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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墨笙娇娇软软的,抱着最舒服了。
可是她现在只能抱着冰冷无情的铁栏杆。
“我给你换了被褥,军中不能用火炭吗,那你晚上怎么取暖?”
“靠一身正气,可冷了。”
简童的脸快要贴在栏杆上,去捧着墨笙的脸,“呜呜呜,我感觉我是来坐牢的,而且我手下的人没有一个听话的,都要练。”
“将军时间到了,一会要到武场集合操训了。”镇守的将士走过来,刚正不啊的说。
简童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又变成了冷漠无情的大将军人设,冷淡的点头嗯了一声。
而后扭头冲墨笙委屈的说了声再见。
“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的,不要想我。”
简童扁着嘴最后拉了下墨笙的手指。
“你先回去,我看你走了我再走。”
陈墨笙放开她的手,两手揣进口袋中,留下一句“你保重。”,然后毫不留情的走了。
上马车的速度之快,让简童都来不及收回表情。
马车踏踏踏的驶远了。
只留下简童一个人在冷冽的寒风中伤怀。
“好绝情的男人。”
她收敛了脸上的伤怀,装模作样的擦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转身呆滞在现场。
邹吾:“副将,三营的将士都集合完毕,等待副将的操训。”
简童:“……”
她应该没听到,没看到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吧。
邹吾挺起胸膛:“副将放心,属下不会把副将对夫郎撒娇装可怜的事情说出去的!属下必将听从副将的指令!”
“……”
“其实你声音可以小一点。”
“副将放心,属下不会把副将刚才做的事说出去的。”邹吾于是放轻了声音又说了一遍。
简童无奈的看着被她嗓门吸引注意的将士,满面假笑的走在了前头。
请不要把我和她说的副将联系在一起,谢谢了。
………
山路上,马车夫晃晃悠悠的避开坏路,但还是碰到了石头子卡在了车轱辘里。
马车咯噔了一下,好在拉马的人熟练的拉紧了缰绳,没有让马受惊。
“怎么了呀!”陆子游因为这一晃荡,没坐稳摔倒在地毯上。
陆衡阳缓缓的睁眼,手中的佛珠不曾停下。
“小公子,这车轱辘卡上了石头子了,小的要仔细看看是哪出了问题才能继续走。”
“现在走不成了。”
陆衡阳掀开帘子,外面环绕着青山,目光所及之处不见一点人烟。
手中的珠子似乎滚不过去,他敛眸看着手中的珠子。
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是说你是最厉害的马车夫嘛?,那要多久才能修好。”陆子游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哀怨的撅着嘴找了处干净的石头坐下。
马车夫也不好意思,收了他俩那么多银子没让客人满意。
“小公子,这走小路就是这个毛病多,没有官道走的顺畅。”
陆衡阳下了车,淡淡的说,“你去忙吧,天色不早了,早些修好。”
小五哼唧了一声,“麻烦车夫快一点,晚了金鳞就要关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