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怪我们不客气。”另一名男子低声道,说着,双手按住夏如笙的肩膀,制服了夏如笙的行动。
夏如笙混身不能动弹,黑色手机贴在他的耳边,一名男子道:“九爷,如少爷听电话了。”
傅九阴鹜地坐在轮椅上,嗓音粗糙沙哑,低声道:“如笙,玩够了吧?”
夏如笙紧紧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肯说。
“真不听话,我只不过让你穿穿你哥哥当年的衣物,你就发小孩儿脾气,闹离家出走,你说,我该不该罚你。”傅九慢腾腾地说。
“傅琰,你丧心病狂,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哥哥的替身。”夏如笙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替身?呵呵,如笙,看来我还是没调教好你。”
夏如笙道:“我来到长沙,就没想过再回龙城。长沙有笑寒哥,我宁愿和他待一起,也不想成天到晚面对一个疯子。”
电话里传来傅九阴阳怪调的声音,“如笙,你说我是疯子?”
“对,就是疯子,禽兽不如,丧尽天理!”夏如笙的情绪异常激动,大声骂傅九,几百平米的大厅里四处飘荡夏如笙愤怒的回声。
两个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看了眼表,收回手机,按了红色的停止键。夏如笙还想骂几句,却无奈抢不到电话。
“回去吧,如少爷!”
“我不回,笑寒哥陷于困顿中,我怎么能一走了之?”说完,夏如笙突然喊:“救命,救命……”
可他的呼救没有引起行人的注意,一个男人眼疾手快,用手背砍到夏如笙的脖颈间,夏如笙全身瞬间失去力气,眼前一片黑暗,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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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寒得知夏如笙被陌生人带走后,想都没想,当即拨通傅琰的电话。
果不其然,正是傅琰的人带走了夏如笙。得知夏如笙的下落安全,傅笑寒松了一口气。他早就希望夏如笙能找个安宁的地方好好养病,虽然他极其不情愿夏如笙再次离开他,可眼下的情况,公司的事务复杂,他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陪伴、照料夏如笙。
正当傅笑寒欲挂电话之时,傅九道:“笑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傅笑寒冷声道:“我没时间。”
“这个问题是关于如笙的……”
傅笑寒的动作迟疑,眯起眼睛。
“你喜欢如笙吗?”
傅笑寒不假思索地道:“喜欢,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
“我指的喜欢,不是你们之间相互依持的兄弟深情,我说的喜欢是灵魂的诉求,是心的占有。”
傅笑寒微微扯了扯唇角,“九叔,你到底想说什么,没必要费心费神扯那么远?”
“呵,那我就不遮掩了。我喜欢如笙,而且,已经睡过他了。”
傅笑寒额头青筋爆起,脸色黑红的吓人,“傅琰——”
“如笙是我的所有物,我本意让如笙亲口告诉你,可是他胆子小,不争气,在我这里受了委屈,就独自一人跑到你那里找安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提前告诉你——我和如笙之间的那点关系。”
“王八蛋,傅琰,你这个不要脸的疯子,比禽兽还不如。”
傅琰闭起眼睛,似乎侄子对他的谩骂起不了丝毫作用。
“你就是一个不会走路的行尸走肉,恶心,肮脏。”
傅九哈哈两声狂笑:“笑寒呐,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一个废物而已,和死老头两个人都扳不倒我,在长沙也就像惊弓之鸟,四处看人脸色,树立了那么多敌人,别说你的事业了,恐怕你平时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又怎么样?我现在与傅家毫无关系,这是我选择的路,我觉得再好不过了。”
傅琰发出变态的笑声,“所以你就找了一个暖床的老男人,解除你的寂寞吗?”
“我一直以为你对如笙有意思,结果,哈哈,真是搞笑,纪绍辉再大你半轮,都可以当你爸爸了。”
傅笑寒一拳砸到墙上,“住嘴,瘸子。”
“噗哈哈,你以为你真脱离傅家了吗?告诉你,傅家每个人都在监视你,你在张家界给纪绍辉kj求欢的事,咱们家族很多人都知道呢。”
“一个gay就把你迷的七荤八素,老头儿知道后,可没气死过去,啧啧……”傅琰慢慢从嘴中吐出这些话,傅笑寒的心理防线即将达到零界点。
他用力咬住唇,嘴中很快弥散着浓浓的铁锈味。
“笑寒,可别让我失望哦。”傅琰冷漠地说。
啪——傅笑寒把电话砸到墙上,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傅笑寒像是抽光全身的力气,颓丧地坐在地上,他就算重新开始,也终究活在傅氏的阴影之下。
他早就看出傅九那个禽兽对如笙的动机不单纯,可是自己却无力与傅九抗争,把夏如笙抢到自己身边。
他本以为他在长沙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能让爷爷对他刮目相看,并后悔曾经撤去自己总裁之位的决定。可他还是太愚蠢了,也太弱小了,傅氏只是和南湘集团签了一份不过数百字的商业合同,就能让自己的公司陷入重重危机。
真讽刺,他与傅家势不两立,但这一年的隐忍与蛰伏还是不足挂齿,甚至别人当了小丑笑话般观看。
而他,还为自己取的成绩沾沾自喜,以为他已经逃脱傅氏那个冰冷残酷的铁笼。
傅笑寒一拳一拳砸到墙上,直到他的手血肉模糊、毫无知觉,傅笑寒依然没停止自己自虐的行为……
第二日,舅舅的银行停止给博宇贷款,博宇又有几项工程款要结算,支付那几笔巨额的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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