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其实小厮说的过于简单了,民间流传的版本比小厮说的要严重得多,甚至还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们就在旁边看着似的,满是污言秽语的细节小厮就没有说出来了。
王爷还在呢,小厮到底是不敢太放肆。
“你可知罪?”常远道听小厮再说了一遍这个消息,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凤其缜在,他就要上家法了。
常有喜听了小厮的描述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恐怕是她今儿跟凤其缜他们喝酒的场景被老百姓看了去,有人认出她来了,添油加醋这么一说,就成了现在这样。
只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流言的传播呢,要说流言是自己就这么快传到常远道耳朵里的,常有喜可是不信,这才多久?没有两个时辰流言就传播得这么远了?
要知道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虽然流言是很可怕没错,但是也不至于传播得这么快,更何况老百姓对于官家总是有一点敬畏在的,不会这样肆无忌惮,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了。
“有喜不知。”心里的想法百转千回,常有喜嘴上却没有服软,若是这个时候对常远道服软了的话,那就是对外边那些流言的肯定了,常有喜不会,也不能这么做。
“有喜今儿是去梅林喝酒了不错,但是有喜是与宁霜一起去的,并无男子,坊间如此流传,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请父亲明察。”
常有喜对常远道一躬身到底,膝盖却是没弯一下。
“那坊间的传言你怎么说?无风不起浪!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做过不知廉耻之事吗?”常远道见常有喜如此做派,心中倒是信了大半,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对常有喜试探。
见常远道的态度有些松动了,常有喜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自然是敢,有喜何曾做过不知廉耻之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空穴来风也不是没有。”常有喜挺直脊背毫不心虚的对上常远道探究的目光。
“好,就算你真是被冤枉的,这事又该如何处理?相府的名声不容有失!”常远道虽然不喜欢这个女儿,但是在她清醒之后常远道也是有派人去观察过常有喜,知道常有喜不是拎不清的人。
不过,如果常有喜找不到解决之法,那不管常远道是不是相信常有喜是真的无辜都无所谓,在常远道心里,相府的名声远远比常有喜的命重要。
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只能牺牲常有喜了,常远道看着常有喜的目光渐渐的阴暗起来。
“相爷大可不必如此。”一直作壁上观的凤其缜开口,将常远道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本王当时看见常小姐了。”
常远道不明白凤其缜的意思,“不知王爷有何见教?”
“有本王作证,还不够吗?”凤其缜一语惊醒梦中人。
凤其缜作为皇帝的胞弟,说话的分量自然是够的,这等事有凤其缜作证也颇具说服力,只是……凤其缜为何要帮助常有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