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没有泡过汤浴,但是想想就觉得热气上涌,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by我。
我两手托腮,不自觉幻想若是置身于热气腾腾的温泉中,又有服务员端来甜腻可口的馒头或者其他甜点,真是不要太赞!
“晚上去泡汤浴吧?”
“啊?汤浴?什……什么汤浴?”
木叶赏了我一个板栗,使得正在出神的我哀嚎一声,泪眼汪汪捂住头顶。
他俯下身,徒然凑近我,鼻尖点在我的额头:“是去泡温泉,如果不回答,我就当你不去了,那今晚就劳烦你看……家。”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急匆匆地吻上他。我的眼神怒气冲冲瞪着他,鼓着腮帮子又咬了他的上唇,好借以表达‘我不是想亲你,我只是要堵住你的嘴而已’的中心思想。
木叶怔了怔,忽然笑出声。他原本冷彻如玉的眸子此时变得柔情似水,盈盈的,忽闪的,似乎有什么都要溢出来了。
我被他闹得脸红,埋头不说话。
他是觉得我明明很想亲还要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吗?
明明没有呀!
可是木叶这样的人肯定会不要脸这般想的!
好讨厌!
我在心里默默捂脸,如果我长着耳朵,那现在肯定是搭拢下垂,乖乖巧巧熨帖在我的头上。
但,但是……如果此时,木叶有蓬松柔软的狐狸尾巴,那一定会撒欢似的摇地和狗一样。
真……真是丢我们狐狸的脸呀!
我在心里打了好几个比喻,默默安慰着自己。这是我近期新学的‘一旦被木叶欺负了就有无数个灵光一闪就出现的凌|辱他的点子’,就算是想象的,也足够让我在心里快|活几分钟啦!
思来想去几分钟,我终于又恢复了心情,伸出手揪了揪大灰狼木叶的衣角,小声道:“虽然不是特别想去,但是你想的话,我陪你去也可以。”我才不是特别想去,和木叶一起赤|身|裸|体泡温泉什么的,我一点都不期待呢!
于是,当晚我们就愉快地出发了。(……)
度过了一整个夏天,气温终于降低了。我褪去薄薄的雪纺裙,换上长袖外套以及丝质围巾,长长的发丝被围巾拢在布料里,脸颊两侧的发丝松散地鼓起来,看起来像是蓬松的狐狸尾巴。我想把头发揪出来,但是木叶觉得这样能正好盖住我的耳朵,不至于被风吹了头,睡时也不会头痛。
在木叶眼里,我怎么样都是体弱多病的人,不可以折腾,也不能任性。
不然就是不听话,不听话就要被教训……
木叶一手牵着我,另一手提着绑着黄明萤火的灯笼。他身后还有一个大背包,背包里面尽是一些粉红色带桃心的毛巾啊,网购的红布条木屐啊,以及一盒自制的莲蓉兔子包。
其实浴场里都有预备客人的所需用品,只是木叶想到那些毛巾都是给一些浑身体毛茂盛(哔——)的糙汉子用过的,之后再全部尽数塞到洗衣机里一起搅啊搅,滚啊滚,这般那般洗涤的,他就觉得闲杂人等所用的二手货决不能沾上我的身体,所以异常周到的都准备好了。
只是他自己用的倒是很‘凑巧’忘记了,一件都没有准备,木叶本人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道:不要担心,我用你的就是了。
不用担心,我用你的就是了……
我用你的就是了……
就是了……
担心你个鬼啊!
只……只有一条的话,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可我明明觉得两个人共用一条更加不能忍啊!
我抽搐嘴角,默默看着木叶脖颈处那可疑的红晕,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还有个鬼的立场害羞呀,简直不能忍!
我在脑海里静静幻想着以下可能出现的两种情况——
其一、首先,我们来安排一下这个可能出现的浴场布局,那就是:男女混浴。
娇羞的木叶君褪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裳,妄想用炙热的温泉汤水掩盖住自己的傲人的(哔——),然后默默缩在角落里掀开便当盒的盖子,徐徐诱之:“小阿渡,来呀来呀,你不是最喜欢吃莲蓉兔子包了吗?”
我警惕裹在粉色浴巾里,半天不敢动弹,默默伸出脚趾试探了一下浴汤的水温:很好,还没有我被木叶调戏得浑身发热的体温高呢!所以,我不下去。
木叶可怜兮兮:“来呀来呀,小阿渡,你真的不要吃吗?啊,我头发湿了,你把身上的浴巾解下来给我擦一擦,不然会着凉的!”
我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着凉你个鬼啦!
好吧,以上情况纯属虚构。
真正的情况会是这样的:木叶就地扒下了自己借以遮蔽身体的衣物,将我双手扣到身后,不容我有半点反抗的机会,低低笑道:“哦?真的不一起用吗?我可是,准备好了。”
于是两个人愉快地鸳鸯戏水。(划去)
其二、还有一种情况是:男女分开,有各自的汤浴场。
我也略微思考了一下,大概会是这样的:我在自己这边沐浴好好的,没有木叶的打扰,真是惬意万分呀。
然而此时,忽然有某个跑腿服务员进来道:“阿……阿阿阿渡大人,木叶大王说自己那包养多年,珍贵异常的秀发被温泉弄湿了,他已经订好了私人休息的包厢,需要你亲自果着送上浴巾给他擦拭。”
我十分镇定:“其他人呢?不能让别人擦吗?”
服务员的脸上露出灰败:“只要碰到木叶大王秀发的鬼怪们都被他用剑钉在地上了……他自称是不许生人靠近的强迫症。”
我沉默了很久,终于从水里爬出来给木叶送上浴巾。
嗯,当然,这两种情况都是合乎常理的,特别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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