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毛病!”石寒水手上的茶壶斟出了上好的茶,桌子旁边的香炉炊烟寥寥。
玉清尊坐下喝了一杯又闻了香味叹道:“这是师妹新给你送过来的?这么香,哼,师妹真是偏心,我那里也只有她去年送我的一些陈年旧香了!”
“她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石寒水手都没抖一下怼过去。
“唉?你……还真是嚣张啊!”玉清尊一脸的不服气。
“你说嫉妒是小事,是不是就如同你刚刚和我讨论香料所言一样?”石寒水捡起刚刚的话道。
玉清尊点头:“正是如此,小打小闹而已,在此修行大半个月,也就只见夏枯草一人神神秘秘的,那还不得暗中查探一番,人之常情!”
“你是修行近千年,自然禁得住考验,可她们不过是凡尘中的沧海一粟,麒麟只是暂时吃掉了她们的贪嗔痴,若让嫉妒的蛇钻入她们的心里,这条蛇会腐蚀她们的头脑,毁坏她们的心灵。
若苗头再现,可就不是麒麟现身能解决的,多少人在此百年还会误入歧途,罹难事件造成多少无辜之人丧命。”
玉清尊举双手投降:“一提到这个事,我就一肚子火,算了算了,不提也罢,你这么一提醒,倒还真是,这次她们没有捅出篓子,若捅出篓子,可真是对我家振敞君大大不利啊,虽然清者自清,可以后在师弟们面前怎么立威?”
“不光他,此事还会引起新入门弟子的震荡,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我希望的是,她们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训练上,希望假以时日可以独当一面。”石寒水皱起了眉头。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玉清尊一脸无辜,这分明就是有了对策,来喊他还以为是商量呢。
石寒水点头:“有一事还要问问你的意见,夏枯草既然要袭承圆觉一脉,又要袭承俱舍一脉,所以这几个人不能在这两脉,怕以后会有隐患,你可有意见?”
玉清尊哈哈大笑:“我有什么意见,刚好多数师妹们都在地藏一脉,因地脉功法趋于平和,十分适合女子修炼,那不如就将她们安排在那里。”
石寒水摇头:“可是罹难师弟现在不能出山,温桑历练不多,不知能否镇得住。”
“这还不简单,你让云苓出来坐镇地藏一脉不就可以了,云苓可是始叔之女。”玉清尊耸耸肩,表示很简单。
石寒水不动声色,递过来一杯茶水道:“那这件事交给你了!”
玉清尊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师兄,你明知道她只听你的,为何要为难我?”
石寒水一句多的话都不听,径直走向门外:“尽快搞定,要害说清,不可提及夏枯草之事,你知道的!”
玉清尊在后面叫苦连天,那师妹真的只听石寒水一个人的啊,老天。
夏枯草坐等了一天,依然没有振敞君的消息,她心不在焉,掌门怕是避嫌,放弃教导她了吧?
也是,这里有这么多山下各派掌门送过来的天之骄子,他为何会额外教导一个大字不识,半点功法都不会的女人呢,没道理,天资平平,爱闹事,爱闯祸,每次都给他添麻烦。
夏枯草想到此,忍不住敲自己的脑袋,自己作孽啊。
比起百慕大岛的少主,他应该是权衡利弊过吧,唉!夏枯草叹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就不要再对他抱有奢望和幻想。
晚上下学,夏枯草没精打采的跟着众人吃了饭,就准备就寝,子轩堵在门口:“去那边树下坐坐?”
夏枯草看着他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不是邀请是强迫?
夏枯草点点头往树下一坐也不吭声,子轩拿着扇子,呼一下在夏枯草面前撑开,嗤啦一下,吓得夏枯草猛眨眼。
“你干嘛?”夏枯草有些不耐烦。
子轩倒是十分有耐心:“今夜月色正浓,适合赏月,叫你来这闲庭信步片刻,抚慰一下这寂寞的景色,若无人观岂不可惜?”
“哼,这头顶的天只有一片,但观景的人却有成千上万,它何时寂寞过?”夏枯草不以为意,随意接口。
“那你为何看起来如此寂寞?”子轩突然说的十分的柔和,略带忧伤似的。
“嗯?”夏枯草猛的扭头,想不明白,脑中百转千回之后,不敢置信的道:“你把我比作月亮?”
子轩静静地看着夏枯草:“月亮只有一个,而你夏枯草也只有一个,我做类比也不为过!”
夏枯草成功的被他逗笑了:“你这都是什么类比法,一点都不形象,我怎敢与那光辉灿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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