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我要睡了。”我神绪放空了晌久才吐出这一句话。“走了。”她说完便要推开门离开。“你不睡这里?”我有些惊讶,难不成这又是陌生境界中一个人的夜?
“随侍和主子睡一间,合适吗?”她留下这句话便闪影而失,我的话还未发芽便被拔根而毁了。我想说的是从没把你当仆人,谈什么合适不合适。得了,有些话说了煽情,我还是睡吧。
好在桔子的音容笑貌抹去了萧生夏在我脑海中的魔障,我才得以安眠。即使是熟睡之时,意识犹在。感觉脸上有一双凉凉的手搭在我的脸上,起先以为只是黄粱一梦,便没再管它。
可是那只手竟越发放肆游移到我的颈项处,我实在是无法略过这种异感,便暮然睁眼握住了那只手的腕处。她似乎没想到我已然清醒,还反客为主的牵制住了他的手腕。但她没有挣脱逃开,也没有丝毫的反抗。
房内的灯已灭,自是看不起她的脸,但那双光如美玉的手却分明是女子的手。我定下心,也没点明烛火,以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手来回摩挲着,还不忘语重心长的说道:“姑娘啊,听姐姐一言,这同性之好切不可取,此次放了你,日后勿要闲来扰我清梦了。”
她冷哼一声,哎呦,这小妞声音还挺中性的,鼻息都厚重的如同风起云落。她不领情,是她的事,我这个烂好人还是要找好台阶下的。于是我自行开解道:“没说话,就当你听懂了。”说完,便松开她的手,想让她自行离去。
她却没走,甚至连动都没有动,愣在那里形同虚设。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此有毅力不走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样,便下床点燃了烛火。烛光慢慢的洒满了屋,照的明亮如白昼,她的脸也看的清楚明晰。
这不看还好,至少在印象中他还是她,这一看,他就是他了。原来拥有一双纤长细弱的手的人,竟是个男子,而我方才的举动便成了轻佻的调戏?这种妖孽最祸害人了,明明是自己先上手的,却能轻易将罪状转移阵地。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仿佛天界遗失的天使。他不笑但却犹带笑意,他眉眼如画却又刚毅映容,他薄唇如蝉翼却又不像寡情薄意之人。这张引人犯罪的脸,倒显得我方才的“调戏举动”不显突兀了。
细想来,方才坐在床上看他时便要仰高了头,这身高着实不是寻常女子能够驾驭了,长腿欧巴估计就是这家伙的原型吧。“姐姐?怎么不说话了,手摸的可还畅快?”他颇为挑衅的促动了眉头还泛起了邪魅的笑意。
我捡起了受惊掉在地下的下巴,尽量平稳这心绪说道:“两个选择,一,离开我不声张,二,留下你自取灭亡。”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便说出了“好,我选留下。”这几个字眼。
火一般炙热的眼神烤灼这我的神经,也考验着我的耐心。“说你色胆包天都是轻瞧了你,叹你单色无双更是低估了你。”我本想着以言语逼退他,却显得很是势单力薄。
“色?你是第一个说这个词语形容我的人。”他放开了声笑着,似乎丝毫不惧招来祸端。我倒是急了,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偏僻的村落无人问津,这里是威严的皇宫,难保此声一出会不会成为刀下亡魂。
“你丫不怕死,我还怕呢,你一个色鬼入了我的房间,得手或失手,对我而言都是清誉有损。”我有些怒火中烧便说了直白的话语。“结果都一样,那不如成事?”说完此话他又向我走了过来。
我此刻突然脑补出一副画面,那便是“男:“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哇哈哈哈。女:破喉咙,破喉咙。。。。。。想着这个我居然笑出了声,这一笑成功了让他停下了脚步。即便他真想霸王硬上弓我也没啥好怕的,我又不是一介弱质女流,我可是一只妖啊,真是要大动干戈,也不愁没有脱身的余地啊。
他停了脚步后,看了我一看随后扭过身背对着我,退回了床边。我正感到诧异呢,又见他蹲下身子拾起了我的鞋子揣到了怀中,如似珍宝般的握在胸前。原来,我仓促之下,竟忘了穿鞋。
我看着他在烛光下的面容和捂在心口的手,心竟然跳动的如同新生儿般活跃。该死,想来只是单纯的喜欢萌娃的我,怎么对这货有了心跳的感觉,不不不,一定是太紧张的缘故。
“明日,在会。”他侧过脸给了我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侧颜便跳窗而走,我连忙追到窗前对他说道:“再见,不再见。”说我我闭上窗,双手捂在跳动的心脉上,啊喂,人都走了还怕啥,别跳了。
没想到这个一面之缘的人,却让我差点心脏频率飙升。但,那又怎样,今日已经走到头,再过四日,便不会和任何男子扯上关系。只希望这人方才的话啊不过是口不择言的胡话,只希望这人别在让我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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