不行么?不信您问兰公子。”
“扑哧”玉洁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姐真是毒啊,哪有说人坏话,还让当事人给她作证的道理?
这分明是将兰公子的军啊!
司马风敛住了怒意,看向了兰若:“兰公子,可是如此?”
兰若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轻摇了摇扇子,意态悠悠,恰似闲庭信步。
他眉轻挑,扫过了左含烟与左含雪,两个人眼巴巴地看着兰若,眼中一片痴迷之色。
唇间勾起讥嘲的弧度,兰若的眼掠过了她们看向了司马风,薄唇轻启,说出了让左含雪两人芳心碎裂的话:“是的,正如左小姐所说,这两位实在太讨厌,天天如苍蝇般缠着我,让我不胜其烦,所以我就在点心里放了些让人迷了心智的药粉,果然两人打了起来,真是好看啊,让我在左家堡里无聊的生活终于多了几分乐趣。”
这话一出口,左含烟与左含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们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么一个如仙人般温文而雅的人嘴里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那神态是如此的轻慢,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这么漫不经心的践踏着她们的尊严。
“不,兰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
左含雪与左含烟悲痛欲绝,试问,这天下哪有被心上人当着众人面羞辱更让人无地自容的?
李姨娘听了也悲愤不已,忘了自己刚才也被兰若的美色所迷,怒斥道:“兰公子,她们不过是爱慕于你,你却如此羞辱他们,岂是君子所为?”
兰若脸微微的冷,他出身到现在还没有被人这么质问过呢!
何况一个小小的姨娘?
不过他习惯了用最温柔的神态给人以最凶残的一击,他眼微闪出琉璃般冶艳的波光,就在李姨娘心神微漾时,他温柔一笑,笑得如三月春花,美不胜收,声音更是柔得要滴出水来,只是吐出的三个字却冰冷无情:“我愿意!”
我愿意……
同样的三个字,他刚才也对左芸萱说过!
只是对左芸萱说时是和风细雨,柔情蜜意,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可是对李氏同样说出这三个字,却是冷如寒冰,杀意遍体,让人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得李姨娘透心凉,哪还有半点旖旎之心?
她呆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的余光看到伤心欲绝的女儿,看到她引以为傲的女儿此时如此的狼狈,而这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这个兰公子无聊,想寻些乐子!
顿时李氏发出杀猪似的吼叫:“你愿意?难道你愿意就能把一个好好的女孩毁成这样么?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的人性?你真是太可恶了。”
骂完,她扑到了司马风的怀里,哭道:“夫君,你可得为我们的女儿报仇啊。”
司马风身体一僵,恨不得一掌对着李氏扇过去!
尼玛!刚才看着兰若色迷迷的样子怎么不找他作主?现在被人欺侮了想到他了?
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冤大头么?
再说这兰若是谁?那可是毒王谷的少谷主!
他司马风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敢不惜得罪这么一个魔鬼般的人去为一个庶女报仇?莫说只是庶女了,就算是二姨娘得罪了兰若,他都只能吃这哑巴亏了。
不过既然李氏这么说了,场面上的事他还是要做的。
他假惺惺地拍了拍李氏以示安慰,眼看向了兰若,眉微皱:“兰公子,这事怎么办?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怎么办?”李氏听了立刻尖叫了起来,气急败坏道:“那傻子都说了,就是这姓兰的嫌两个孩子亲近他,才给两个孩子喂了药,让她们自相残杀的,夫君这事还用说怎么办么?一定要严惩!”
李氏不知道兰若是谁,还以为进了堡里的人就能任司马风捏扁搓圆的呢。
司马风恶狠狠地瞪了眼她。
听到李氏骂左芸萱傻子,兰若眼中瞬间闪过一道杀机。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后传来李氏凄厉的叫声。
待众人定了定神看了过去,只见李氏的脸已然肿成了猪头状,她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地上,凄惨的哀号着。
司马风脸色大变,现在就算他现怕兰若也不能不闻不问了,他色厉内荏道:“兰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兰若狭长的眼轻瞟过司马风,如菱角般艳红的唇紧紧的抿着,眼深邃未明。
他凭风而立,优雅无比的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巾,轻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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