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拳打脚踢我也不会对师妹动手的!”
“额……”夏枯草无言以对,对他拳脚相向他都不还手,倒符和师兄的为人,“可是,师兄,我就看到一道光从你身上发来,忽闪而过,我就成了这样,师兄,身上真的没藏什么黑武器?”
振敞君无奈,在夏枯草面前转了一圈,腰坠飘过夏枯草眼前时,夏枯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振敞君一惊停住了脚步。
“啊……”这一声惨叫惊起飞鸟无数,振敞君眼睁睁的看着夏枯草被弹飞了出去,他惊叫一声去拉,已经晚了,夏枯草砸在地上闷哼一声,眼睛翻白,缓解不过来,手中拽着振敞君的腰坠。
振敞君忙跑过去欲伸手扶起夏枯草,夏枯草整个身子却像圆球一样,嗖嗖滚了两圈,躲避了振敞君的触碰,夏枯草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躺着看着蓝天白云,心里也算明朗了。
这不是她滚的,她被砸在地上已经够倒霉了,有人扶当然好,可是手上的这个腰坠有蹊跷,它的力量很大,比夏枯草不知强大多少倍,随随便便就能操控夏枯草的身体。
“师兄,别碰我,我想我知道原因了!”夏枯草对着靠近的振敞君道,手上拿起那腰坠在阳光下看了又看。
振敞君不知是还伸手还是该缩手,心里愧疚难当,只得道:“师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夏枯草摆摆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腰坠道:“不关你的事,无妨。”
“师妹,那你先起身。”振敞君尴尬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枯草。
夏枯草噢了一下,自己爬了起来,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将腰坠递给了振敞君道:“师兄这腰坠果然是个宝物!”
振敞君接过腰坠呵呵一笑:“它有名字的,叫欲情绝。”
夏枯草微楞,这名字?这腰坠上面有一块心形白玉,白玉之上是一个明黄色的铃铛,此铃铛有点像道家敲击的微型木鱼,那木鱼口含两颗银色的珠子,可是摇摆时却不响。
“欲情绝是师父赠与我的,可当法器,这铃铛中的两颗珠子,一为绝情,一为绝欲,若未绝就会响动,不过这几百年来从未响过,这白玉乃是我的灵骑寄身之所。”
夏枯草恍然大悟,原来是玉清尊所赠之物,那是不是如同师父赠与她的金铃有同等的意义呢?
她的金铃也是法器呢,不过这欲情绝为何抵触她的触碰?不对,她非魔非妖,乃是修仙弟子,不会惊动法器中的神灵,应该是那白玉寄身之物所搞鬼。
振敞君师兄的灵骑乃是鹿身宝马,难不成……是它?
夏枯草像是发现一个重磅消息,它发怒只因她接触了振敞君?
“师兄,你的灵骑什么情况下会出手?”
振敞君微楞,摇了摇头:“从未,宝马从未自动现身,如果听到我的呼唤才会现身,不过我的渊端剑从未失手过,即使面临强敌,渊端剑也可以很快解决。”
夏枯草略有所思,难道是她想错了?这宝马不是护主心切才出手?
师兄跟敌人动手,如此大威胁,它都不曾出手相助,更未现身过,为何她一个没有威胁的人会惹怒它,难不成宝马对她有意见?
夏枯草蹙起眉头,原来宝马是将她故意摔下云端过,不过她只当它不让她骑,不能吧,宝马对自己的偏见这么深?
若说触碰就会惹怒它,那振敞君师兄在教她练习功法时,难免会有触碰,那可没有这般景象。
夏枯草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笑了道:“无妨,师兄功法好,法器也多,真羡慕你啊,不过这样也好,轻易不被人近身,少许多危险。”
“法器终究是法器,是冷冰冰的一个物件,其实天大地大,三界之中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存在,好比妖魔,也不是她们自己可以选择的,人有好坏之分,妖魔亦如此,法器却不会分辨好坏,如此看来,这法器终究不是按你心中所想来保护你,有时候也会给你的带来莫须有的烦恼,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振敞君一如既往的柔和,但是见解却独到,他能看透许多修仙之人看不到的东西,斩妖除魔,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都是不能给其生路的。
夏枯草点点头,眼睛亮了:“师兄,果真不是一般人,师妹佩服至极!”
这一番恭维倒让振敞君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枯草看着他羞涩的模样,禁不住扭过身捂着嘴笑了,她怕师兄尴尬,结果刚一转身就见石寒水立于台阶之上,定定地看着她们。
夏枯草笑弯的眼睛慢慢地恢复如常,捂住嘴巴的手僵硬的放了下来,赶紧立正站好鞠躬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