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足尖朝椅子一踢!
“砰!”一声,椅子倒了!
挣扎数下之后,长舌一伸,双目一凸,一缕芳魂立即含恨归阴。
此时的游金龙却在厅中陪着钱茹荷及哈本元畅饮哩!
“游护法,你放心!咱们既已扯上这么一点亲戚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效忠本帮,我会支持你的!”
他故意说成本帮,完全是一副“准”帮主的架式。
“是!是!请总护法随时不吝指教,小的敬你!”
“干!干!”
“是!是!”“格格!游护法,辽东那批人可以如期报到吧?”
“没问题!信鸽在今夜即可抵达,他们早就想投效帮主了,接令之后,一定可以准时赶往鬼王村的!”
“格格!那就好!来!干一杯!”
“多谢帮主赐酒,属下先干为敬!”
酒方入喉,突见一名婢女神色惊慌的在厅外,道:“报告!”
“秋香,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禀庄主,姑娘已悬梁自尽了!”
“什么”
“砰!”一声,酒杯已自他的手中掉落在地,立成粉碎,他顾不得打招呼,立即疾掠而去。
哈本元尴尬的低咳一声,立即饮酒掩饰。
钱茹荷低声啐道:“怎么样?出人命了吧?”
“咳!咳!傻丫头,可真想不开哩!帮主,咱们走吧!”
“格格,那有如此落荒而逃的?本座丢不起这个脸。”
“这那属下先告退了!”
“格格! 先留下一瓶解药再走,本座要进去瞧瞧那小子死了没有?”
“怎么可能没死呢?”
“格格你别忘了那小子鬼得很,拿出来,早点走吧!
免得待会与老游碰面,那可真是尴尬哩!”
“好吧!我先走了!”
说完,自皮袋中掏出一个小褐瓶放在桌上,迅即离去。
钱茹荷得意的瞧了褐瓶半晌,一听有脚步声音传来,立即将它放入袋中,同时扮出一付肃容。
游金龙走到厅口,一见哈本元已经不在,立即肃然走入厅中,沉声道:“帮主,请原谅小女的无知!”
钱茹荷闻言,暗忖道:“好深沉的个性,此人不可不防!”
口中却肃然道:“游护法,此事咎在本座,你提个条件吧!”
“不!不!属下岂可如此无知?一切以大局为重!”
“嗯!游护法,你的确对本帮忠心耿耿!你放心,大业完成之后,本座自会好好弥补的!”
“属下不敢当!请帮主收回成命!”
“届时再说吧!游护法,吩咐备轿!”
“帮主,天色已黑,你何不明早再走?”
“不!连夜赶路,更便于隐匿行迹。”
“是!是!宜儿,备轿!”
“是!”盏茶时间过后,游金龙神色阴森的走回厅中,只听游尚宜低声道:“爹,咱们还是和他们划清界限吧!”
“宜儿,爹自有主张,此事别张扬出去,听到吗?”
“知道!爹,咱们要不要到铁牢去瞧瞧?”
“别去了!哈老鬼之毒物十分的霸道,那十位高手既然没有出来,姓甄的那小子岂有命在!”
“唉!那小子若还在,在咱们倒是可以和他联手”
“宜儿,别提此事了,你去把芬儿的尸体埋葬吧!”
“是!”此时的郝南虎正在干什么呢!
尿尿?而且是穿着裤子在尿尿?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中毒“失禁”了?
非也!非也!
原来,他在紧张又骇怕的情况之下,接连运功调息好一阵之后,不知不觉的,居然入定了!
由于他在中计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及汤,因此,在入定一个时辰之后“膀胱”立即拉警报了!
“水位”超过“警戒线”了,快“泄洪”呀!
否则“水库”快要爆炸了!
他睁开双眼一瞧,只见那些红雾已经转淡,四周除了铁栏、铁壁,就是十滩尸水!
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道:“哇操!好霸道的“万蛊之吻”还好我没有被它们吻上,真是‘好家在’!”
“哇操!这些红雾尚未完全消散,我如果把“鸡鸡”掏出来尿尿,万一沾上红雾,那可就‘不好玩’了哩!”
心中一凛。只好先“尿床”了!
尿了一大泡尿之后,立即使他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使他在刚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是一皱眉头。
“哇操!我总不能继续耗在这里呀!咦!远处似乎有人走动哩!妈的!游老鬼,你可要给我记住这笔帐!”
心中一火,右掌恨恨的朝外一挥!
“轰!”一声,那道掌力不但震碎两根栏杆,而且将铁壁击穿一个大洞,一直朝远处卷去!
他不由一怔:“哇操!我的功力”
刚怔半刻,立即听见一阵“哗”细响,四周的铁栏及铁壁居然似朽木般完全腐化成铁屑了!
他不由又是一怔!
倏听头顶一阵巨响,床铺、桌椅、衣柜纷纷坠蚓郝南虎慌忙起身。双掌连挥震开那些家具!
一阵惊呼声音过后,在他的头顶立即出现一个大坑,他自己当然是站在坑中了,只是,他自己却搞迷糊了!
火把掩映,立即有两个庄丁趴在坑沿往下探视。
“庄主,那小子没啊”惨叫声中,那两人已倒地翻滚了!
郝南虎并没有出手伤他们二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因为;他们二人正是死于那些尚散尽的“万蛊之吻”!
不但是他们两人中毒倒地,半响之后,那些闻声而来的十余名庄丁,包括领队游尚宜也中毒倒地!
郝南虎以为外面来了救兵,立即长啸一声,双掌先拍出数道掌力,再投身而上,迅即“安全上垒”!
远处院中,正有二十余人掉头逃去!
领队的当然是游金龙了。
郝南虎怒吼一声:“‘卖灶’(别逃)!”立即疾扑而去。
那群人骇呼出声,立即四散奔逃。
郝南虎恨透了游金龙,真气疾提,双手一振,立即截住了游金龙,逼得他双掌疾劈,作困兽之斗。
郝南虎冷哼一声,出手痛歼。
盛怒之下,双手屈指连弹!
一弹唤名,二弹招魂,三弹攫魂!
游金龙在惨叫声中,胸口鲜血疾冒,已重伤倒地。
郝南虎冷冷一笑,右掌—扬。
“不!不!别伤我!饶了我吧啊”“轰!”一声,他硬生生的被震碎在“深坑”了!
郝南虎双目煞光四射,一见四周已无人影,不由恨恨的道:“哇操!这些老包跑得可真快,算你们命大!”
回到厅口,一见地上又多了十几滩尸水,吓得他也落荒而逃。
游金龙一生为恶,平日又作伪善,得此恶报,乃是天理昭昭,理所当然,可怜却多了游尚宜,游佳芬以及那些庄丁的性命。
夜深人静,嘉定大佛对岸一块巨石后面,正有一位仁兄在露天游泳,瞧他边游边洗身,分明甚为悠哉!
他正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郝南虎。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避免沾染“万蛊之吻”以及去除身上的尿骚味,郝南虎只好来此“游泳”了。
江水滚滚,余波荡漾,他边说边路忖道:“哇操!我明白了,那些铁栏及铁壁一定是被“万蛊之吻”吻烂的啦!”_越想越有理,不由暗凛道:“哇操! 还好多炼成了解药,否则,我岂非也变成一团‘小便’啦!”
“哇操!哈本元这只老猪哥必须早点让他‘嗝屁’,否则,天下这么大,不知还有多少人会被他害死哩!”
想至此,他立即游到一块小石边,脱去衣衫、仔细的把水拧干,心中却暗忖道:“哇操!下回可要多买一套衣衫哩!”
双手一抖衣衫,准备要穿上之际,突听一阵”格格”的笑声,郝南虎暗叫一声:“哇操!我的妈呀!”
“扑通!”一声又跃入江中。
抬目朝巨石一瞧,只见一位体态丰腴,年约双十的红衣少女,挂着令人心跳的媚笑,坐在巨石沿,紧盯着郝南虎。
“哇操!红衣?又三八兮兮的!一定是‘开心帮’的幼齿仔。”
“哇操!很好!是你自投罗网的,不能怪我!”
他正在得意之际,突听那位少女脆声问道:“喂!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呀?这个开关怎么启用呀!”
郝南虎闻言 一见他拿着自己放在巨石上面的“问心针”朝自己胡比乱按,吓得喊句:“放下!”立即钻入水中。
好半响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冒出水面,正打算躲在石旁观察状况之际,却见那位少女已俏立在自已身前的大石上,他不由大骇!
双臂朝水面一划,就欲潜入水中。
倏听一声娇喝:“慢着!”
他抬头一见她正拿着“问心针”对着自己,立即乖乖的“急刹车”同时叫:“哇操!别开玩笑,快把它放下!”
说话之间,身子忽浮忽沉!
“少啰嗦!游上岸,朝林中行去!”
郝南虎满腹窝囊的游上岸后,立即朝林中掠去。
“站住!”
“哇操!你不是叫我入林吗?”
“我是叫你朝林中‘行’去,别想溜!”
“哇操!我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衫再走?”
“没必要!走!”
好不容易走入林中,郝南虎立即躲在一株树后。
那位少女气得一跺脚,叱道:“出来,否则,我要发射了!”
“哇操!发射?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蛇啦!”
显然,郝南虎打算利用女人怕蛇的心理唬回“问心针”
“格格!蛇?真好笑!我自幼玩蛇至今,岂会不知这里面有没有蛇?识相点乖乖的走出来吧!”
“哇操!你是谁?”
“格格!你要替我做媒呀?”
说完,挺胸扭腰摆臀的走向郝南虎。
郝南虎喝声:“小心!”立即出指疾弹!
红衣少女格格一笑,边闪身边弹出一粒药丸。
那粒药丸碰在树干上,立即散出一蓬红烟!
郝南虎屏息暴退,身子故意一阵摇晃。
“格格!好人儿,别慌!这是苗疆的‘神仙丸’,可以让你飘飘欲仙哩!”说完,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
郝南虎闻言,暗道:“哇操!苗胞来的呀?看样子好象是老猪哥之女儿哩!”
“哇操!太好啦!”
思忖到此,立即摇摇晃晃的扶在树旁急喘着。
红衣少女脱光身子之后,右掌朝地上连挥整理妥“战场”
之后,立即大大方方的躺在地上,同时摆出架式。
“格格!好人儿,相逢即是有缘,来呀!”
郝南虎暗骂一声:“三八查某,我操死你!”立即走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林内立即战鼓猛响!
遥与江水拍岸涛声相映成趣。
苗女多情,一向是敢爱敢恨,贞操观念较为淡薄。这名红衣少女正是哈本元之幼女哈晓岚。
她是在接获其兄哈天德惨死之讯,立即与其姐哈晓枝联袂赶来中原,而且循踪赶到了嘉定。
想不到赶到岷庄,却已发现庄空人去。两人立即分头寻找。
哈晓岚方才驰到江边,立即掠上巨石向四周眺望,这一望立即发现正在戏水的郝南虎,不由双目一亮!
江边浪声绵绵不绝,郝南虎又在沉思,因此,不知道已是“青光外泄”因此,才有此时这波“江边大会战”
哈晓岚乍遇这种体力充沛,擅长于“长打”的俊逸少年,简直欣喜的欲狂,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
世上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油头粉面少年,似这种甚具实力的“战将”简直凤毛麟爪呀!
难怪她会浪成这付模样。
郝南虎驾御这匹无缰野马,双手紧接在双峰,全力轰炸。
哈晓岚不甘示弱,亦全力还击!
战火突升,立即将岸边的波涛声音遮没下去。
足足的厮杀一个时辰之后,哈晓岚终于不支了,不但还击的力道已经转弱,而且开退缩了!
不过,口中却野性的呐喊着。
郝南虎见状,暗道一声:“安啦!”立即稍喘一口气。
那知,他的动作刚缓了一点点,哈晓岚立即催促道:“别这样用力些”说完,再度用力还击!
“哇操!想死别怕没鬼可做!”
战火立即再度高涨!
不到盏茶时间,哈晓岚无法动弹了!
代之而起的是满口“胡言”及迷人的断断续续喘息声音。
郝南虎立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晓岚”
“哇操!原来你是哈总护法之千金呀!失敬!”
“你认识爹呀?你叫什么名字?”
“甄颂!真正爽快的甄颂!”
“格格那有这种名字的少骗人啦”
“哇操!伤脑筋!我也不知道怎会替我取这个名字哩!
害得我一天到晚被幼齿仔追得没处躲!”
“格格!你这人,真风趣!”
“哇操!你干吗跑来中原呢!”
“你认识家兄吗?”
“哈天德,对不对?”
“对!对!听说他死了我和姐姐,要替他
报仇”
“哇操!总护法自然会设法,你们急什么呢?”
“这这”“哇操!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想到中原来玩,但又担心挨总护法的骂,所以才有这个理由,对不对?”
“格格!算你聪明!”
“哇操!我本来就聪明啦!你的屁股一挺,我就知道你要放屁了,最好少在我的面前要花招!”
“格格!你这人讲话好粗鲁!”
“你不喜欢‘粗’呀!好!再见!”
说完,作势欲起!
哈晓岚急忙抱住他,求道:“颂哥,你别生气嘛!”
“哇操!少恶心啦!谁是你的颂哥呀?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哈晓枝”
“哇操!你老爸可真会取名字,为什么不取个‘大只’呢?”
“啐黑白讲若被姐姐听见,你准没命!”
“怎么?她很恰(凶)呀?”
“什么叫恰?”
“又凶又三八啦!”
他的声音方歇,林外立即传来一声冷哼!
郝南虎心中一凛,就欲起身。
哈晓岚紧搂着他,扬声喘道:“别搅局嘛?”
“丫头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姐啦?”
“格格!姐他很强哩!”
“哼!中原的汉子全是绣花枕头,有什么强不强的?”
“格格真的啦哎”郝南虎闻言大火,立即全力“扫荡”!
哈晓岚立即更招架不住了!
颤抖及呻吟立即替代方才之挺动及胡说八道,瞧那模样,听那声音,可见她已经爽到什么程度了。
哈晓枝整个的瞧怔了!
盏茶时间之后,哈晓岚已经迷迷糊糊的哼歌儿了!
哈晓枝禁不住全身的热燥,立即开始脱卸衣衫了。
半晌之后,一具健美诱人的胴体出现在郝南虎二人丈余外的一株树旁了,现场的气氛立即更火辣辣了!
郝南虎瞄了她一眼,暗暗冷笑道:“哇操!好傲的‘幼齿仔’,你傲吧!我看你能傲到多久!”
说完,疯狂的挺动着!
那情景好似一个巨汉在挥鞭笞打一个无依的稚女!
那情形更似惊涛骇浪欲飓风一扁孤舟!
哈晓岚在一声尖叫之后,终于晕倒了!
郝南虎佯作不知的继续横冲直撞着。
哈晓枝急道:“停!快停!”
“哇操!停?我干嘛要停?谁叫她要拿‘神仙丸’害我!”
“你你再不停我可要出手了。”
“出手?来呀!谁怕谁?”
说完,翻身仰躺在一旁。
“你能再支持下去吗外?”
“哇操!我要让你刮目相看!中原的‘查甫’并非全部是‘软脚虾’,来吧!别假惺惺啦!”
“你你”郝南虎见她又羞又急,心中暗一冷笑,立即跃起身子。
取衣欲穿。
“你慢着!”
“哇操!要办事就别再拖拖拉拉的!总护祛还一直夸你虽然身为女儿身,却是具备男子汉的果断性格哩!”
哈晓枝双目一亮,惊喜的问道:“爹真的如此告诉你吗?
你在帮中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哇操!你先上来,我再说给你听!”
说完,重又仰躺在地。
哈晓枝其实也“色”得很,可是,她方才把话说得太僵了,因此一时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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