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以行动来回答,走到床边,深情望着她,慢慢向她的脸靠近,之前她在小河边,不就希望我能吻她么?秦悠悠满脸通红,闭上了眼睛,紧张得都不敢喘气了。
我快要碰到她嘴唇时,一个悦耳的女音突然在旁边响起:“呵呵,这么大的电灯泡在旁边,你们也不能等一会儿吗?”
我们两人都大吃一惊,急忙转头四顾,可是哪里有人?
笼罩在秦悠悠身上的白光突然收拢,落地一旋,变成一个美丽非凡的古装仙女,掩嘴嘻嘻一笑:“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了。”说完再一闪不见了。
我倒,那只小白兔竟然能变成人,而且还是个大美女!
秦悠悠更是羞得捂住了脸,很快又露出了眼睛:“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狐仙姐姐身边的小兔子,变成一团白光帮你疗伤,没想到竟然能变成人。”
秦悠悠稍松了一口气,神仙本来就是无所不知的,被神仙知道了也没什么。她可能是觉得脸上胎记处有些发痒,不经意地用手指抓挠了几下,不料胎记一处边沿翘起,像是剥离下来了。她有些惊讶:“咦,我这里怎么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胎记像是贴在脸上的东西,有点起皱并翘起了。我试着用手指轻轻抠动,更多地方剥离开,下面是粉嫩略有些发红的皮肤。很快我把整块巨大的胎记都揭了下来,只是一块深色的死皮。
我的法术成功了!本来转移铜钱癣也需要过几天才能痊愈,掉下一块死皮,转移胎记也是一样的,但因为刚才太阴之精罩在秦悠悠身上,加速了所有伤口的愈合过程,所以马上就脱离下来了。
秦悠悠又惊又喜:“我脸上现在怎么样了?”
我快步走到桌子边,拿了一个小镜子递到她面前,秦悠悠望着镜子里面,抚摸着原来有胎记的地方,百感交集,眼睛都流下来了。这个胎记从小就给她带来了无数压力和屈辱,每一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让她总是低着头侧着脸做人。现在她终于不用再自卑了,而且她的一往情深也终于有了回应,以美丽的容貌出现在心爱的人面前并获得赞赏,这不是每一个少女梦寐以求的么?
“你本来就很漂亮,现在更漂亮了。”我说。
“还是有些印子。”秦悠悠端详了好一会儿说,有些美中不足。
我靠近细看,并摸了几下,触手是光滑平整的,并无凹凸,只是颜色有些差别:“这是新肉,特别娇嫩,所以有些发红,过一段时间就一样颜色看不出来了,绝对比美容手术可靠。”
秦悠悠真的很开心:“我该怎么谢你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什么?你,你怎么突然变得油腔滑调了!”
“你变成了美女,我当然就要变成狂蜂浪蝶,这样才能搭配啊!”
秦悠悠突然表情变凝重了:“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清楚。”
我的心不由得一沉,我知道她要说什么。
秦悠悠咬了咬牙:“她杀了我爹,害死了唐师父,看在你的份上我已经放弃了报仇,这一次我好心跟她说话,她又差点打死了我……我不会再让着她,以后遇到了,我要杀她,虽然我不是她的对手,但我总有办法的。”
我不知该怎么说,我能叫她不要报仇吗?她一直都是受害者。
秦悠悠叹了一口气:“她毕竟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要在心里想着她,我也不能说什么,但你不能再护着她了。假如她再来打我……”
“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坚定地说。“秦悠悠流下了眼泪:“我还是怕,我不想让你为难,但我现在真的很怕她,很恨她。”“别怕,以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如果她真的要杀你,没有别的选择时,我会杀了她。”
秦悠悠身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但我的表情在告诉她这一句承诺是真的。段凝芷威胁到的人不止秦悠悠一个,我也不能让她杀别人了。
秦悠悠的眼泪又涌出来了,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我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最后碰到了她的嘴唇。那柔嫩的嘴唇带着咸味,也带着甜蜜和芬芳,不过咸味很快淡去,只剩下无限柔滑甜蜜。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百鸟欢唱,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到楼下查看,青丘凝雪和甄歌都不在,看样子是青丘凝雪带走了甄歌,不想打扰到我们所以没有告别就走了。三只狐狸和门外大量蝙蝠尸体都不见了,连地上的血迹也没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悠悠体内的邪气热毒已经完全清除,伤势也好了七八成,基本行动不受影响,只是近期内不能使大力气,骨骼愈合需要更多时间。我们在这里洗涮一翻,找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带上了一些可能会用上的东西,然后点了一把火,把老狐狸一家住的附楼烧了,以免被人发现这里有太多不该有的东西。老鳖精应该没有死,鼠妖也没有死,不过它们经历了这件事后,应该会躲起来蹈光养晦了,我又不是专门捉妖的天师,管它们做什么?
据青丘凝雪说,张玄明等人与白眉老妖恶斗过多次,每次都没能杀死它,怀疑它是杀不死的。白眉老妖是以容妙妙和陆不同的鲜血作为媒介变成现在的身体,所以杀死这两个人应该能削弱白眉老妖的实力,甚至毁去它现在的身体。青丘凝雪也在找容妙妙和陆不同,但没有线索,可能白眉老妖也明白这一点,已经把两人藏起来了。
要找这两个人,我只能去找段静轩,找到段静轩,只怕也找到段凝芷了,唉!
第二章捣蛋鬼
段静轩的势力核心在沿海城市,特别是广州、香港、澳门一带,所以我准备先去广州附近。
我和秦悠悠骑着喵太赶了十几里路到达了一个村庄,正好有中巴客车。我们上了车,等了十几分钟,有了七八个乘客,司机发动车子准备上路,突然“呯”的一声巨响,吓了车上的人一大跳。
司机下车查看,原来有一个后轮爆胎了。乘客们纷纷议论,说运气好还没有开动,要不然就危险了,司机骂了几句倒霉,开始换胎。
反正我和秦悠悠也不急着赶路,就耐心等待司机换胎了。半个小时后,司机换好了车胎,洗干净了手再次发动车子,不料才前进几米,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车身明显倾侧……又爆胎了。
司机和乘客们吓得脸都绿了,大叫邪门,纷纷下车,有的说不敢坐这辆车了,有的说今天不能出门,回家去了。
只有我和秦悠悠还坐在车上,司机叫道:“都下来,都下来,不走了。”
我已经猜到了是有人搞鬼,不过刚才没注意,下手的人可能是远程出手,射爆了车胎立即远遁,猫太和柳灵儿也没有察觉到。我说:“你再换胎,我保证不会再爆了。”
司机不耐烦地挥手:“不能走了,没有备用胎了,这里也没人补胎,走不了了。”
我猜不是没人会补胎,而是司机被吓坏了,一大早就出了这样的事,大触霉头,今天不敢出车了。
无可奈何,我们只能下车等下一辆车,结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车来。等车的人有的不走了,有的搭农用车或骑摩托车走了,旁边有一个村民打电话询问,原来另一辆本来早该到达的车也在半路上坏了。
秦悠悠苦笑:“看来今天日子不适合出门啊。”
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说出来:“我们走路吧,你能走得动吗?”
秦悠悠也变得开朗和俏皮起来了:“走不动,你背我好不?”
我立即蹲马步:“来吧,就是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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