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踹出三尺来远,踉踉跄跄,不待脚跟站稳一个回头之时,珍珠狠啐一口:“啐!去你娘的胜京都城的道理!找打!”
‘啪嚓’
胖子直接被其一脚踹倒在马路沿上,摔个鼻口窜血,不停地哼哧着......,珍珠欲抡起拳头上前狂砸,齐安平一把将其给扯住,直奔马车而来;
另一处,泥沟之内,两个车夫厮打至一块,打得跟泥猴子一般,分不出谁是谁了?
齐安平仔细辨认出车夫,上前狠狠地一脚,将另一个凶恶的车夫踹得躺在泥沟之中,‘咕咚咕咚’地呛了数口的臭水......
眼见着车夫一个转身直奔倒在地面上的肥头大耳者而来,恨不得立刻结果了其狗命!
凶恶的野鬼恶煞,行凶造恶,若不是沈梅棠及时的驾车而来,恐怕是此一时,他已经一脚迈进了鬼门关之内,直接做了个冤枉横死之鬼,胸中怨气难平!
“呀!”
一声怒吼,车夫直接扑上前,这就要拼命!
忽见两个五大三粗地家将斜刺里冲过来,直接将车夫扑倒,扭打一块,齐安平、珍珠蹿上前,忽闻得沈梅棠大声呵斥道:“快,上车!”
齐安平跟珍珠眼神交流默契,分开左右,一人扯开一个家将,狠踢两脚,齐安平一把蒿起车夫将其强行推入马车内,珍珠跟上去,‘碰’一声关好车门,齐安平飞身蹿至车前,沈梅棠手牵着缰绳,拨转马头,马儿一声长嘶,哒哒哒地奔着前方疾驰而去!
闻得身后传来家将鬼嚎一般地嚎叫之声:“你们跑不了,就算将这胜京都城翻个遍,也能找出来你们,走着瞧!”
......
且说就在沈梅棠驾着马车冲上前来救下车夫的那一刹,肥头大耳的醉汉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惊得目瞪口呆!此一时,见他翻身坐在地面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忽然间,见其呲牙咧嘴的怪笑着,那笑声尖利又刺耳的难听,就好像以砾石划破玻璃之声,滋啦啦的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血沫子顺着嘴角滴滴答答而落,就跟刚吃完人的恶鬼一般,邪性的要命。这要是坐在荒坟乱岗之上,不用干别的,光吓就能把人给吓昏!
稍沉寂,只片刻。
两个被其笑得发懵的家将上前,一时间不明白其为何要笑,一边往起扶他一边问道:“大少爷,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打傻了不成?”
“哈哈哈......哈哈,去,立刻滚去给我打听,那个驾车的美人是谁?不管她是哪门哪户的,这人我要定了,三日后,我要跟她成亲!”肥头大耳者怪笑着起身。
“啊.....,哈哈,好办,这事儿好办!”一个家将缓过神儿来,贼眉鼠眼道,“大少爷一跺脚,这胜京都城得晃三晃,她敢不跟大少爷成亲吗?”
“说得是!”另一个家将接话道,“还三天啥?明个儿直接抢来......,看她敢说半个‘不’字,直接让她全家鸡犬不宁,坐卧难安!知道知道大少爷是谁?”
“滚,现在就滚去给我查!”肥头大耳者骂骂咧咧道,“等不及了!”
“呦呦,大少爷上心了,用不着大少爷再开口,这就去,这就去!”一个家将道,“这车轮子也掉了,等着寻哪家客店借来个车,回去着手就办,保证大少爷满意就是了!”
不一时,家将上前欲那个造得跟泥猴子一般地车夫在此等着,一个转身,两个家将扶着被石头砸了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大少爷奔前边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而来。
逢着子时渐末,未时欲初,客栈早就闭门打样了,四周围一片安静,大门在内反锁着。
两个凶横的家将哪管三七二十一,上前连敲带砸,一顿喊叫,就跟那突来的野狗一般,狂吠个不停,若是再晚来开一会儿的门,准是把这客栈的门砸倒了!
一个店中的伙计急匆匆地跑出来,打开了门,一看满脸满身都是泥的家将,还以为这是走远路前来住店投宿的,揉着睡眼,未加思索不耐烦道:“客满了,客满了!”
“借你家的马车用一下,送我家大少爷回府去!”一个家将没好声说道。
“你谁呀?这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睡觉了?”伙计恼火道。
“去你娘的我是谁?”一家将抬腿将伙计踹出多老远,稀里哗啦撞倒室内的东西,伙计身形要是在瘦小一点,准能让他一脚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