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近,何况唐玉琴跟她还是要好的朋友,虽说没有正式里定下来,可双方算是都心照不宣了。
墨海怡不信墨成钧不懂,可他竟然就这么张张扬扬的在唐玉琴面前带个女孩子查体,这不是成心的让人下不来台吗?!
当日里唐玉琴一个电话打过来,“海怡,你要明白,他现在就这样放浪形骸的,这以后彤彤跟他要结婚了还是这样怎么办?今天他在我面前可是毫不避讳……都是女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要真是不行,我就趁早的做做彤彤的工作。”
“你这想的太多了,男人外面逢场作戏也是常有的,成钧这也还年轻,性子也还没稳下来,回头等我问问怎么回事再给你说,你放心好了,我自家孩子什么脾性我心里有数,成钧不是那么不靠谱的孩子!再说有老爷子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想进墨家的门啊,甭想!”
墨海怡话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是这么认的,可到底她没怎么往心里去,这女人啊对自己男人和对自己孩子那完全就是两种要求,这自己男人那自然不能沾花惹草,逢场作戏也不行;可这自己孩子就特别宽容。
墨海怡话虽说的婉转,可到底心里觉得唐玉琴想不开,墨家这样的人家,成钧以后是要接手整个墨家的产业,那外面应酬接触女人多了,可能比现在还要多,做墨家的女人那总是不能这么看不开。
这会儿,听说墨成钧挨揍了,墨海怡这心里就放不下了,她是一面儿厌气墨成钧不跟她谈他自己的事,一方面又是心疼。爷孙俩的倔脾气一个顶俩,这针尖对麦芒的要对付上,指定是不伤不算完。
今儿一早她亲自下厨炖了汤就过来了,老爷子那脾气,生起气来不管不顾,墨成钧这顿皮肉痛自然是免不了,昨晚没回老宅住,墨海怡也多少猜到了些缘由。
心底轻轻叹口气,墨家这么大的产业,可到了现在,竟然就剩下成钧这一条脉,墨震渊对家里人的要求自然就严苛,但是哥哥去世后,老爷子受打击不小,到底对成钧不像以前管束的那么厉害。
可脾气一上来,那就不见得收得住了。
门铃不停息的响了许久,顾冬凝全身神经都给绷紧了,他那副贱模样,明白的告诉她他没打算去开门,他是完全打算忽略掉外面有人的事实。
“你,你不能这样!”她张嘴结舌,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不能哪样?说清楚点!”墨成钧轻笑,他身体低下去直接压住她,腰腹用力轻蹭着她,他的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
顾冬凝偏开头去,男人的喘息就喷在她脖颈处。
“你离我远点!”她尖声反抗,痒的缩起脖子用力躲避,她受不了这样的痒,身体剧烈的挣扎。
挣扎间的磨蹭让墨成钧重重喘了下,男人那双眸子染上顾冬凝熟悉的暗沉,她吓得不敢继续动下去,男人单手搭在她腿上,下一个动作逼得顾冬凝几乎哭出来。
“我不是处,你不在乎吗?”
她声音尖锐,眼角泪珠瞬间就滑下来,墨成钧轻嗤一声,“又没打算真让你做我女人,我管你是不是?”
一句话,彻底将顾冬凝打入谷底,她眼角缀着泪,张嘴结舌想不出任何办法,心底却抽疼的厉害,她以为男人都会在乎这个,可她却忘了,在乎是因为在意,因为爱。
不在乎是因为不在意,因为不爱。
因为他要的,不过是身体上的发泄,不过是看一个女人的臣服。
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哗哗的淌下来,愈演愈烈,顾冬凝呜咽出声,她不想这样,不想让自己都更嫌弃自己,他们之间什么情感都没有,怎么就能这样?
外面的门铃声音停了,顾冬凝愈发绝望,可这会儿床头上的手机却哗哗的想起来,墨成钧骂了句,这他妈谁这么不识趣的打扰他办正事儿。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让他不甘不愿的取了手机。
几乎是他手刚一松开她,顾冬凝就要坐起来,她伸手用力去抓他挠他,想把他掀翻到一边去,可男人只眉间锁了下,直接放松身体直接压住她,任她再怎么动作都不让开。
墨成钧低笑着看着她,“你乖乖听话,我一会儿放了你,你要不听话,信不信今儿我怎么都能让你爽一次!”
“你不要脸!”
“换句词,这句听腻了!”墨成钧伸手在她脸上重重掐了下,手指轻松划开手机屏幕,“姑姑,这么早打什么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你在不在家?”墨成钧眼角染笑,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下严阵以待的女人,俯身狠狠吻了下她的唇,“没起呢,这就给你开门!”男人语毕掐断电话,他伸手捏住顾冬凝下颌,“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听话,跟我演场戏;第二,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
☆、028扮戏
他这,根本就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顾冬凝绷着身体僵硬点头,“我选第一个。”
男人突然嗤笑了声,手指从她眼帘扫过,“很好,那就好好配合我!”
似乎早已料到她定然会这样选,可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他抬起身时候刻意抵着她的小腹,看女人一张脸涨得极致通红,才意味深长的说,“至于第二个吗,我们改天再操练!”
顾冬凝忍住骂他的欲望,伸手推了他一把,男人轻笑着起身,却是往浴室方向走,漫不经心的吩咐,“去开门!”
开个头啊开!
“我怎么演,演什么?”
男人早已一脚踏进浴室,门唰的关过去阻隔了所有视线和声音。
顾冬凝抓着被单坐在床上,几乎要把牙齿咬断了,他让她配合他,好歹也给个剧本,以为她是天生演员吗?
顾不得伤春悲秋,顾冬凝拖着被单周围转了一圈,没看到自己衣物在哪里,家里干净的很,她记得晚上她在客厅还吐过一次,却半点痕迹都没看出来。
她这样子,开什么门?
方才他喊了姑姑,顾冬凝又不是没长脑子,几次三番把她拿来当挡箭牌,她虽说不怎么明白他到底心里什么主意,可到底是清楚她要扮演的角色估计不是什么好角儿。
这里里外外看过,确实了没她衣服。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顾冬凝跺跺脚,就里面没找过,可总不能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