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松了松手,却未完全放开。顺着他松懈的力,姚东京唰地一下,跟坐过山车似的,从高位滑了下来。在某个位置时,段西安又使力扣紧她。
这回的高度刚刚好。
段西安不怀好意地问道:“这样呢?”
姚东京皱着眉心晕晕乎乎,两臂软软地勾在段西安的脖颈。她还没思考清楚,身体又蓦地一僵。
从她臀部顶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片刻,她便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脸颊染上绯红。
段西安抬头凑到她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惹得姚东京抡起粉拳绵软地在他胸前砸了一下。
他便再无顾忌,二话没说,抱着姚东京上楼,大步流星地冲进主卧。
主卧内干净整洁,既没有棉被也没有枕头——都被段西安找了借口,搬到姚东京睡的客房去了。
可段西安哪里注意得到这些?现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下面若桃花的姚东京,以及他手下那层怎么撕也撕不掉的布料。
姚东京见他大手慌乱地扒来扒去,可她的衣服还顽固地贴在身上,就止不住笑。
段西安被她笑得动作一顿,面上一热,恶狠狠地啃了下去。他轻咬她的脖子,像奶娃娃吸奶嘴儿似的吮吸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姚东京怕痒,当即就被逗乐,两手抵在他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这庞然重物。只好连手带脚一并用劲,她那两条腿就跟在踩自行车似的,在半空中胡乱地蹬。
一边蹬,还一边咯吱咯吱地笑。
笑得段西安心痒难耐,更加迫不及待。
撕不开,他索性不撕开,一手固定住姚东京乱摇的肩头,一手便拨开她的衣摆,像条灵活的蛇,刺溜一下钻了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铁骑突出刀枪鸣,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歇就歇了好久,一首生命的大和谐就这么不和谐地被迫中止了。
后来宗以文知道了,一个劲地狂笑,将段西安笑得满面通红,羞愧难当,恨得他咬牙切切,差点儿就要失手揍人了。
好在宗以文见好就收,贴心地分析了不顺利的原因,甚至还为其指点迷津。
段西安一点就透,大彻大悟之时,宗以文对他说:“其实你也不必沮丧,男人第一次嘛,找不到入口这很正常。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下一次再进行的时候,记得熬着点儿。处男很容易秒射。”
段西安没再顾忌兄弟情面,面无表情地一个手肘就凶狠地捅向宗以文的肚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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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安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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