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测完指围后,梁宇柏记录下数据。
在表白心意后,他其实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占有欲,梁宇柏太想现在就将小竹子永远绑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想求婚之类的流程,他很迫不及待,这也就意味着婚戒的设计和制作需要加快处理。
因为手腕被梁先生握住,谢明竹不能做竹刻,他就这样乖乖地等着。
可现在梁先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迟迟不松手,谢明竹小声提醒:“梁先生,我还想继续做竹刻,能不能麻烦您放开我。”
梁宇柏这才像回过神来一样,他笑着松手:“好。”
谢明竹的手现在重获自由,他继续用专注的态度去做那一套竹刻茶具,他想早点将这一套成品做出来,还可以让梁先生试用一下喜不喜欢。他一直记得梁先生有说过要为自己画竹刻的稿子,所以想着在和梁先生合作那个竹刻之前,希望能先把这一套竹刻茶具做好。
之后要开始上国画课之类的,又会耗费一定的时间,而且他每日还要再进行练习。
谢明竹现在很珍惜自己的时间。
梁宇柏手头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他就这样专注地看着小竹子的动作。
其实这一开始他看到谢明竹用这些还有些锋利的刀具时,他还有些小担心。那时候总害怕小竹子弄伤了手,一直到后来发现小竹子日渐熟练也没有划伤手的情况,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梁宇柏知道要真的为谢明竹好,也不能过度保护对方。自己总归会有不在家的时候,也不是每一次小竹子在做竹刻自己都能待在旁边,还是要让谢明竹自己去做,不必过于担心。
等看着小竹子将一个小杯子刻好,梁宇柏忽然开口:“小竹子,你还记不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称呼问题?”
谢明竹正在把这个刻过的杯子打磨光滑,他手上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我记得。”
他还记得昨天梁先生一直在逗自己,想要自己叫他“老公”,那时候可让谢明竹不好意思了。现在梁先生这样一开口,谢明竹又有预感,觉得对方要说些羞人的话了。
果不其然,梁宇柏提议:“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哪几种称呼都可以吗?我今天想想感觉,一直叫我梁先生,有些疏离,要不要叫我其它称呼试试?”
谢明竹早有心理准备,不过梁先生的想法没有他想的那么过分。可能“老公”这两个字他一时叫不出口,但有一些称呼还是能尝试着喊一喊的。
“作为回应,我也会以不同的方式叫叫你。”梁宇柏又上前摸小竹子的手腕,“好吗?”
最后问出口的“好吗”二字,看上去似乎是在商量,实际上带着诱哄的意味。
说实话,谢明竹也是一个才开始恋爱的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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