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活着,朕什么都答应你!”
“皇上!是臣妾啊——”福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刚刚小多子连滚带爬的跑来报讯,说皇上那出大乱子了,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盈芷前脚才来说没了自家格格的消息,难不成姐姐她——此时,福儿的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仿佛不认识一般,胤禛盯着面前的女子看了半天,陡然放开手,蠕动着嘴唇说道“不是她!不是她——”
福儿眼尖的看见幕帐后,几个太医纷纷摇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大惊,剧震,难道姐姐她
她一个踉跄的的撩起幕帐,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龙榻上躺着的女子,她一脸祥和,安静的平躺在那里,静静的,宛若睡着一般,只是苍白的脸色,和嘴角刺目的殷红,破坏了全部的安祥
福儿不敢相信的掩住嘴唇,生怕下一刻她会痛哭出声——姐姐,不可能!姐姐怎么会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龙榻,又掉转头看了看自己怒火攻心的男人,时光倒转般,她尤记得那日她曾对自己说过“你看,我们女儿家就像纸鸢,随着我们的成长,终有一天我们会随风飘去,等待那个将纸鸢拾起的男人,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
“姐姐——”终于忍不住胸中的悲痛,她伏在她身上哭了起来,突然手指触到什么东西,她含着眼泪,摸索着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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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活!你敢跟朕说救不活!”胤禛一把将跪在地上但医抓了起来“看着朕的眼睛,你敢说救不活,朕摘了你的脑袋!”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杺格格,杺格格她所服的,是鹤顶红的剧毒,莫说是老臣,就算是扁鹊华佗也是回天乏术啊!”太医院旦斗们,早磕得额上出血,可面前这位喜怒不定的皇上却仍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最长的老者心中叹道,看来自个的大限到了
就在这时,幕帐突然打开,胤禛猛地松开手,被他抓着问话但医早已瘫软在地,失去神智。
“皇上——”福儿抽泣着,一个扑通跪在胤禛面前,良久才悲泣道:“姐姐——姐姐的身子已经凉了,她去了——”
“什么!?”胤禛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整个人仿佛失去原气一般左右摇晃着。
“皇上,请节哀!”四周传来众人的声音,可胤禛自己却只听见嗡嗡的声音,他们在说什么?雅茹,你真的就这么离开朕了吗?
“皇上——您”福儿欲言又止,的将一封叠得方方正正的信呈上“这是,姐姐她,留给您的!”
仿佛瞬间被惊醒一般,胤禛飞快的抢过信,撕开信封、抖开一看,整个人仰天长啸了一声,洁白的宣纸翩若蝴蝶般落在地上,福儿微睨了一眼,竟,是白纸一章
“尔等都下去吧,让朕静一静,静一静”胤禛单手触额,失魂落魄般喃喃说道。
太医们彼此看了看,齐声喏道“喳——”唯独福儿一脸忧色站在那,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个痛失所爱的帝王。
胤禛的撩开帷帐,缓缓的走,仿佛每一步都身负千斤,压得他无法呼吸,胸腔内只有一种情绪,叫做“难过”有多难过,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还未放手,却已经失去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雅茹,不要离开朕,朕搂着你,就不会冷了,朕知道,你不是去了,只是你比较怕冷,对不对?有朕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皇上姐姐她”福儿捂着嘴,眼泪潸然而下。
“朕和雅茹正在说话,熹妃你退下,雅茹会不高兴的!”胤禛冷漠扫了福儿一眼。
待福儿无奈的退下后,胤禛歉然的搂着雅茹贴耳说道:“你是不是怪朕了?连只言片语也不愿留下”
恍惚中,他似乎看见雅茹冲他嫣然一笑,他伸手过去,指尖却穿透她透明的身体
(ps:不要拍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才能又一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