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哪里有我的生路。”晗月闭着眼睛挥了挥手“我要找个没有战乱的地方,有些田地,安安静静的活到老”
司空琰绯听着她的话,搂着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加了大力。
“疼。”晗月不满的甩了甩肩膀。
司空琰绯并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傻妇,这世间哪有什么平安之所。”他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喃喃自语。
他何尝不想离开,只因他身上这皇室血脉,除了皇帝与太子外。能继承皇位者再无他人。
皇帝自是对他加倍小心,太子更是视他为眼中钉。
就算他不近女色。不娶妻室,甚至年过三十也没有子嗣,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向皇帝表明他绝无夺位野心。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没能让皇帝和太子对他彻底放心,他的长姐仍被囚在太子手中,至今不知去向。
在他年幼时也曾幻想过。等他把长姐救出来,带她远走。
这想法。终究还是太幼稚了。
司空琰绯陷入在沉思当中,忽地感到腮边一软。
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晗月红润的双唇。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闭着眼睛把脸往他的颈窝里蹭。
她不断的挪动着,想要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司空琰绯一动不动的坐着,怀里的人儿像小狗似的,没有一刻安静的时候,她不断的挪动着位置,蹙着眉头。
“老实些。”司空琰绯严肃道。
晗月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忽地瘪了嘴“你凶我。”
还没等司空琰绯反应过来,晗月张开小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司空琰绯瞪圆了眼睛。
这个妇人的酒品,竟是这般的差。
马车外的护卫面面相觑。
晗月哭声响亮,在深夜的大街上显得分外刺耳,就算想装着听不见都不成。
司空琰绯揉着眉头,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再有宴请绝对不能允她独自赴宴。
这天晚上晗月睡的很香。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司空琰绯晌午时分曾露过一次面,看到她时黑着张脸。
晗月觉得有异,等司空琰绯走后唤来身边侍女“大王好像在生气?”
侍女们掩口偷笑“奴婢不知。”
晗月支着下颌“昨晚我是何时回来的?”
侍女们笑的更欢“月夫人当真不记得了?”
晗月茫然的摇头。
“夫人醉酒后是大王将您抱回来的呀。”
晗月呆住了。
“夫人还吐了,把大王的衣裳都弄脏了”
晗月如遭雷击。
天啊,她都干了什么。
“大王他他当时有没有说什么?”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出头的机会,可不想就这么把这家伙得罪了。
宠她是真,但司空琰绯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是高高在上的丹阳王,她怎么敢真的把他当成自己家的郞君那般为所欲为。
“大王现在何处?”
问明司空琰绯去向,晗月急急离开寝殿前往议事厅。
刚刚穿过园中小路,只见前面树影后闪过三名女子的身影,同样也是向着议事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