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南火凤抬起有点苍白的脸,对言问蝶说道。
简行方也来到她面前。“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蹙紧眉头,盯看着她儒湿的右臂。
今天她易容穿的是一身黑衣,要不是血流了下来,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看她这个样子,他责骂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蹲下身子。“我看看,你是什么时候受伤的?”简行方伸手要抓住她的手臂查看。
南火凤避开他的手。“追毒狼的时候,在门外埋伏了一个接应他的人,武功不弱。”
轻叹一声,知道她不想让他碰她,收回落空的手。“而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因为你的红菱用来保护欧阳他们,赤手空拳抵敌,因而受伤!”简行方自行推演着她受伤的过程。
南火凤看了他一眼,又转开目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简行方抬手点了她伤口上方的穴道,先为她止血。
他依旧蹲在她面前,微仰头看着她透着苍白的脸。“我带你去上药好不好?”声音中带着央求。
摇了摇头。“问蝶,跟我去就可以了!”
简行方张嘴,合上,再次张嘴,又合上,最后叹了口气。“好吧!”起身让开路。
这次是她做的不对,他开口道不了对她指责的谦,可要他继续指责她,他也做不到。她是第一个让他如此无奈的人,对她是又气又心疼。最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但他还拉不下脸,对她说什么软话。
言问蝶扶着南火凤左臂向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南火凤停下了脚步。“我从不对人解释我的行为,这是我第一次解释,也会是最后一次!”
简行方和欧阳敖尘齐齐看向门口。
南火凤没有转过身来,低低说着。“被反噬掉的解药不会完全没效果,当下看似很痛苦,过一时半刻就会比刚中毒时症状减轻很多!而会不会七天之后毒发,我要看过情况之后才知道!”说完就和言问蝶相携跨出门槛,向客居走去!
简行方懊恼的一抹脸,他干了一件蠢事,这下他该怎么面对她啊?
欧阳敖尘幸灾乐祸的嘲讽道:“这下看你怎么收场!”没想到这场好戏的结尾是,简行方不分青红皂白乱指责人。
放下抹脸的手,简行方瞪了他一眼。“我现在看你很不顺眼,想打一架,你就直说!”
欧阳敖尘一挑眉。“不顺眼?我哪里惹你了?不过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很久没动动手脚了,什么时候?”他正好也想找个借口揍他一顿,他和问蝶走那么近,他也一直很不爽好不好!
“明天早上怎么样?”简行方抬高下巴,睨视他。
“没问题!”欧阳敖尘与他目光在空中交会,激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收回目光,等手底下见真章。“我要去看看火儿的情况,先走了!”挥挥手,转身道别。
盯看着简行方的背影。“行方。”欧阳敖尘难得正经的叫他的名字。
简行方停下脚步,回身看他,以眼神询问:有什么事?
“你”认真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点太在乎南姑娘了?”在乎到让他觉得他们不只像是合作关系。
简行方怔了怔,继而回身继续向前走,挥着手,丢下一句。“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感觉了,又要如何对别人说清楚呢。
“她怎么样?”简行方问着。
收回诊脉的手。“我们去外面说。”南火凤起身率先往外走。
一行人随之跟着往外走去,小翠也紧随其后,她也要听听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也可是关系到她的性命呢!
南火凤走到外面走廊停下步子,在一个木柱上双手环胸依靠着。
“情况很不乐观?”欧阳敖尘蹙眉问道。
现在朱玉环确如她所说,情况要比刚中毒的时候好了很多,虽然还会全身疼痛,但也不会像之前一样,疼到哭爹喊娘。这会她是被刚才的剧痛折腾的疲累不堪而沉沉睡去。
南火凤缓缓说着:“情况要比我预期的还好一点,毒发时间比七天要往后延长几天。”
“延长?”那就是表示还是会毒发。“多长时间后,会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