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街热热闹闹的寻人,东大街也逐渐感觉到了事情有些古怪,邪山此番来的人可不少,不乏高手,可一个凶手找到现在也没有头绪。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凶手也不大可能是东街之人,毕竟这种事不可能是东大街的人干,因为一旦牵扯出来,对于天衢关所有正道子弟都不是好事。
道静和赵归真这两个大人物并未出面,慕容单带着慕容少亲自拜访过两位,作为守关大将,赵归真与道静还是不能不见。
大家都知道花子苗就在这两日会出世,不管在烟罗圣地最终结果如何,现在都不宜卷入任何是非之中。且让邪山的人去找,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杨叠是正道所杀,邪山便是再无理取闹,也不敢直接闯来东大街。
傍晚时分,小巷里传来一个倒地的声音。
何太傲竖起耳朵,皱眉道:“堂堂一门宗派之主,这么不堪一击,采音姑娘,?我看你也不用呆在这个门派了。”
肥大胖子躺在地上,还呜呜叫着疼,哪里像一个宗主,反而像一个被打哭了的小孩。徐采音也从未看到掌门师父这般狼狈过,又见何太傲威风凛凛的站着,心中竟不知如何是好,可想起自己乃是正道弟子,自诩与剑阁关系极好,再如何不敌也不能丢了脸面,当下道:“那又如何,技不如人乃是常事,你若是厉害,可敢上浅野剑阁?”
何太傲见徐采音还嘴硬,哈哈笑道:“浅野剑阁吗?我三年前可就去过了。”
徐采音道:“不信,你可随便胡诌一番,便是说你打赢了道静掌门也可以。”
何太傲听到道静二字,心中一沉,道:“道静掌门吗,我就是输给了他,三年前上浅野剑阁,自问已经可以与任何人一战,却没想到,道静掌门修为法道相当厉害,我连他三招都不曾撑过。”
徐采音见他不像胡说,眼里满是敬佩与气馁,却又有一股强烈的战意,道:“你当真去过剑阁?”
何太傲道:“我骗你做什么?”
徐采音道:“那你究竟是来自哪里,不是邪山人却也不是四大派的弟子,是东上散人吗?”
何太傲看向西方,道:“我自西边而来,你可知道西边是哪里吗?”
徐采音道:“若是东上以西,是那敦濡。”
何太傲道:“是啊,敦濡,不过我并未是敦濡人,而是与敦濡交界处,说了你也不知道,可知关山?”
徐采音点点头。
何太傲道:“我是关山脚下,天寺之人。”
徐采音道:“我不知天寺是哪里,不过你既然不是邪山的人,那就是我正道子弟了,只是你先前那样做像一个坏人,我才误会你了,但你打了我师父,可要道歉。修为高低各有不同,但师父毕竟年纪大了,好歹算是一个前辈。”
何太傲哈哈笑道:“我说采音姑娘,这世道谁年纪大便就是前辈么?那那些八九十岁的老头子可都是前辈了。你也太过于迂腐啦,可是被这臭胖子天天教训,说什么以长幼分配,年老为尊?咱们修炼之人,只看修为实力,何时看年纪了。”
徐采音竟是无话可说,何太傲又道:“你们百松门,就只有你这一个弟子么?”
徐采音道:“那当然不止了,也有,也有……”她不知该说几个,毕竟也没有几个人。
何太傲闻到旁边传来肉香,果然饿了,伸手一抓徐采音,道:“既然到了你们百松门,你们做东请我座上吃顿酒可是行吧?”也不等徐采音回答,径直入了这宅院。
徐采音又被何太傲抓住,但此刻少了一些羞耻,回头一看躺着的师父,只觉得何太傲说的也没错。她自小都是照顾师父,天天伺候着洗衣做饭,晚上还要给这只知喝酒睡觉的师父盖被子,听着他从小就告诫的话:师父最大,那些人可都是前辈,不管是谁都要恭恭敬敬。东上以年龄为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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