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成吧。”
骆手里拿着银票,想着简童的话,没注意到他的打趣,
斟酌开口,“你们要寻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知道长什么样,也好帮你们。”
陆泽阳一副明白了解的神色,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粗粝的手指小心的捏着边角打开红色的布。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自己雕的,有点丑。”
厚厚的红布下被揭开,一块长方体的木块,三指宽,半掌高的木头人像映入眼帘。
上面的人像有些模糊,
骆认真的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一点高人的神韵。
的确……有点丑。
他还期待了挺大一会的,没想到陆四不是在谦虚。
陆泽阳挠挠头,“我手粗,没我二哥厉害,我二哥描摹的才像真人呢。”
就是他偷不到。
“你们为何找她,她是你们的……”他有些不敢往下继续说,高人是一路上留下了不少风情债吗?
一个国公府的,这下又来两个杉关的。
骆的心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但是他潜意识又不想让陆四进来,生怕他见到了高人。
他还是怕了。
“她是我们家主。”
陆泽阳神色落寞,良久憋出这一句话,声音粗重的说完。
“她就在金鳞,我和二哥一定会找到她的。”
他给自己打气,只有这样不断的给自己灌输希望,他才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捱。
……
国公府。
喝的烂醉的顾昀踹开床上横竖躺着的娼妓,施施然的展开手臂,让下人给她穿衣。
“昨日来的客都回去了?”
管家低头回,“回国公爷的话,都回去了,其中礼书部的大人和新晋武状元都带走了娼妓。”
顾昀一脸餍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挑眉嗤笑道,“本公还以为能写出那种天下治理文采的女子是个风清道骨的女子。”
“国公爷,陆公子昨日晚上想见您一面,被小的驳回去了,国公现在可要去?”
国公爷晚上喝了酒,又行着女男之欢,她可不敢打扰。
“有什么重要事。”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陆公子好像没说是急事。”
半柱香后。
屋里一阵清脆瓷器破碎的声响,伴随着国公爷的怒喝声。
管家的尸体从偏远中抬了出去,扔进了枯井。
顾昀抑制不住的怒气扫碎了陆淮安屋里所有的瓷器,她扬起手臂,摔碎案桌上墨台。
墨汁迸射在柱子上。
陆淮安躲闪不及,一身白衣染上了墨迹。
但依旧淡薄的坐着,不见半点急色。
屋子里的东西都被砸个差不多了,顾昀还是遏制不了心底的怒火,她愤愤的呵斥陆淮安,“如此重大的事,你为何到现在才说,本公现在就派人将简枸捉来。”
陆淮安眼皮都不掀一下,“国公爷若是打草惊蛇,想必女皇手下的人会比国公爷早一步。”
“废物!都是群废物,本公就养了一群废物,竟让她在本公眼皮子底下改名换姓。”
顾昀喘着粗气,“本公记得,星运上的轨迹合该她是半年后才会来到金鳞,也并未金榜题名,如今为何都变了!”
她生气的不是没有早点认出简枸,而是这个时候她就不该出现在金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