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执名本就在旁边旁听,顿时发出了围观群众的困惑。
“警察不是说他是被人残忍杀害,死前……还吞下了若沧的那枚胸针。”
“因为那枚胸针也经过吉人天相的加持!”
金胜甫盯紧若沧,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我爸本来拍下那枚胸针,是想跟你见面。但是胸针到手之后,他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冰凉,就跟看到吉人天相的符箓一样。他死那天晚上,我和苦行大师正打算给他驱除七世佛的邪法,可是法事刚刚布好,大师正在诵经,我爸已经遭受邪法反噬,痛苦不堪,自杀了!”
“嗯……”
信息量大到若沧产生怀疑,他问,“金勇吞我的胸针自杀?”
苦行摇了摇头,“不,他是承受不了佛牌邪气反噬的痛苦,寻求解脱的时候,误以为吉人天相开光过的胸针是灵丹妙药,抓过来吞了进去。那之后……还挣扎了许久,最终没能等到救护车。”
胸针有没有开光,没人比若沧更清楚。
他只戴过胸针一次,赶着出场慌慌张张的,连样子都没看全。
做什么法事,开什么光啊。
他知道邪法反噬,死状比普通自杀凄惨数倍。
如果苦行手上的赤珠佛牌真是金勇的东西,那么金勇十年间幸运值暴涨的投资运气,也能够说得清楚。
苦行身上有重罪,不值得信。
但金胜甫的气运悲伤痛苦,显然是说的真话。
若沧并不想追问金勇的死状有多凄惨,才会导致警察认为他只能是残忍的他杀。
他只想知道——
“既然金勇遭受反噬,已经无可挽回,你们为什么又要在今天,用活人做法?”
苦行将赤珠佛牌放在酒店茶几上,说道:“因为,今日阴气极盛,正适合我修行的佛法,再有活人生气维系阵法,请他们分担些阵法威力,为我护阵,我就能借着这块佛牌,永绝后患。”
若沧对佛法派系并不清楚,可他清楚什么叫分担、护阵。
他盯着苦行,直言不讳问道:“你实力不济?”
苦行表情一僵。
金胜甫闻言,赶紧解释,“苦行大师前些时候给我爸做法,为了保护我才会受伤,所以必须借助今晚的特殊阴气,并不是实力有问题!”
不愧是救命恩人,金胜甫帮忙开脱也是竭尽全力。
在若沧眼里,会看着一个大活人痛苦自尽、死状残忍的修佛者,也强不到哪里去。
或许是金胜甫的解释,安抚了苦行受伤的心。
这位高傲的大师轻哼一声,“若是我没有受伤,对付全宗伟都轻而易举,又怎么需要活人分担!”
若沧叹息一声,“全宗伟不在,你怎么说都行。”
若沧明白了。
实力不够,活人来凑,如果他真的是用什么不会伤人的阵法,外面那群无辜嘉宾,法事之后估计成为邪祟晦气载体,头痛脑热三四天,自然恢复正常。
然而,若沧对这样的行为极为反感。
毕竟,他从小就是遭过这种难,亲身体会过怨气附体之苦的。
感同身受者,对苦行的行为嗤之以鼻。
“那你们慢慢在酒店驱邪吧,我和欧执名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心高气傲云游僧,要在这里搞出花儿来,都和若沧没关系。
他只想救无辜的人,那就该走出酒店,和嘉宾们一起露宿星野,共赏中元夜景。
谁知他们一动,金胜甫便慌了。
“若沧老师,能不能请你给我吉人天相的联系方式?苦行大师身上有伤,你又不准参加综艺的人进来帮忙,我们、我们今晚恐怕很难达成所愿。”
“如果佛牌继续存在,还会引来更大的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