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慢了下来,缠绵如早秋的清晨,耳周都氤氲着蒙蒙的水汽,。
“好..”季明轩趴在池洛肩头喑哑道:“目垂一次..我就让你走..”
小狐狸身体一轻,被男人抱着走向了卧室..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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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轩赤着胳膊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用余晖描摹着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季明轩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给自己点了根烟..
白色的烟雾掺着夕阳的瑶光,男人的轮廓掩映在缥缈的逆光后面,只能看到跟着他的指尖忽上忽下的橘色火光。
男人狠狠吸了几口烟后就不动了,直到烟蒂燃烧至他的指缝,似乎飘出了一点烧焦的肉味,他才面无表情地烟蒂掐灭在窗柩上。
走出阴影,这才发现男人的后背布满了长长短短的抓痕,再转过身,是深深浅浅的牙印,深得渗血,浅得发紫..
显然,这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讨伐。
而在这些伤痕中,最触目惊心的,是集中在男人胸口那三个黑森森的血洞,深不见底,不断冒出血珠,边缘有化脓的趋势..
季明轩随手擦了一把胸口,脓血在他起伏喷张的胸肌上留下一抹宛如晚霞那般艳丽的红黄,带给人一种极致又衰败的视觉冲击感。
季明轩慢慢地穿上几个小时之前被他匆忙剥落在地的白色衬衫。
他去浴室打了盆热水走进了卧室。
季明轩将毛巾漉湿,晾在手心等它没那么烫了才放在了池洛的身上。
这是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他的动作很笨拙,却又十分小心。
小心到带着虔诚和无尽的疼惜..
池洛洁白的身子陷在被子里,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光滑如凝脂,没有一点伤口,甚至连腕上的掐痕都可以浅淡到忽略不计。
两个人一静一动的姿势美好成一幅画,如朝辞暮,像夕别晚..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暂时休战的假象。
在那场疾风暴雨的酣.战里表面上是季明轩占据了上风,他主宰了池洛那具美丽无比的胴体。
但实际上,池洛手握的是季明轩那颗可以任他拿捏的鲜红心脏。
...
池洛没有睡着,他神情恹恹的,累到就连抬个脑袋都困难..
季明轩像疯了一样,用人类最原始的方式,消耗尽他的体力..
如果不是季明轩看上去还是一副,“我很好,我还生龙活虎可以无限循环”的样子,池洛就差觉得男人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把刚刚那一份当作这辈子最后一次一样..
池洛深陷在枕头里,气息被压地有些闷,“季明轩,你不识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