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他森然地问道。
“走了……”侍卫有些心虚的挪开了眼。
“走了?”沈从文笑得愈发的冷了,一字一顿道:“他们倒逃得快。”
两侍卫汗如雨下,他们说怎么毒公子跑得这么快,敢情是知道主子要醒了!这都什么人啊?
沈从文也没有注意到两侍卫的表情,皱了皱眉头道:“白羽,打开我的软鞭机关,里面有解毒丸,放心吧,这还原还不足以让我死!”
“啊?”
那个叫白羽的欲哭无泪地看着沈从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如丧考妣:“将军,您有解药?”
“当然。”沈从文冷冽的眸子仿佛被冰水浸润过般,寒声道:“区区还原还不足以要我的命!”
白羽哭丧着脸道:“您怎么不早说?”
看到白羽与墨凡两人的样子,沈从文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皱着眉道:“怎么回事?”
墨凡不着痕迹的退开了两步,小心翼翼道:“将军,您运气试试……”
话音未落,沈从文脸色大变,厉声道:“谁?是谁帮我解了毒?”
白羽与墨凡很默契的离他十米远。
眼扫过了自己最亲近的两侍卫,突然沈从文的唇间勾起了冷酷的笑:“好,毒公子真是好样的!竟然想逼得我欠他一个人情!”
墨凡偷偷道,可不是?还拿走了您的家传墨玉呢。
墨玉!
墨凡想到墨玉连死的心都有了,要是将军知道墨玉被毒公子抢走了,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们两咔嚓了?那可是兵符啊!
这时沈从文已然平静下来,他从软鞭中取出一颗药吃了后,渐渐的内力如潮水般涌了出来,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起来。
直到他恢复地差不多,才将两颗药扔给了白羽与墨凡,沉声道:“行了,你们快服下这药,我帮你们护法。此事不宜久留。”
“是。”两人接过了药丸吞了下去,席地而坐运起了功来。
沈从文则坐在一边,想着毒公子的举动,脸上阴晴不定。
没多久,墨凡与白羽伤势都得到了修复,一跃而起道:“将军,咱们走吧。”
“嗯。”沈从文淡漠的点了点头,拉着墨凡牵过来的马,就在他要跃上去时,突然道:“墨凡,毒公子只是救了我,没说些别的么?”
墨凡身形一顿,来了,终于问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墨凡躲闪的神情,沈从文心头一沉,怒道:“这会还不说实话?”
“我说,将军,其实也没拿什么,就是从您身上拿走了那块墨玉。”
“墨凡,白羽!”
一声怒吼把两人吓得捂住了耳朵,眼,惊恐地看着满脸铁青的沈从文。
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真是好样的!”
白羽不知死活道:“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沈从文被气得笑了:“好,不错,真是我的好兄弟,好下属!”
墨凡连忙谄媚道:“应该的。”
沈从文脸色一沉,冷笑数声:“既然这样,让你们为兄弟绣一千个荷包,你们该不会反对吧?哼!”
沈从文怒气冲冲地跨上了马,一声断喝绝尘而去。
墨凡看了眼白羽道:“将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什么?”墨凡跳起来,惊道:“真是让我们绣荷包么?那可是女人干的活!看我这手,这么漂亮的手,这么优雅的手,这么美绝人寰的手,怎么可能拿女人才拿绣花针呢?”
白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连女人都摸,还怕摸女人摸的绣花针么?”
“那是一样么?女人的皮肤多美,多滑,又柔软,又细腻啊?这绣花针硬绑绑的有什么好摸的?哼,说你是个不通风情的木头,你还不承认!”
白羽纵身上马,讥道:“你懂风情,有种你就别绣!”
说完不再理他扬长而去。
“喂!等等我!”墨凡连忙也跃上了马,嘟囔道:“都什么人啊?一个个就这么顾自走了。”
等他们都走得无影无踪了,树后才转出了三人,郝然就是左芸萱主仆三人。
玉洁笑道:“小姐,您真厉害,居然能算到沈从文有解药。”
左芸萱毫无形象的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到了地上,又扔了颗到嘴后,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一般的人在生死攸关时哪还有心思跟我讨价还价?这沈从文居然眼见着就要中毒身亡了,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跟我谈条件,不是所有依仗是什么?”
冰清笑道:“不过就算有解药,居然还能挺到这会不拿出来,这份定力还真是让人敬佩。”
左芸萱秀眉轻挑:“能以一已之力在短短五年之内就让十万大军人心所向,让他国之敌闻风丧胆,沈从文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不仅仅是靠着沈家上位的。”
玉洁扑哧一笑道:“就算沈从文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了咱们小姐暗算了?平白地被咱们小姐占了便宜?要我说啊,这天下最腹黑的人,如果我们小姐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扑!”左芸萱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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