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不怕仙尊的也就你了。”
“就因为你在纵容我啊。”
齐木一脸得意,长指点着他的脖颈向下,不安分地伸进他衣襟,手指一钩,扯开来,又有些情动。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躺椅上,连叩门声响了好几下也没听到。
恍惚中,撇到桌上上等血玉珊瑚结着一颗颗圆珠,泛着柔和的红光,在眼前晃啊晃,齐木突然想起来好像忽略了件什么重要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正要开口。
“下来,别任性。”渊落推开他,几乎是门被人从外推开的同时,齐木陡然醒了。
秦休刚进门便看到这一幕,齐木跨坐在渊落的腿上,正搂着他的脖颈,嘴唇水润,眸子情欲没散,此刻四目相对,瞠目结舌。
秦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你们这是……”
齐木率先陇住渊落的衣袍,下意识把人脸护得好好地,脱口而出——
“我媳妇儿要给我穿鞋。”
☆、262·麒麟心
秦休点了下头:“我出去等你,你想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说完没等回答,便转身离开,顺带关上了门。
齐木回过头,一看尊上的脸顿时吓了一跳,悻悻地松开手,跳下来穿好鞋,称赞道:“一休哥真淡定。”
“那我先出去了。”
渊落嗯了一声。
“等等。”
齐木回过头,双目晶亮:“什么事,是要问我要找的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
渊落端坐着,淡淡道:“本尊给你的珠子去哪了?”
齐木石化。
秦休站在门外,望着灵木柳树出神。
突然屋内传来一声巨响,像是重物落地桌子翻倒的声音。秦休轻叹,拉住过往的侍者,让人再准备桌椅床木,等半个时辰再搬进去,收拾屋子。
房间内,渊落把人拉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怀璧其罪,等你有实力保住它,本尊再交给你。本就是送给你的,以后你就知道那是何物了。本尊并非要收回,你这么大反应作甚。”
越是珍贵的宝物越朴实无华,比如暗淡无光锈迹斑斑的煤球原身,可是真正的至尊神器!仙尊啊仙尊啊,送的怎么可能是凡品,尊上当初随手给的无上神料、小世界、神兽血脉幼兽等等,都没有那么郑重其事地交代他不能弄丢啊!
若是不相识的谁谁送的就是仙珍至宝,他也不屑,但尊上不一样,意义也不同。
齐木一听,更是欲哭无泪,垂头低声道:“……我扔了。”
渊落陡然皱眉:“你把麒——”
话说到一半,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尊上少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往往这时候,便是事情难办了。
当时随手一扔,齐皇宫那么大,哪还记得扔在何处。
齐木悔得肠子都青了,半晌说出一句:“尊上,你骂我吧。难得你会送我什么,却被我弄丢了,先前的回音珠,也损坏了。”
渊落恢复以往的平静:“丢了就丢了,因果循环,许是时机未到。”
好吧,说的听不太懂。
齐木沉思片刻,道:“是不是每发生一件好事,都不会长久。”
“为什么这样想?”
“有因必有果,重要之物丢了,你就要去找,好不容易在一起,没多久又会分开。”齐木看着渊落,搂着他脖子,只觉得这张脸越看越好看,道,“就像当初把魂印刻在我识海之上却不告诉我,我猜那东西肯定又是用来保护我的,平时看不出倪端,关键时候能保我一命的那种。你不否认,就当你默认了。”
渊落面向他,没说话。
修仙乃逆天之举,需循序渐进,不经历生死历练,断不可能成长到这一步,但倚仗太大对修道不利。
齐木说得没错,这算是最大的保命符,就算到时候他无暇顾及齐国,大战伊始,有神兽心脏修复丹田,齐木的修为定能突飞猛进。得麒麟庇佑,也不会因为己身血脉觉醒而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算无遗策,但变故从来触不及防,习惯了这般,也得处事不惊。
齐木认真道:“渊落,你听我说,就算没有庇护,我也没那么容易死。达成娘的遗愿也不一定非要灭国,就算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有办法处理。我不想跟你吵架了,那样没意思,下次你要我去哪就直说,别总想着怎么让我离开你。反正你都把我养这么大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其实他还想说反正连你,我都上过了,日后我也不图你什么,尽管放心……想想还是不敢说,怕死。
渊落冷声道:“说的好听,若是你真这么听话,本尊也不用如此麻烦。”
齐木扬头,理直气壮道:“我哪里不听话了!每次说话,你就不能说得通俗易懂些么,和你在一起,我哪里有那么多脑子思考深沉含义。”
说完,齐木真想找块豆腐撞撞,他其他事情处理得好有什么用,感情问题简直一塌糊涂。然而比起刻意,不经意间说出来的情话,往往更能打动人心。
尊上心情一好,后果往往不怎么好说。
渊落嘴角上扬,强硬地揽过齐木腰身,不容丝毫反抗。嗓音冰寒刺骨:“那好。今夜你坐上来,自己动。”
齐木背脊僵硬:“哈,你说什么,我不懂。”
但见尊上的脸色,顿时哑了口,什么叫作茧自缚他总算是明白了,只得乖巧点头。
怎么从红珠子说到这个,齐木陡然回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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