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道:
“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个要跪她?”
简阳佛开了夏枯草的手看着夏紫珠低声下气的道:“小人自知有错,还望宫主看在鄙人兢兢业业的份上饶夏枯草一马,我会带着她马上离开,归隐山林,绝不阻碍宫主的大业!”
“你当她是谁?她可是我巫族的命脉,岂容你随意带走?她做错了事自有天罚,你,念及你是圣墟法师唯一的关门弟子,为我巫族百姓解忧的份上,我会酌情给予宽恕。”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人,声音沉稳老迈。
是族长,夏枯草不自觉的竟然也跪了下来,简阳低下头说不出一句话。
夏紫珠见老爹来了,气势更盛刚才,附和道:“就是,她就算怀孕魔镜也没有放弃她,她依然是巫族圣女,可是这个圣女的名头恶心到了我,不洁身自爱之人怎配享我族圣女庙堂供奉。”
“珠儿,你先退下,这件事长老会会处理的,不需要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在此议论!”族长手背在身后威严的说。
夏紫珠只得乖巧的点头说:“是!”临走不甘心的瞪了夏枯草一眼,这一眼既恶毒又兴奋。
“圣女先起来吧,长老们纷纷得到了消息,后续怎么处理,怎么保全巫族的颜面,我们还有待商榷,在此之前,你还是巫族至高无上的圣女,请好自为之!”夏于海说完扶起了夏枯草,挥一挥袖子大踏步离去。
这一切好像成了定局,夏枯草呆愣的看着门口,声音细如蚊蝇:“我真的怀孕了吗?”
这一句质问像是问苍天也像是再问简阳,简阳无奈的挣扎着站起来难受的道:
“这不是你的错,小草,你没错,这一切都是命运弄人,老天既然让你承受这一难,肯定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你,只要保命即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话是这个理没错,可怎么就是这么讽刺呢,夏枯草笑了,笑着笑着大叫出声,声音尖细凄厉,像是发泄,听的众人更是难过。
夏枯草抱住碧晨,眼泪汹涌澎湃:“碧晨,为何老天待我如此不公,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怎么就怀孕了,我连男人都没碰过,碧晨,你告诉我这是梦对不对,你打我,你打我吧,我要醒过来!”
她哀求着碧晨,抱住碧晨的身子不停地摇晃,心里有多不安,手上就有多大力。
“啪”一声,满屋寂静,夏枯草不闹了,她的头偏着,这一巴掌结实而真切,火辣辣地疼,可是一切都没变,屋还是这个屋,人还是这些人,肚子还是那个大肚子。
碧晨有点后怕的看着自己得手,就在刚才,她打了夏枯草,她颤抖着声音强迫自己镇定道:
“小草,事已至此,你不接受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你清醒一点,哪怕有一丝的机会我们也要争取一下,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打你我的心很疼,对不起!”
说着说着碧晨也哭了起来,简阳看着两个抱头痛哭的女人,心里虽痛也要坚强。
这个时候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可以临阵脱逃。
夏枯草经过此事,心力交瘁,身体受损尚未恢复又接连打击,哭着哭着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