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儿?!”母后被我突然的一怒吓了一跳,抓着我的手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素儿怎么会陷害太子呢?”
“怎么不会?!”此时的我情绪十分激动,涨红了双眼,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母后,难道您忘了吗?当初丹儿是怎么死的?”母后愣了愣,她也想起当年的事情来,那个年纪还不到四岁的三公主,那个有些羞涩却又很顽皮的小女孩,却因为母妃何文柳被人陷害,那么早离开人世。母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知素,道:“素儿,你要置太子于死地?”母后也不太相信夏知素了。
“我没有陷害太子!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夏知素没想到何文柳只不过说了短短的一句话,不仅是我,连母后都不愿意相信她了,“真的是太子故意推我的!他真的是故意的!”是的,夏知素说的是实话,可惜没人会信她了。
贾婉茹此时继续开始一副为儿开脱的样子,眼泪一直就没止住的,她拉着李毅使劲的摇头,辩解道:“毅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素妃,我求求你了,别再为难孩子了,就当是我故意推你的好不好?”贾婉茹泪声俱下,楚楚可怜得护着李毅,她好像也想起了当初三公主的惨死,就怕我下旨治李毅的罪。
这一世的我最爱的人是贾婉茹,最疼的儿子是李毅,当我“不经意”想起了当年一个女儿的惨死,怎么可能还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步入后尘?!于是我站起来,走入大堂,来到何文柳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朕相信你,你放心,朕不会让太子像丹儿一样的。”何文柳的眼圈也红了,刚才我跟母后提起丹儿的时候,何文柳也突然回忆起当初他被人陷害时的情景,回忆起他那可怜的女儿。
接着我走到贾婉茹身旁,她还是在那里护着李毅,不确定我想做什么,“皇上,毅儿他不是故意的,您……”我笑了笑,打断了贾婉茹的话:“朕相信毅儿没有推素妃。”说着,我就把李毅抱起来,继续一副慈父的样子。
刚才我的话语里,连“故意”两个字都省略了,直接说明李毅是无罪了,李毅没有推夏知素。夏知素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明显的如此偏袒李毅,她连忙走上前,拉着我的衣袖哭着道:“皇上,您怎么可以这样?太子做错事,您为何不罚他?为何不给我们的孩子报仇?他故意推我下台阶,您不但不治他的罪,反而给他开脱?”
我一把甩开夏知素的手,一脸的厌恶与不相信,咬牙切齿道:“你跟你妹妹一样,自己保不住孩子就像陷害别人?!你想让太子跟当年的三公主一样,是不是?!”
现在在众人眼中,我已经把夏知素与她的妹妹夏知柔划为同一类人,我想起了三公主李丹儿的冤死,使得我现在也认为有人是故意要害死太子李毅的。
“皇儿!”母后也发现的我情绪不正常,当初就因为丹儿的死,我心里愤怒难消,最后找了一批人给她殉葬,她怕我现在又要找人给李毅陪葬,母后也赶紧离开座位,走下大堂,来到我的身边小声说道:“丹儿已经去了,现在在你怀里的是毅儿,毅儿还没事,你别……”
“母后!”我看着母后,故意挤出两滴眼泪道:“朕不能再让朕的孩子受冤了。”
母后看我这个样子,自己心里也很是酸楚,她点点头道:“母后知道,母后知道毅儿是被人冤枉的,皇儿别再难过了。”
“母后!您也不相信我?!”夏知素连为自己撑腰的人都没有了。
现在的母后该根本帮不了夏知素,她觉得我现在情绪激动,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禁劝。而她自己心里对这件事也有所怀疑,毕竟这之前类似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那时她信错了人,把我得罪了,此时的母后定是要小心揣摩我的意思才是。
这场风波就此结束,我因为想起了当年的往事,“痛心疾首”的不愿意相信夏知素,为此我压根就没有惩罚李毅,连祠堂都没让他去跪,直接判他无罪。而夏知素却因为“故意”想陷害李毅,而被我贬为才人,迁入冷宫。
贾婉茹只是想让夏知素流产,但她知道夏知素与她的妹妹不同,没那么好哄弄,肯定会彻查,查到最后还是会查到自己的头上来。最后贾婉茹就干脆直接让身为太子的李毅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动手,还让何文柳看见,借着我对何文柳的信任对此事开脱。
不过对于我来说,我怎么会只让夏知素流了孩子那么便宜?我继续利用何文柳的言语,不仅让李毅没事,还让夏知素受了冤屈,被我打入冷宫。在旁人眼中,我只不过是想起了自己女儿的死而迁怒到这件事情上来,大家都会认为等我气头一过,就会原谅夏知素,让她重返宫中。我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一直想办了夏知素,可要么没理由,要么她被母后护着,现在好不容易把她治了罪,怎么还会让她回来?因此过不了几日,夏知素就会在冷宫里“死了”,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第52章教育一下
夏知素被打入冷宫之后,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何文柳好好地教育一番,他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因此在当天下午,我就摆驾青鸾殿,刚好何文柳一个人在那里用完善,他看见我来了,虽然有些错愕,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声的给我多加了副碗筷,我们一起吃。
何文柳毕竟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再怎么木讷也多多少少能揣摩出我的心思与脾气来,他明显的感觉到我今天的心情不好,所以他在用膳期间什么话都不说,乖巧得很。
可我心里就很气愤,何文柳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我的话,之前让别人欺负了去,今天还在那里心思单纯的一心为贾婉茹跟李毅开脱,要不是我知道何文柳跟这次的事情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还能被我利用,我一定今天把他绑在青鸾殿,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慈宁宫。
所以我决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何文柳知道,既然呆在我身边,那就必须要乖乖听我的话。想到这里我开始给何文柳的碗里不停的夹菜,他必须得多吃点,免得晚上没有力气让我不能尽兴。
以前我与何文柳同桌吃饭时,我也会给他夹菜,但不会夹多,就那么两三筷子,可今日不同,我开始不停的往他碗里夹东西。在我的吩咐下,何文柳每顿最少要有十五道菜,而且每顿饭的菜色得不同,除非是何文柳喜欢吃的,要不然十天之内每道菜不能有重复。现在我每道菜上夹一筷子,总共十五筷子,何文柳的碗都堆得小山那么高。
其实打从何文柳生下孩子后,胃口已经恢复到从前,根本吃不了多少。他看着自己碗里的饭菜,脸色有些尴尬,可我装作没看到,还再给他夹筷醉妃鸡,和百叶黄花鱼,嘴上依旧那么宠溺道:“文妃,多吃点,朕发现你最近又瘦了。”何文柳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敢抱怨什么,只能乖乖的点点头,使劲得往嘴里扒饭。
吃饱喝足后,天色有些暗了,何文柳看我今晚要在他这里过夜,就先去寝室里准备一下。我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起去。何文柳猜不出我想做什么,他觉得应该不是他自己惹的我,也就没怎么多想,可他哪知道,我现在心里面已经不下一万次的排练着“教育”他的情景。
一进入寝室,我就一把抱起何文柳那纤细的腰,将他拎起,何文柳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皇上?您这是……”我没理他,直接走入屏风,来到紫檀木制成的大床前,将他扔在床上,万福之前早就把道具准备好放在床头了。
何文柳想从床上坐起来,我却俯下身子,与他热吻,把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比以前的温度高了些。我手上的动作也没听,开始脱下他的衣服。我以前从不为他人脱衣的,更别说是穿衣了,我只会粗暴的扒开,有时候会把衣服扯烂,可最近与何文柳在一起时,我总喜欢自己为他脱衣,有时候早上起得早,看着内监们还没进来,我也会亲自为他更衣,一开始我还真不太会,而何文柳哪敢让我伺候啊,看我总是不依不饶的,就只得僵硬在那里,跟个木偶似的,仍凭我在旁边琢磨这衣服该怎么穿,有个词叫做“熟能生巧”用在我身上特别贴切,经过几次为他亲自服务后,我就熟练了起来。面对何文柳,我总会有些变态的想法,我觉得把他从衣冠整洁脱成一丝不挂,再从一丝不挂为他穿戴整齐的过程,对我来说十分享受。
就这样很快的,在我熟练的脱衣技巧下,何文柳已经全身赤裸了。接着,我从床头的托盘上拿出一条很粗的红绳子来,将何文柳的手腕绑住,固定在床头。然后我才松开他的双唇,何文柳因为刚才被我吻得太狠太浓烈,小脸涨得通红。
何文柳这时也发现自己被我捆住了,他来回挣脱了一下,可惜绳子够结实,他逃不开的。何文柳双手举过头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而我就是那个宰羊人。
何文柳看自己挣脱不开,就开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皇上,您放开微臣,我又不会逃走,您绑着微臣做什么?”以前我们行房时从不借用任何道具的,他不晓得我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事来。
我笑了笑,就是不放开他,接着又从床头上拿出一个小金环,那金环很精致,宽度有扳指那么长,上面雕刻着富贵牡丹,牡丹的花瓣都由艳红色的宝石镶嵌着,而牡丹的叶子也是由翡翠制成,一看就是个精致稀罕之物。那金环是可以打开的,我将它缓缓的朝着何文柳的下身移去。何文柳突然明白我想做什么,开始扭动着身躯,摇头为难的说道:“皇上,不要,我不要戴环……”我没理他说什么,直接把金环戴在了何文柳玉根的根部,尺寸刚刚好,一点都不会隔着他,金环的外圈一侧有一个富贵锁,我将那锁锁好,把钥匙放入怀中,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个钥匙的话,金环是永远无法从他身上取下来的。
何文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白嫩的下身戴着这个精美又色情的东西,自己却无能为力,实在是难为情极了。我不管他是否难为情,又从旁边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巾出来,用它遮住何文柳的眼睛,让何文柳看不见任何东西,五感之中缺了一感,人会变得更加敏感。
我现在的每个举动都与以往不同,何文柳的心慌了,声音都有些颤抖,“皇上?您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当然是想好好教育他一下,让他乖乖听话呀。我回答了他的话,“你需要反省一下。”然后起身离开寝室,将他一人留下。
我出了寝室门口,吩咐新月等宫人,无论听到寝室里有任何动静跟声响,都不准进去。接着我就去了书房,本来今天因为夏知素跟贾婉茹对峙的事情,让我把看奏折的时间给耽搁了,刚好我就先去批改奏折,顺便让何文柳好好的反省一下。
当我看完奏折已是二更天,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何文柳此时肯定是呆在寝室里担惊受怕了吧。他现在以那种姿态被我捆在床上,双眼被我蒙住,他根本无法感觉到过了多久的时间,或许只是一小会,或许已经过了好几天。房外的内监们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何文柳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就怕有人会走进寝室,看见他这副模样。
当我再度进入寝室时,推开寝室的房门,发出了一点响声,这个声音很轻微,一般发现不了,可此时的何文柳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相当敏锐。就听到他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谁?谁在那里?我不需要人伺候,你们快点走开。”
我怎么可能会走开啊,既然何文柳都发现我进来了,那我就大大方方的迈着步子走到床前。他听到了脚步声,害怕极了,说道:“走开,不要过来,我叫你走开你没听到吗?”何文柳还是傍晚时被我绑着的样子,我看见他的手腕上都是红印,他肯定是奋力挣扎过,可惜徒劳无功。
现在是九月天,天气虽然不冷,可何文柳毕竟是光着身子被我绑在床上,我怕他受凉,因此在我们还用膳的时候,就吩咐好万福在寝室里摆上几个火盆,何文柳不会分心感到冷,他只会满心的恐惧,害怕有陌生人的到来。
我还是不出声,坐在床上,何文柳顿时感到床的一边有些塌陷,他赶紧将身子移到另一边,恐惧的说道:“你……你是谁?”
我不再吓唬他了,免得过会把他吓唬哭了,“当然是朕了,要不你以为是谁?”
“皇上?”何文柳一听是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道:“放开微臣吧,微臣应该没做过什么让您生气的事吧?”
没做过?!他做的还少吗?!我有些气急,看来他刚才根本没有在反省,反而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吧?好,他既然不知道,我慢慢的告诉他。
“皇上?啊~~~恩~~~您……”我开始亲吻何文柳的锁骨,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之一,每次我碰他这里的时候,他总会呼吸急促。他的锁骨都被我亲得有了淤血,我才开始转移阵地,往其他敏感的地方出发。
当我吸允何文柳的粉红时,他会发生甜美的呻吟,每当我的舌头在他的肚脐附近打转时,他就直接会尖叫起来,接着他的小玉根就会挺得直直的,没多久就会泻出。
可这一次,他那根可怜的小玩意被我用金环锁着了,因为尺寸刚好所以不会有什么感觉,可要是勃起了,那肯定是有罪受的了,不仅不能发泄出来,还被紧紧的勒着,那里毕竟是男人最柔弱的地方,滋味一定不好受。
这不,没过多久,何文柳的玉根就立了起来,底部被固定,根本无处发泄。
何文柳现在欲火难耐,前面又被我堵着,开始扭着身子,声音有些娇媚道:“皇上,您把前面松开吧,我…我好难受。”
我笑道:“那你有好好反省吗?”
“我……我……”何文柳压根不知道自己改反省些什么,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
我的手边朝着他的后穴摸去,边说道:“看来你还不认错啊?”
“我…啊~~~别,手指~~那里是~~”何文柳又开始喘息了。我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花芯之中,直接摸索道了让他浪叫的凸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