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跟前献殷勤。
“怎么哭了?”楚因还没把生理性的泪水擦掉,就再次被雌虫拥到了怀里,脆弱的眼角很快就感受到了雌虫的热情,楚因只觉得薄薄的眼角处都被失控的伊瑟舔的刺痛。
楚因被困在他的雌虫怀里,挣脱不得,巨大的力量悬殊让他的挣扎力度好似一朵花被陷在泥泞里,楚因没过多久就出了一身的细汗,浓郁的暖腻香气悄悄飘散在黑暗的地下室,他望着仍神智不清的醉酒雌虫,嘴唇紧抿,难得有些暴躁。
“宝宝身上好香啊。”雌虫就像一条闻到肉味的豺狼,贪婪的呼吸着小雄主的味道,察觉到怀里人越发浓郁的香味,更加兴奋起来,被酒意冲昏的头脑此刻更是理智全无,竖状兽瞳在黑暗里发出幽暗的光芒,看起来犹如捕猎的大型凶兽。
楚因甚至可以听到雌虫骨骼的变裂音,那是快变回原型的征兆,不知为何,楚因突然想起了登记人员“告诫”他的话:雌虫们在极端特殊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是会对雄虫造成伤害的。
楚因感觉到伊瑟渐渐失控的状态,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头,精致俊雅的眉眼在昏暗的地下室看起来无端多了几分和雌虫相似的阴郁,他面无表情的用最大的力气捏着雌虫的下颌然后狠狠拽下,细嫩的指尖顿时通红一片,口腔里还残留的炙热燃烧痛楚感让楚因的温柔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原本白皙的脸颊被酒意弄的晕红,宛如桃花盛开,可是小雄虫的乌黑的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透着冷意,直直刺入浓郁的黑暗雾霭,让高大的雌虫怔在原地。
楚因望着被自己拽的背脊更加弯曲的雌虫,也垂下了眼睑,他的指尖还牢牢的捏着雌虫的下颌,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情绪,楚因低着头望着堆在地上的小东西和黑色的柜子,光影绰约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极端的寂静流淌在两人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雌虫过分的安静,楚因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他望着昏暗的地下室,抓着雌虫的袖口就走了出去。
“我们回屋。”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醉酒的人说一点道理,也许他的雌虫需要冷静一会,还有,究竟在宴会上喝了什么烈酒,居然让雌虫都差点控制不了本能。
楚因舔了舔发麻的舌尖,觉得自己口腔已经被痛的麻木了,他望着身后乖乖听话的雌虫,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醒酒?楚因一边走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
等回到屋内,楚因不得已又洗漱了一番,夜色已经太深了,楚因哪怕指尖和喉咙泛痛,也困的不行,身侧的雌虫此刻安静的诡异,楚因看了他一眼,发现原本凶狠的恨不得吃掉他的状态已经消失了,现在眼眸里满是迷茫和无措,他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紧紧攥着楚因的衣角,似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楚因忍不住叹了口气,双手在他眼皮上缓缓摸了一下,轻声的说了一句:“晚安。”只不过由于酒精的侵袭,嗓音变得异常沙哑。
等看见雌虫迟钝的闭上眼睛之后,楚因才翻了个身也准备沉睡起来,并且决定让伊瑟从此不要再喝酒了,简直太糟心了。
楚因忍不住又想起了黑暗地下室的一堆他用过的小东西,他的恋人对他的痴迷真的有点不正常啊,哪有连喝过的小茶杯甚至连贴身衣物都收藏的,是的,楚因低头的时候在那个黑色的柜子里还看见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真是糟糕……楚因在临睡之际迷迷糊糊的想到,他成熟稳重的恋人似乎是一个隐形的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