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洛想起昏迷前的声音。
原来那个人是季明轩,是他找到了..我。
窗外的冷风呼啸着敲到在窗子上,被子里圈着池洛的体温却温暖到像是某种世纪拥抱。
就连池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提起劲头抗拒,或许是他踽踽独行太久,也想偶尔毫无负担地停歇一次,又或许,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贪图这种让人融化的温暖..
池洛就着这样温暖的姿势静静地呆着..
好像在某一刻,他的勇气突然回回归身体,他不再惧怕黑暗也不再惧怕男性的靠近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窗外亮的刺眼。
昨晚不厌其烦给他撵被角的人已经不在身旁。
池洛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半晌,确定房间里没人后才支撑身体坐了起来。
手撑到被褥才发现自己手上的纱布已经换过了,但通过拙劣的包扎手法看来,仍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池洛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换下了,身上清爽又干净,崭新的白色浴袍在他的腰间扣了一个粗鲁的死结。
这是,只有季明轩会系出的结。
两年前池洛住进季明轩的别墅后,为季明轩打领带的任务就交到了池洛的手里。他一个学服装设计的,为西装搭配一条合适的领带手到擒来。
每每工作日的早晨,他将领带系到男人的衣领下,打出端正精致的结。
夜深了,男人领口的领带又会回到小狐狸纤瘦的手腕上,绑着粗鲁急色的结,偶尔也会蒙上池洛含水的眸子,堵在他的唇舌之间,又或者更下面的无法言说的地方。
二十五岁的季明轩打不好领带,用痛和恐惧诱骗小狐狸的身体,在池洛惊恐的哼吟中对他进行狂暴又肆意的侵夺。
二十九岁的季明轩依然不会,却学会了用真心和卑微去恳求垂怜,在细致的枝杈末节里,朝池洛供奉自己同频率的脉搏。
..
池洛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身上原来的衣服被季明轩拿去了哪里。
不过的池洛发现了其他东西。
季明轩应该是没想过要对池洛设防,又或者这间房根本就没有做好迎接其他人的准备。
只见桌上的资料到处敞开着,勾画痕迹明显。
随意压在烟灰缸里数不清的烟蒂。
池洛并没想过要窥探季明轩的隐私,只是当他看到男人桌子上属于池洛自己的设计图纸时,池洛这才停下了多看了几眼。
除了池洛原先的设计作品,桌子上还有平摊着文稿形式的dd比赛模式讲解,以及足有两百名的参赛选手的成名作品,旁边有手写的标注。
这不是,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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