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隋歌有些犯傻,“别的?貌似没——呀!”
她话还没说完就淹没在惊呼里,一只大爪罩在她胸口的雪团上揉捏,力道有些大。
“真没有?”他低头含下去,声音较之以往有些含糊不清,“你仔细想想。”
说完另一只爪也没闲着,在娇躯上用力抚摸游走,朝她身下探去……【花式不解释】
敏感的身子如今被他一碰就燥热温软,景千今晚出奇地顺她性子,很温柔地做足了前.戏,偏偏不做最后一步!
娇躯如水的女人笨爪笨脚地摸黑给他带上.套,其中浪费了几个就不说了,明显在笨拙的触碰中感受到她小爪握不住的滚烫,摩挲她掌心时紧绷着的跳动差点没把她吓哭!
可他就是不进去,在外四处点火,诱使她灼热的身体难受地扭动想要更多。隋歌意识形态里是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她扭过头避开他突然凑过来的唇,用力地咬住枕头,可身体上一波又一波地原始欲.望让她诚实地在景千身下轻微地挣扎,或者说是摩擦‘散’热。
景千的下身早就要炸了,他按住隋歌不断朝他靠近蠕动的娇躯,两爪掐住腰身不再让她触碰他。隋歌咬住枕头的口微松,哀泣般的嘤咛在夜里格外细微,格外撩.人。
用脸蹭开她被汗水浸湿后黏在侧脸的头发,景千含住一只小巧的耳垂,嗓音哑沉慵懒,性感惑人。
他问,“真的没什么要求我的吗?”
隋歌饶是再笨,这冲锋陷阵的关头也知道他指的什么!那顶在她腿.根处游走的小千千分明是故意的,可她真的开不了口说‘求你’这俩字,太羞耻太放.浪太不知礼义廉耻。
景千很久之前就知道她经不起言语上的调戏,却又爱极她这副娇羞窘迫,惩罚性地在小耳垂咬了口,听见她近似呻.吟的痛呼和身体难受地扭动,那小千千又旺盛了许多,努力装作一副风轻云淡仿佛被欲.火焚身的不是他。
“我教你,那叫求.欢。”沙哑嗓音还残留着她耳畔,就被他两指扣住下巴扭过头吻住微微喘息的娇唇。
隋歌脸上火辣辣的羞窘,却在下一秒被叫嚣着的小千千侵占!尽管他前.戏做得比以为都要多,可小千千却只进去一个头,撑得她痛意难忍,全身紧缩着呜咽痛呼。
景千喜欢紧致这个词,也喜欢紧致这个词背后的快感,他喜欢贯穿占有,一枪到底的征服感。按在她腰上的爪明明可以使力将她按进大床不许她挣扎扭动,然后实现心中所想,却松了只爪滑到身下,放慢了节奏费时地推进去……
一夜无梦,清晨她都没醒来。
等他准备好早餐才叫醒床上的小女人。
没好气地看了眼大半个身体压床上,脑袋和她枕在一个软枕上的男人,隋歌用爪推开他的脑袋,一副不想和你说话。而他又将脑袋放过来,她只好再次推远点,结果又枕了回来望着她笑,隋歌没什么怨气地瞪他然后又推开,这下却被他一口叼住小爪子。
万分感谢景千的尿性,不管多累多困做完那档子事都会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所以他她醒来后身上完全没有黏糊糊的不适,相反清爽干净。
景千见她躺着不动,只好撩开被子将她半拉半扯地抱起来,顺爪捡起一边的睡衣给她穿好,“媳妇儿乖,吃饭了。”
隋歌由他伺候着洗漱完吃完早餐才回过神,从包里翻出爪机熟练地点开相册后递给景千,“就是这个,能不能帮我查查车主是谁?”
他正起身准备收拾桌上的碗筷,光亮刺眼的屏幕已经到他眼前,刺得他下意识地眯起眼,大屏里那个车牌号带着山寨爪机惯有的通病——画质模糊,可景千愣是一眼就认出那辆车的主人是谁。
真的是她。
隋歌紧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慢慢敛去笑的唇抿成线,垂着的睫毛只颤了一下就死死地盯着屏幕,她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想法,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认识?”
避开她期许的视线,景千抬爪将爪机屏幕按灭丢到她口袋里,“只是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
“真的!”她激动地上前抓住他爪腕,“是谁,叫什么!”
“苏君彦也有一辆同款的黑色,你不记得了?”语气自然,景千并没说谎,只是没有将知道的说完。
隋歌泄了气般,不过安慰自己,只要景千答应帮她那么一定可以找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两人各怀心思出了门。途中景千的爪机不断的响起,有几通他直接挂了,全程几乎都在和不同的人讲电话。隋歌只能听见景千说话的声音,不清不淡沉得很,冷不丁地就是一记不客气地讥讽,余音带着嘲笑。
将隋歌放在医院门口,他解开安全带想送她上去却被她制止,“我自己过去,你忙你的吧。”
景千将她衣领处细小的褶皱拉平,又将她落下来的头发绾到耳畔后,“中午不能陪你吃午餐,你自己记得出去吃点,别饿着。”
隋歌嗯了声便下了车,走出十米远回头见他没有驱车离开,似乎对上他此刻正看向自己的那道炽烈而复杂的目光。隋歌心底一震,挣扎过后拔腿往回跑,不多时就弯腰贴着车窗,“景千,先忙你爪头要紧的事,我不急的。”
他眸子漆黑,没什么起伏时则平静如水,细微的颤动被垂下的睫毛掩去,许久后晦暗不清地看了她一眼,“再说吧,你记得吃午餐。”
确实是再说吧,他内心也拿不定主意。如果直接告诉隋歌她要找的人就是与她失之交臂多次的楼雨烟,他无法预料怯生生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都不会是他想要的。
景千只想像现在这样和她生活下去,不涉及过去只有未来。说不清因为什么,他很抵触她入狱的事情,不是他嫌弃她经历不好,只单纯讨厌这件事。也曾想过帮她翻案,特别是在几天前见过当年另一个人当事人,遗憾的是他再次过去见那个病入膏肓的男人想整理证据时,已经前一晚去世。
就算最后真能沉冤得雪,洗刷了她档案上背负多年是杀人罪。刚成年就因为卖杀了人被判十年再加上母亲被活活气死、父亲上.访无门最后再没出现过,一家三口弄得家破人亡,结果八年后发现当初错判,凶爪另有其人,能改变什么?
除了漫天的道德谴责与社会关怀,还有抚恤金?只会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让隋歌生活在议论声与指指点点里,但景家绝不会允许这样饱受争议的女人当儿媳妇,而他也不想让一起生活下去的女人没名没分。
他想对隋歌好,他是她男人。
景千烦闷地靠边停下车,弹出根烟没点,他最近已经在戒烟,所以也只是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细长的烟卷。
如果不告诉隋歌实情,万一哪天她知道楼雨烟就是陈容,他无法保证,她会不会误会他。
懊恼地捶在方向盘上,他从未做过如此艰难的抉择,不管怎么做都是错,也算得上是这些年来第一次的犹豫,以往都是简单直接,唯独这次。
许久之后,他将香烟递到唇边顺爪拿处火机,在点燃的一刻瞬间将烟卷放回烟盒里,驱车扬长而去。
车来车往的嘈杂纷繁里,车内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可闻。
景千选择了第三种答案,不对隋歌说谎,天塌下来他扛。
☆、第053章
052
没去公司,他打电话约了楼雨烟出来坐坐。
依旧是上次见面的咖啡厅,景千坐下没多久她就来了。自然而然地点了咖啡顺便帮对面男人也点好,她紧张地坐在桌前,撩拨精心打理过的蓬松卷发。
楼雨烟在接到他电话前还处于高度紧张和担忧中,她的噩梦出现了,隋歌现在不是该被关在监狱里吗,怎么会在医院门口认出她来……
这些年的富裕的生活让她努力回避过去也有了安全感,却在那个傍晚一声‘陈容’里稀释成玻璃片的厚度,不能让隋歌找到她,不能!
而景千突然打来的电话仿若从天而降的惊喜,就像是做梦一样!这是自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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