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了一番,离开他的怀中后,急忙从桌沿翻身下来。
那知她一条腿刚触及地面,他蛮横地撞了进来,王茵疼得贴紧桌面,大腿背后被生生地撞出一道红痕,他只是奋力涌动了几下,并未顾及她感受,王茵疼得抓案惨叫。
手下是他的记账本,随着他的爆发来回地涌动,她双手强撑住桌面,指尖抠入纸张中,过后衍生的更是一阵刺骨的疼痛,以及他的方才冷情,令她觉得浑身上下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喊出来?”
她咬唇偏不求饶,只转头忽视他,王彧尧却故意弄得更加厉害。
结束一场之后,他似乎还不满足,欲将她翻身打算再来一遍,便低头吻住她唇,王茵推了推他:“我不舒服!”
吻了几下半点兴趣也无,她闪躲不止,不但不配合,反而对自己百般排斥,王彧尧也觉得无趣,整理好衣服冲王茵忍着脾气说:“我不知是否匡北明同你讲过什么,让你这样排斥我,但是小茵,我告诉你,同倪正良的合作我不会断。”他扣紧她的下颚,目光凶狠,一字一句道:“人我也要,钱我也要!”
说完后,他又狠狠啐了口:“叼!同你解释这么多,我是疯了。反正你是我女人,讲过以后不会离开我,我做什么,你不还是只能跟着我。”好说歹说这么久,非逼得他动气。
说罢,他搂紧狠狠地吻了下去。
王茵奋力推他一把,躲过他的强吻,只仰头瞪着他,眼神愤懑。
她想求他收手,不要再继续替别人洗黑钱,是怕会被警察抓到证据,在牢狱中度过半生。不希望他同倪正良这种人在一起,更是怕倪正良日后出事,他根本难以撇清干系。
“彧尧,钱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只希望能够相安无事同他过一世,其余她都不在乎。
王彧尧微微挑眉,仿佛觉得这话犹如天方夜谭,他上前将她扣在怀中,冲她笑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亲情?爱情?我知我最在乎的人是自己!”因为没有谁能够左右他的所作所为。
他不知他这番话,深深的刺痛到她的内心。
王茵攥紧掌心,忍住泪水偏头不理他。
发觉她情绪不对,更知自己方才言语太过激烈,只是没料到王茵反应这样大,他亲了亲她脸,主动求和:“好啦,你是我宝贝,我更在乎你,难道我对你不够好。这阵子积攒的脾气同我闹过就行,过界没必要。一定要激我气才满意,你难道不知我脾气,我也不想弄疼你,刚才没克制住是我不对,这几日没你在,我太想你。”
他耐着性子哄她,自认为从未对哪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
王茵躲避他吻。
他噗嗤一笑,刮她鼻子,挑眉低头看她:“还是想让我同你离开?嗯?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让我在这个紧要关头就收手,根本不可能。我们出国难道不需要大笔钱?届时我还要养你。我现今这样拼命,还不是为了你,为我们日后的生活。”
王茵冷笑:“我根本不在乎你钱财有多少。你要怎样是你自己的事,同我无关。”
他是她的全部,而王彧尧的全部并不是她。
话说得那样动容,若不是此刻她清醒,恐怕连同自己也深信不疑,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野心,讲得有多伟大无私,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化作是自我深情的剖析,我做得再多只是为你,只为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等等诸如此类言语,这些言语,只不过是他们想借此来掩埋自己内心的贪婪。
一旦利益关头,他们会将爱情和目标分得清清楚楚。
这当中几分真情,几分虚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