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又进了她嘴里,不让她说话。他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没穿保暖内衣,一摸就是软滑的肉。他想到她之前抽烟的样子,那嘴唇碰得他手指发麻,现在这些肉又碰得他手指发麻。
蒋逊不甘示弱,也摸进他衣服里,他身体滚烫,她的手却凉的像冰锥。贺川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握住一只,她在他手底下颤了颤。
她气息不稳,往后躲了下,贺川顺了她的意,留她一口气喘息。他一只手还在揉,另一只手解了她的牛仔裤。
蒋逊一把抓住他手腕,迟了一步。她在他手下发颤,还以颜色,摸了过去,那大物庞然挺立,烫得厉害。
贺川狠狠地揉她,几近逼问:“在这儿?”
蒋逊推他的手臂,腿打颤,脚尖绷紧,半晌才发出声:“不!”
贺川重复:“这儿?”
蒋逊摇头,指甲抓了他的臂膀,她快到顶了,手上也用了力。
剪刀虫挪动短足,往后退了几步,野草又轻轻晃了起来,它展开翅膀,飞到了另一株灌木丛里,很快就藏匿了身影。
车里的两人静静喘息着,上弦月遥挂夜空。
蒋逊侧倒在椅子上,闭了会儿眼。
过了会儿,贺川亲了亲她的嘴,摸着她的脸说:“吃了一嘴泥。”
蒋逊笑了声:“你当你脸上干净?”
贺川问:“我嘴里呢?”
“忘了。”
“再尝尝?”
蒋逊偏了下头,贺川贴着她的鼻子笑了笑,往她鼻上亲了一下。
蒋逊说:“有泥还亲?”
“吃干净了。”
“恶心。”
“你就没吃?”
蒋逊说:“我也恶心。”
“那正好。”贺川还在她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蒋逊隔着衣服拍了下他的手,贺川用力揉了一把。
蒋逊说:“开车。”
“不急。”
“太晚了,得找住的地方。”
贺川说:“现在掉头得碰上你‘老朋友’!”
“怕她干什么?”
“嗯,你不怕她,你烦她。”
蒋逊没说话,静了会儿,才开口:“你故意往这边开啊?”
贺川说:“你以为我分不清左右?”
“不是。”蒋逊靠着椅子没再说话。
贺川也靠了回去,胳膊还伸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蒋逊的脸,蒋逊换了一边靠着。
贺川问:“刚才开车的时候想什么呢?”
蒋逊问:“什么?”
“你走神。”
“哦。”
贺川瞥她:“差点儿翻车。”
蒋逊说:“你不会这么没用。”
贺川笑了:“推卸顺带夸了我一把,我该不该谢谢你?”
“不客气。”
过了会儿,贺川问:“你猜那队人走了没?”
蒋逊说:“没那么快。”
“嗯。”
贺川摸出根烟点上,烟头亮了下,他侧头看了眼蒋逊,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
头两张上都是泥,他又抽了两张,扔蒋逊怀里:“擦擦。”
蒋逊擦了擦身上的泥灰,说:“你也有。”
贺川也擦了几下,烟灰长了,他往窗外弹了弹,回头问:“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