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该当如何?”石寒水并不理会她的一通胡扯。
夏枯草嘟嘴转而一笑,笑容婉转:“师父,三招乃是我的极限,怕是要麻烦师父派个师兄接住我了,我可能已经无法思考,嘿嘿。”
夏枯草在逃避,一招她被打倒却不至于昏迷,若三招定是强效,宁愿受伤被带回,也不愿独自面对尴尬嘲讽。
石寒水闭上眼睛,她有她的倔强,宁自毁三千,不受人一语。
何时她才能明白,修炼大道不是一日之功,她无仙根,苦练也有可能不能进步,不进反而还会倒退,若以此思想,怕是她还没做好准备。
这一路少不了旁人的流言蜚语,旁人的诋毁侮辱,只有冒着风雨前行,最终淡然处之,才是唯一的出路。
本让她做平凡之人,可命运容不得她平凡。
振敞君来接夏枯草时明显感觉她的情绪很低沉,问了几句话,夏枯草也是回答的心不在焉的。
夏枯草跨腿上宝马时,差点歪倒,振敞君赶忙伸出手扶了一把,不小心搂了夏枯草的腰,夏枯草也没什么反应,心思恍惚,她何曾不能明白师父的教导,可她做不到对别人的言论视而不见,就像她读再多遍《妄言》也不能毫无波澜在面对石寒水时。
宝马的哼哼叫了两声,便启程了,行到空中突然颠簸一下,夏枯草防不胜防,啊的一声从天空掉了下来,大写的灾难。
夏枯草像一条大章鱼一样挥舞着手脚,高音喇叭一百八十度的广播着。
振敞君没想到会出如此意外,吓了一跳,御剑俯冲下去准备去接,却被一股凌厉的风逼退,定睛一看,是冰神剑,振敞君微楞立马停下抬头,掌门来了?
云雾里并无他人,但那剑直冲正在坠落的夏枯草而去,下落中的夏枯草突然被什么东西绑住一般,手脚瞬间不能动了,整个人正在飞起来,嗯?
“师兄,是你吗,你在哪里?”夏枯草心中有点慌,试探着问了一下,无人回答,能见度也不高。
此刻谁能来救她,心中正忐忑,汗都流了下来,却见空中有一人正看着她,夏枯草高兴的大喊:“师父?”
石寒水俯视着夏枯草,见她的眼神从绝望瞬间变得鲜活起来,逐渐燃起了蓝色的小火苗,转瞬即逝,石寒水眸色微动,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萤火之森?
待细看却又消失不见,不可能,萤火之森是龙族独有的标志。
因龙鳞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夜间龙鳞虽没了阳光,但在月色下龙族全身也是会有萤火之光似的亮度,故称萤火之森。
他刚刚在夏枯草眼中所见一定不是这个,她明明只是个人类。
夏枯草不能挥动双手,只能用嘴不停地喊:“师父,师父?救我……”
那冰神剑停在石寒水的面前不再动,夏枯草低头才见脚下踩的正是冰神剑。
她大出一口气:“谢谢师父,吓死我了。”
冰神剑将夏枯草送回轻音台落地之后消失不见,振敞君紧跟其后回了轻音台。
石寒水迎着风站立,难得一直盯着夏枯草看,倒看的夏枯草不好意思了,她羞红了脸,竟然转了个身去躲避师父的目光。
石寒水见她如此模样,才知自己眼神太过直白,正好振敞君在身后行礼:“对不起,请掌门责罚,弟子不知为何灵兽会如此反常。”
“这不怪你,没必要自责。”石寒水伸手打断了振敞君的话,而后又道:
“无碍的话,你就将她带走吧!”
夏枯草赶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低着头应允了,匆匆跑向振敞君。
师父这眼神与往日不同,往日他看她不会超过三秒,今日怎么一直盯着不放?
夏枯草连忙摸了摸头发,莫不是她刚刚惊吓过度乱了头发,急红了眼睛,容貌有异?
胡乱的拨了头发,又摸了摸脸,仿佛也没什么异常。
振敞君拍了拍宝马的头道:“你跟我也快有百年,今日之事,你定当回去思过,掌门不责罚你,并不意味着你就没有责任,你要知道你背上的人不论是谁,能骑到你的背上一定是与我有关的人,不能疏忽大意。”
那宝马低着头嘤嘤的叫了两声,像极了鹿叫,夏枯草微楞,她今日露出了本色?是被批评太难过生气了吗?
夏枯草站在宝马的面前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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