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摸猪头道:“你不会是来戏谑我的吧,这世上除了天分哪还有这种神奇术法?我天资愚钝,怕是没这个指望了。”
静休忙道:“真有真有,这样,你要不要学,你跟着我念一遍,如何?”
夏枯草半信半疑的看着静休,静休默默地念道:“灵山老祖,今我心诚,借天眼用,歃血为盟,绝不贪图,正道用之。”
夏枯草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还有灵山老祖和歃血为盟?”
静休呵呵一笑:“这是灵山老祖自创的阅心术,唯一有一点阴损的就是要放一点血,这血在你用他的阅心术时,会被她收集,就相当于血祭,当然只要一点血,不过就是交换而已。”
夏枯草不可置信:“那这阅心术和那歪门邪道的邪术有何区别?”
静休一愣:“自然不同,邪术害人损命伤阳数,而阅心术却不会,灵山老祖可是灵山的开山始祖,你不会不知道灵山吧,那可是女娲娘娘的诞生地,你的那点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是遵循世间法则付出代价而已,不然岂不是滥用?”
夏枯草眉头紧锁,她想起了巫族的邪术,想起了那邪术的害人之处,这无暇山是她好不容易挤破头上来的,怎能因一时功力就用一些旁门左道来获得认可,这对其他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夏枯草摆了摆手制止了静休再说下去,她道:“静休,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用,此次前来考核之人皆是毫无灵力的普通人,我不相信人人都有一目十行的本领,那自然有和我相同的人。
我们是站在一个起跑线上的,只要我多花点时间和精力,事在人为,若依然不能通过,那也是我努力后的结果,我不后悔。
我不屑也不想通过简洁之路站在这里,做人讲究问心无愧,我怕来日见到那人,我会有心里枷锁,这可是跟随一辈子的心魔!”
静休叹口气摇摇头:“迂腐,你们之中定然有一目十行本领之人,你就等着淘汰吧,我这法子还是好不容易跟曾在灵山修行的小白蛇交换来的,哼,你却瞧不上,把它看成旁门左道,你若想通了,来后山找我,我们仙猪族就在后山通天峰上。”
说完静休凭空消失了,没有一点征兆,夏枯草四处看了看确实不见了静休的身影,她默默的道:“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了!”
门吱呀一下开了,吓了夏枯草一跳,她忙捡起地上的山规看过去,是于文锦回来了,她手上也抱着那山规。
于文锦走进来把书放在桌子上道:“我刚才似乎在门外听到有人说话,难道我听错了吗?”
夏枯草立抹了一下嘴唇掩饰的道:“没有旁人啊,我正在背诵山规呢,哎呀,我的妈,这么多山规三天之内怎么背的完,好难啊!”
于文锦笑笑似敷衍的道:“是很难,不过这其中很多条都与其他正道门派家规相似,你若以前背过家训,我想这其中条理也不算难记!”
夏枯草看她说的如此胸有成竹,顿时紧张了,她没有背过家规,完了,完了!
不是有一目十行之人,而是有熟读家规条例之人,举一反三而已。
想来也是,正派人士口中的大义苍生不都是如出一辙吗?
夏枯草一拍脑门,既然没有基本功,也没有一目十行的本事,那就拼了命努力的死记硬背吧!
入夜,于文锦躺在床上假寐,夏枯草则跪坐在床边,床头点了一盏蜡烛,挑灯夜战。
背着背着眼睛就开始迷糊打瞌睡了,想闭又不甘心闭,这其中痛苦夏枯草深有体会。
后半夜实在读不下去了,夏枯草出了门去,在水井打上一桶水来,毫不犹豫从头淋下,白天虽暖阳高照,夜间确实沁凉如霜,尤其这水刺骨的寒冷。
夏枯草淋完水,猛地打了个寒颤,阵阵风吹来,冷的人直哆嗦,“阿秋”,夏枯草立刻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哆嗦着跑回房间,这下浑身湿透,没一点暖和劲,再没了睡的念头,虽然偶尔衣服滴答着水,好歹是驱走了瞌睡,心里也澄明了不少,看得进去了。
石寒水静静地站在静苑的大门屋顶上,一目望去,唯有那一间房亮着微弱的烛光。
那女人没曾想如此的狠,对自己如此严格,若说入无暇山她是因为各种侥幸,那么接下来的考核,就看她有没有坚定的意志了,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
那房中接二连三的传来阿秋阿秋的打喷嚏声,石寒水敛下眼眸,一指口谕飞入赵长兴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