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人,我也喜欢遇到疼爱我宠爱我的男人,和你发生关系我不反对,毕竟我们没有想过离婚,这一天这一步早晚都会来,而且我也承诺过你,如果你真的需要,等我爸从里面放出来之后就可以。”
骆子铭眸光微沉,眼神因为童昔冉那句“如果你真的需要”而变得凌厉散发出冷意。
在这个女人眼中,他对她做的这些只是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一样有需求?换言之,她的回应她的不反抗,也是因为需求?
若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那她是不是也不会拒绝?
这个念头充斥在脑海中后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般席卷着他的大脑,刺得他脑袋生疼,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理智差点就频临破碎。
“你是这样想的?只要有需求,无论是谁,都可以?”
童昔冉皱眉,直觉觉得这个问题有歧义,她一时没有琢磨透骆子铭话语中的含义,下意识的点点头:“不是吗?难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碰我的?别逗了骆大少爷,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可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毕竟之前我心里头的可不是你。”
言外之意骆子铭有心理洁癖,不会看上她的。
可这句话落入骆子铭的耳中就变成了她还没有忘记旧情,她会与自己在一起会与自己亲近只是因为两个人被一纸婚约绑到了一起,因为她心中的积怨,需要发泄需要人最原始的欲。望来发散而已。
仅此而已!
骆子铭笑了,突然绽放的笑容就似那含血的罂粟花饱含着毒素侵蚀着人的内心,那种妖娆的魅惑越扩越大,直逼童昔冉的眼球,在她的眼底绽放出一朵朵充斥在她所有视线的花瓣,吸纳她的大脑,迷醉她的心神,吞噬她的理智。
“你说的对,你是我的妻子,我身为你的丈夫就算对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那么,麻烦亲爱的骆太太,请你履行自己的义务吧。”
骆子铭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漆黑深邃的眼睛眯起,嗜血冰冷的话从薄凉的唇中溢出。
童昔冉迷离的眼睛渐渐清明,她微睁圆了眼睛,望进那双无波无澜却散发着冷意的眸,打了个哆嗦。
他,生气了?可是,为什么?
“怎么了?是要我动手帮你脱吗?可以!”骆子铭的笑没有消退,好看的手指已经伸到了童昔冉的身前,在她逐渐睁大的眼睛中覆上了衣领。
双手用力一拉,宽松的衣领就被拉扯出很大的弧度,春光从中倾泻而出。
“子铭。”童昔冉皱眉伸手扣住了骆子铭的手腕,倾起上半身望进骆子铭的眼中,语气微有些不满:“我说了等我爸从里面出来,而且,我身子不方便。”
“那又如何?”骆子铭手虽然没动,可却轻笑一声,冰冷的反问道。
“那又如何?”童昔冉拔高了音量,眸里盛满了痛楚,连带着声音也饱含了一丝疼痛:“你是说,就算我爸在局里拘留着,就算我身体不方便,你也要动我是吗?”
“不然呢?”骆子铭长长的刘海垂下挡住了他的眼睛,最后几个字在他的喉咙里吞咽着,说出来时俨然带着莫名的涩:“亲爱的,是你说的,只要有需求,随时可以不是吗?而且,无论是谁。”
童昔冉不可置信的瞅着骆子铭,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定定的看着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眼中。
迟疑且疑惑问道:“子铭,你,你吃醋了?”
骆子铭一愣,皱眉低头抿唇不语。
“你吃醋了!”童昔冉严肃的盯着骆子铭,强逼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得出结论:“你在吃自己的醋。”
骆子铭眼底划过一抹不解,脸部的线条愈发的紧绷,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直接竟童昔冉半边的肩头给扯露了出来。
童昔冉严肃的观察着骆子铭,看了好一会儿他的举动,终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也不反抗了,两只手臂交叠放在投下枕着,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悠哉悠哉的瞅着骆子铭。
“子铭,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因为是你,才可以。”
天呐,这个男人的思维模式跨度太大了,她明明在说和他的婚姻感情问题,怎么落在他耳中就变成了为了“需求”而亲近呢?
童昔冉无奈的很想要扶额,她的本意是想要暗示他表明自己的感情。
在感情这一方面,童昔冉触碰到了薄薄的一层,她喜欢骆子铭带给她的感觉,喜欢骆子铭的温柔体贴,也喜欢骆子铭对她的细心和担当。
但是女人也是脆弱的生物,她的这些朦朦胧胧的感觉想要真的释放也要取决于男人的态度,若骆子铭对她的情谊并不强烈,完全是她的自作多情她就会畏缩,不愿意跨出这一步。
可她的真正意图还没有表述出来就见到了骆子铭激烈的反应,这种反应落在童昔冉眼中有些微妙,担忧渐渐消除。
骆子铭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微怔的瞅着童昔冉,陷入了沉思中。
大脑却在急速的运转,那些商场上的狡诈和瞬息万变都比不过眼前令人难以琢磨的女人,她含笑的眉眼吸引着他,引得他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可他的心口却堵着一口气,令他将所有的情谊隐藏起来展现自己冰冷的一面。
他怒的想要她跟着怒,痛的想要她跟着痛。
可事实上,疼痛的只有自己,她跟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看自己上演闹剧,欣赏自己的无措,反过来再告诉他,他错了!
特么的,他到底错在哪里了!
沉思了一会儿依然无法寻到头绪的骆子铭暴怒了,他瞪着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将童昔冉的手腕强硬的拉出来,把她拎起凑到自己脸前,恶狠狠地发问:“童昔冉你特么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陪老子睡!”
眼前的男人俨然是被撩起火气的雄狮,瞪着眼前发呆萌意十足的小白兔,露出尖利的獠牙刮着她细腻的肌肤,大有咬破喉管喝干鲜血吃尽皮肉之势。
“睡,睡,哈哈,当然了,睡,今晚保证洗巴干净同你睡!”
童昔冉忍不住笑起来,被骆子铭钳制着一只手臂虽然不太方便却挡不住她笑的手舞足蹈的。
眼角泪花横溢,小肚子一抽一痛的,她体会到了乐极生悲的感觉,又抱着骆子铭的手臂“哎呦,哎呦”的嚎起来。
骆子铭黑着脸看着笑的如同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肩头的小女人,忍住掐断她喉咙的冲动,咬着牙齿骆子铭板着脸将童昔冉扒拉一边,人已经起身走到外间。
童昔冉不管骆子铭,自己在床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起来,喝水。”骆子铭返身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刚冲好的红糖水,冷着脸递给童昔冉。
童昔冉忍住笑,抖着肩膀好一会儿才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
水温不热不冷刚刚好,可见骆子铭是特意为她弄好的水温方便她直接喝。
喝完之后童昔冉将水杯递给骆子铭,看看外面的天,扬眉挑逗骆子铭:“亲爱的,要不要这会儿脱光光睡觉觉?”
骆子铭的脸刚恢复正常色彩,听到童昔冉的话后再次黑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你不是慌着同我睡的吗,我好不容易同意了主动了你竟然拒绝我,好得我也是个女孩子,脸皮子薄你那么直接我会羞涩的。”
童昔冉显然是挑逗骆子铭上瘾了,她竟不知道骆子铭那么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