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血液这一路上已经补充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补充营养。我在医院待了三天,每天吊两袋点滴,三餐都是膳食营养均衡搭配,加上我本身的恐怖恢复速度,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好。
大头是在另一辆医疗车上,跟我前后脚进的医院。这三天里我的身体情况每天都有明显好转,而大头要稍惨点儿,就没我恢复的那么快了。
这憨憨浑身都是伤,一看就知道被揍的不轻,全身上下都被缠上了绷带,整的跟木乃伊似的,好在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和内脏。要说唯一比我强的就是吃的比我饱,被绑架那几天硬是没亏着肚子。
前三天是医生护士照顾我俩,后几天是我和医生护士照顾大头。我们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大头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这天早上,我正陪着大头坐在院内的长椅上欣赏着过来过往的小护士……啊呸,是朝阳!忽然一个人影从医院门口缓缓向我们走来,我顺着那人的方向看去,见来人瘦小身材,花甲年纪,一个大偏分,头发打理的根根油亮。
我靠,陆文正……
陆文正背着手缓步走到我们跟前,大头正美滋滋地盯着小护士的眼睛被老梆子挡住,刚要发火,一瞅是陆文正,马上换成一副笑脸,想要站起来客气两句,身体刚起来一半被我拉了一把又坐了回去。
陆文正一见我俩没让他坐下的意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大头忙把身体朝我这边挪了挪,给陆文正腾出来一块儿位置。
陆文正满意地拍了拍大头的肩膀,笑着说:“还是张鹏知道尊老敬老,不像某些人!”说着还不忘瞟了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见,问道:“有事啊?”
陆文正坐下后,点了点头:“边境那边的事儿有结果了。”
老梆子提到边境的时候我不禁认真起来,毕竟事情是因我俩而起,真要是因为我俩引起双方外交冲突我这罪过就太大了。
陆文正见我紧张起来这才缓缓说道:“印木斯坦的外交官对我国严正抗议,幸好我国拿出了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国际恐怖分子,而且上次行动时我们的行动人员并未佩戴任何官方标识。印木斯坦见证据充足,怕在国际上担上与恐怖分子有关的名声,再加上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国官方所为,这才作罢。但行动人员毕竟是从我国那一方进入边境线的,他们对我国在没有任何通知和任何阻止措施的情况下,在边境线上出现的武装冲突还是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那……没什么大问题吧?”我不免担心地问,咱没给国家做多大贡献,但也不能给国家惹麻烦。
陆文正猥琐地一笑:“每年不满意和抗议的多了去了,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这事交给外交部,他们类似的情况见的多了,能够处理好。”
我斜着眼睛看着老梆子,说:“你这神通是越来越大了,外交部都动用了。是不是已经和这边的高层接触上了,要不怎么什么事都能摆平?”
“嘿嘿嘿嘿……这回知道你文叔的神通广大了吧!学学人家张鹏,有事没事勤溜着你文叔点儿,没你小子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